他一把將我橫抱起來輕放在床上,這時月光透過窗玻璃溫情地斜射進來,我看見他透亮的黑眸在這月光下閃閃發亮,一個用力將他反壓在身下,舔舔嘴唇親了他一下,輕哼著:“曲爺,看女王我今天不把你給吃幹抹淨了!”
剛準備下手,腹部一陣絞痛,“哎喲!”我驚呼一聲,忙不迭的衝進衛生間。
“怎麼了?阮阮,怎麼了?”他開燈,緊張壞了。
我欲哭無淚啊,捂著臉悶著聲道:“我……我……我來大姨媽了……”
門外一陣寂靜。
我忍著痛意眼一閉豁出去了,“曲尚,衛生棉沒有了……”
門外再一陣寂靜。
我就快要哭出來了,卻聽見關門聲,這下急壞了,他不會生氣了吧,節骨眼上出大姨媽,天呐!
就在我怨天怨地怨姨媽的時候,沒一會兒又聽見了開門聲,他微喘著氣拉開衛生間的門,隻伸了個手進來,是睡衣,還有衛生棉啊!
我趕緊拿過,心裏好暖好暖,知道他一定是跑著出去給我買來的。
捂著肚子從衛生間走出,看見他站在陽台上,夜風拂過他的鬢發,我的心裏第一次安寧了起來,從來沒有這麼想要珍惜一個人,一份感覺,然而對於他不斷滋生出來的就是珍惜。悄悄地從背後擁住他,臉頰暖洋洋地磨蹭著,不斷地叫著他的名字,“曲尚,曲尚,曲尚,曲尚……”
捧住他的臉,無辜地撅著嘴說:“我又烏龍了,是不是?”
他笑出來,眉宇間是無限的寵愛,緊緊地抱住我,“痛得厲害麼?”
我點點頭,“很痛啊,所以你要陪著我睡覺,雖然我不能服侍你。”
我嘿嘿嘿地笑,氣得他掀眉毛。
躺床上頭枕著他的手臂,他溫柔地揉著我的腹部,這個動作沒有間斷,一直延續著,延續到以後。
我們就像一對情侶,不,更像是一對夫妻。
我坐直身,挺起胸,“34B的,你能接受麼?”
他黑眸閃爍,唇角噙著笑,“我得驗證了才知道是不是34B啊。”
我故意把睡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黑色的蕾絲邊,若隱若現,欺身半趴在他麵前,調笑道:“曲爺,給您驗證,可好?”
他眸子一暗,把我壓製在床頭,低頭給我扣上紐扣,指尖不小心劃上我胸前的肌膚,惹得我麵紅耳赤,他歎氣道:“你就不能乖一點?”
“一會兒清純玉女,一會兒波霸欲女,我既不清純也沒波霸,你說我怎麼辦?”我哀怨如小媳婦般地瞅著他,擰眉道:“給我揉揉,我又痛了。”
他摟過我,見我痛得臉色發白,點著我的鼻尖輕斥,“你就是頑皮。”
我窩在他懷裏,想起初吻烏龍事件,“咯咯咯”笑起來。
“笑什麼?”
“去年拍冷翼的PV時,我讓你親我下,你為什麼一口拒絕了?”我耿耿於懷著呢,多丟臉的事啊。
“我不碰未成年。”
“就這麼簡單?”
“嗯,要是把你嚇壞了,怎麼辦?”
我挑釁的看著他,“你就不怕現在也把我嚇壞了?”
他吻住我,在我唇上肆意蹂齧,一掌拍上我的屁股,“怕不怕?”
我笑嘻嘻地環住他的臂膀,大聲說:“不怕!”
這一下又牽扯了腹部的疼痛,眼巴巴可憐地望著他,“我要吃棉花糖。”唇貼上他的,呢喃:“以後我痛的時候,你就得給我吃棉花糖。”
“阮阮,也許我該告訴你。”
“什麼?”
“moonlight是我為你寫的歌。”
我的震驚不亞於火星撞地球,“真的?”
“真的。”他拍拍我的臉,眼神不再像以前那般藏著過多不泄露的情緒,而是坦誠了,“隻能由你唱。”
“若沒有結合,就讓我們成為泡沫消失殆盡。若沒有相遇,就讓我們沉入海底回到原點。”我用中文輕唱著這兩句歌詞,原來是他寫給我的,原來在想起他的時候唱著歌才會流淚。
我伸手抱住他,輕聲喟歎,“我真是逃不了躲不掉,你要記得,這是我第一次因為你而哭,不能賺了我的眼淚就把我忘記。”
他輕輕暖暖的吻虔誠的落在我的額間,“是,我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