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大統領的男子淡淡點頭:“五次郎,先坐下吧。”
等他坐下後,木桌正上方一個身形略顯消瘦的貓臉麵具人出聲道:“五次郎,說說昨晚的經過,詳細點。”此人聲音不緩不急,不飄不重,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可這舒心聲音中卻又隱約有一種冰冷與沙啞,讓人感覺怪異的同時又難辨男女。
連忙起身對著麵具人躬身行了一下,五次郎這才坐下,直接簡捷道:“昨晚十一點半左右,神社西北角和西南角相繼傳出喊殺聲,慘叫聲不斷增加,我以為遭到了襲擊,立刻派出三分之一的忍者前去救援阻擊。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警備忍者非死即殘,敵人未曾見到一個。未免敵人衝入內部,我立即下令開始全麵搜查。但是敵人的實力超乎想象的強大,搜尋忍者接連死亡,但未發現任何敵人身影。隨後一個個的小火苗不斷從全社內部的建築物出現,直至蔓延本殿、拜殿等建築,整個過程持續不足十分鍾。最後僅有靈璽簿奉安殿未曾著火,我立即帶領兩名中忍和其名下人在那設下埋伏,可……竟然被敵人發現,來了一個反襲殺。
僅僅四分鍾不到,在警備忍者形成包圍圈之前,他們斬殺兩名中忍和兩名下忍,並順利離去。
這是整個過程,不是我五次郎不盡力,而是……敵人確實強大。如果不是包圍圈形成的夠迅速,他們……甚至想順帶著將我斬殺。”
眾人神情略顯凝重的彼此對視一眼,坐在五次郎右側的一個魁梧男子沉聲道:“敵人數目多少?”
“兩個,接連與我們交手的是兩個人,可最後關頭又出現五個人,將他們接引出去。”
“嗯?就兩個?一個上忍,兩個中忍還有七個下忍竟然困不住兩個人,甚至連四分鍾都守不住?”這一次,就連被稱為大統領的獨眼男子都蹙起眉頭,語氣中難掩布滿與質疑。
小泉三郎緊抓落井下石的機會,冷哼道:“除了你故意放走他們,還能有什麼解釋?”
五次郎看也不看小泉三郎,起身對著前麵貓臉麵具人行禮:“宗主,我五次郎以忍者的榮耀起誓,剛才所說並無半點摻假,昨晚的戰鬥我與眾忍者都已完全盡力。不是我們太弱,而是……他們太強。這神秘人必須引起我們的注意,因為昨晚那兩人我都同他們短暫交手,其中一個實力估計已經是上忍巔峰等級,而另一個……恐怕已經超於上忍步入天忍!”
“天忍?”桌邊五人同時變色,驚異不定的目光全部投向五次郎。
麵具人聲音微微一沉:“你敢保證?”
五次郎身形一正:“我以上忍的尊嚴擔保!”
“有沒有看清他們的模樣?”
“沒有,整個交戰過程,他們不但蒙著臉,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略微一頓,五次郎繼續道:“宗主可能已經得到鬆下一郎被殘忍殺害的消息。在來的路上,我剛剛得到另一個消息,昨晚在鬆下一郎別墅外麵同樣爆發了一場惡戰。具附近居民回憶,當時好像是兩方人員在進行激烈碰撞。由於是淩晨一兩點鍾,他們都睡得很迷糊,那喊殺聲很駭人,也沒有人敢出來觀察。不過……有一點他們說的卻是漢語。”
“什麼?”
“那些人說的是……漢語!”
目光同對一顫。大統領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中國人?!他們想幹什麼?來搗亂?來刺殺?還是來……挑戰?”
見麵具人的目光投向自己,右手邊第一人連忙道:“宗主,我們並沒有發現中國武術界有任何異動,幾大幫派的門主及其門人都沒有行動的跡象。”
大統領緩慢的沉聲道:“如果不是中國武術界,那中國境內還能有什麼人有這等實力。中國特工?我可不相信。說到這……大家還記得二十年前,中國武術界侵襲我們忍界的那場慘戰吧。那場激戰確實是讓我們忍界遭受了極大的損失,曾經忍界第一人,近代忍界自古以來唯一一個突破天忍壁壘的忍宗,也就是東皇太一的師傅,都在當年慘戰中被中國武術界第一強者張小洲打成重傷,不到一年鬱鬱而終。可最終那場戰鬥卻因為中國政府的強行幹涉而被迫中止,張小洲也因此而同中國政府徹底鬧僵,最終銷聲匿跡。難道……這一次又是他?他又想卷土重來?”
張小洲?!如果張鬆在這裏,定然會驚的目瞪口呆,因為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
曾經,他叫那人……爸爸亦或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