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讚同道:“這一晚的接連行動,忍界必定會做出應對,而且動作也不會小。明天我們也臨時撤出東京,先靜觀事態變化。不近……通知一下青龍他們也不錯。讓他們盡量向這裏靠攏。”
左誌星摸摸頭:“我們就灰溜溜撤出去啊。”
張鬆邪邪一笑:“誰說灰溜溜了,不僅不是灰溜溜,而且還要留下大量痕跡,將忍界追捕力量分散開來,搞不好……我們還能圍住一兩個分隊,殺一些中忍呢。”
天罰眼中紅光一閃,獰聲道:“獵殺一兩個上忍也不是沒可能。”
張鬆與幽冥一方的激烈戰鬥持續的時間很短,前後不過八分鍾時間,但午夜淩晨兩點驟然間傳出陣陣嘶吼咆哮,著實是把街道附近的一些居民嚇了個夠嗆。
短短幾分鍾內的報警電話差點將警局接警台給撐爆,早就被靖國神社的“小火苗”從睡夢中拉起的日本警察在搜捕嫌犯的過程中迅速分出一部分警力前往調查。尤其是在東京警察局副局長宮崎駿聯係不到局長鬆下一郎,且在無意中得知報警地點之後,更是生出一種不想的預感。
果然,當鬆下一郎及其慘死家中的消息沒過半小時便迅速席卷整個日本高層。尤其是之前還發生了靖國神社遭受襲擊的突變事故,兩名中忍,四名下忍以及多達五十三名見習忍者的慘死更是將兩大組織從午夜的沉睡中驚醒過來。
早晨六點,日本四國地區綿延不絕的山脈中北部一處盆地山穀。
一架直升飛機緩緩降落,機翼急速轉動所帶起的猛烈旋風將清晨白霧席卷吹散,竟然露出一個達二十平米的小型降落台。而穿透樹木的濃密陰影,竟然隱約可以發現一個規模十分宏大的訓練基地,一個個木屋山洞及訓練設備更是在勁風的吹拂下時隱時現。
飛機停穩,一個滿臉冷冰的中年男子從飛機上走下來,正是之前靖國神社內部的五次郎。
兩個黑衣忍者迅速從密林中閃出,恭聲道:“五次統頷,宗主等待多時,……”
五次郎淡淡應了聲,又開口道:“其他五個也在?”
“是,大統領還有其他四位統領都在等待。”
“帶路……”
很快,在兩名下忍的引領下,五次郎來到穀中正西部一個防守嚴密的山洞內。
剛一進入,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冷冷響起:“我們的五次大統領回來了,昨晚玩的很愉快吧,聽說把兩名中忍和四名下忍都給玩死了?以前我還真沒發現,你口味可真夠獨特的啊。”
五次郎腳步頓住,眼光略過房裏其他六人,看向會議木桌左邊一個幹瘦男子:“小泉三郎,嘴巴最好放幹淨點。我現在沒工夫陪你玩耍,如果你確實活的膩歪,會議結束,我可以成全你。”
被稱為小泉三郎的男子冷冷一笑:“成全,我倒是很想看一看你如何成全我,不用會議結束,現在就行。不過……我看你是沒有那個機會了。昨晚由你負責巡查靖國神社,可結果呢?不僅折損兩名中忍四名下忍和五十多名見習忍者,甚至還被人放了火。最後在動用所有守護忍者的情況下,竟然連一個敵人都未曾抓到。我看……其中有貓膩啊。”
神色一怒,五次郎緊緊盯住小泉三郎,寒聲道:“小泉三郎,你什麼意思?你說我故意放跑了敵人?”
“哼,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得。不過事實到底怎麼樣,我想各位心中都明白的很。你五次郎實力再怎麼不濟也是個堂堂上忍,身邊還有兩名中忍,靖國神社內部更是有一百二十名見習忍者。這等陣容不說強橫無比,但也絕對不是軟柿子。可就在這等情況下,竟然還讓敵人在整個靖國神社內部肆意作亂,最後揚長而去。你……能給一個令人滿意的解釋?”
雙拳緊緊握起,五次郎深吸口氣:“具體情況我會立刻彙報,但我五次郎絕對不會串通敵人來做危害組織危害忍界的事情。
如果你膽敢再侮辱我的忠誠,那今天我以忍者的尊嚴向你挑戰,不死不休!”
“好了,適可而止吧。”在小泉三郎想要再次開口的時候,坐在上方左手第一位的獨眼男子淡淡開口:“具體情況如何我們不能憑空猜測,事情未能查清前,更也不能隨意懷疑五次郎的忠誠。三郎,這個事件非同尋常,個人恩怨先放一邊。”
獨眼男子好像頗有威信,五次郎和小泉三郎彼此瞪了一眼,隨後聲音頗顯恭順的對那男子道:“是,大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