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陳子訓咽了咽口水,這毒誓是沒有辦法再發了,要不然不等雷劈他,張奇就會先把他砍了。
在被雷劈,被張奇打兩者間,他毫無任何猶豫選前者被雷劈。
眼前,惡心朱亞紅已是刻不容緩,所以沒被張奇警告到的“親愛的”三個字,他打算再提。
結果,他才張嘴說了第一個“親”字,張奇已經厲聲打算他,“親什麼親,我和你到此為止,不打擾了,你繼續去約你的那發陳年友誼之炮。”
陳子訓下一秒鍾的反應是飛快轉身,去抱朱亞紅的腿。
朱亞紅一個措手不及,還真讓他抱住了。
他對著朱亞紅放聲痛哭,“紅紅,我求求你了,你幫我解釋一下吧,真的不是我約你來的,我也不想打什麼陳年友誼之炮,嗚嗚……紅紅,看在我們曾經相好過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我不能沒有他,他是我的命根子啊……”
“陳子訓!”朱亞紅一聲怒吼,看得出來,她也是生氣到了極點,因為她抬起手,就給了陳子訓一巴掌。
那一巴掌花的力氣絕對不小,啪的一聲,聲音震耳欲聾。
朱亞紅指著陳子訓的鼻子怒罵道:“姓陳的,什麼分手的理由是因為我那方麵的欲望太強烈,都是你的借口,弄了半天,你是個基—佬,真的太惡心了,看你那慫樣,就是0。”
陳子訓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這個時候,居然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還在虛心反問:“紅紅,什麼是0。”
“姓陳的!”朱亞紅一臉嫌棄地看著陳子訓,想到自己的手打過他,生怕得病似的,拿出紙巾擦手,“你少在我麵前裝純情,不過啊,現在回想到你們惡心的做著攪SHI的事情,我就惡心的想吐,至於當年,我就當被瘋狗咬了!”
話說完,朱亞紅把擦手的紙巾扔在陳子訓臉上後,瀟灑的走了。
蹬蹬蹬……高跟鞋落地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消失聽不到,陳子訓還一臉不相信,“她……走了?”
這句話,與其說他是在自言自語,倒不如說他是在問張奇更貼切。
張奇點頭,“對,恭喜你,你前任女朋友已經走了。”
“不是前任。”陳子訓糾正張奇,“而是前前前前任,算了,我也不知道加多少個前了,反正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確是我的初戀。”
張奇跟著八卦道:“難道你分手真因為她欲望強烈?”
陳子訓看著張奇的眼睛,再一次糾正他,“阿奇,你說錯了,不是強烈,而是超級強烈,你不知道,在掙紮著要不要和她分手的那段時間裏,我連商場、飛機場的母嬰室都怕,她喪心病狂到隻要沒人就推倒我,我為了自保,還網購了好多貞—操內褲,結果沒用啊,她總有辦法,那段時間,我白天走路都要扶著牆,一下子衰老了好多。”
往事太過於傷感,陳子訓說著說著眼眶微微泛紅。
張奇一抬手,“好了,我已經幫你順利解決你的麻煩,現在輪到你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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