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奇怪的,畢竟蓯氏經濟實力那麼強大,涉足的行業種類多樣很正常,怪就怪在張奇在聽到蓯藎說,她是這家高檔會所老板後的眼神。
那是一種令人很難捉摸地透的眼神,仔細分析起來,那眼神裏包含著,三分驚訝,三分意外,三分緊張,還有一分恍然大悟。
蓯藎隻當自己什麼也沒看到,把車丟給侍應生去泊後,帶著張奇朝會所裏麵走去。
張奇一走進裏麵,就被奢華的裝修,富麗堂皇的布置給驚到了,好歹也是名門公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卻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蓯藎回頭對著他勾了勾唇角,有絲笑意一閃而過,腳步卻沒慢半分。
張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四下打量觀望,等回過神,蓯藎已經走出去很多,他趕緊小跑著追了上去。
沒有隔夜糧的名門公子,華麗麗地做了回井底之蛙。
這家連具體名字,卻盛傳整個B市的會所,果然名不虛傳,不光裝修這樣的硬件設施比張奇去過的任何一家會所要高了不是一個檔次,連軟件配備也比他到過的所有會所加起來都強很多。
他指的軟件設備,自然是人。
而且這人不光是指女人,還指男人。
會所一間麵積超大,裝修超奢華福利的包廂裏,蓯藎剛示意張奇在沙發上坐下,就有類似媽媽—的人走到蓯藎麵前,彎腰四十五度,恭敬地喊道:“蓯總。”
她身後,也就是沙發大概半米距離的地方,整整齊齊橫向排著一隊人。
張奇飛快掃了一眼,沒有仔細去數,大概著有十來個人,一半是女人,一半是男人。
女人有打扮妖豔的,也有打扮清純的;男人有那種看著就非常魁梧的猛男,也有抹胭脂口紅的小白臉類型。
反正可以總結一點,雖然才十幾個人,卻囊括了人這個種類的絕大部分風格。
換句簡單粗暴的話來說,一排人橫線排著,有男有女,主要是看客人的喜好,任君自己選擇。
媽媽—桑喊過蓯藎之後,就恭恭敬敬地退到邊上,看得出來,一方麵她是為了挪出地方,讓蓯藎可以看清她安排來的十幾個人,另外一方麵是為了可以隨時聽到蓯藎的命令。
蓯藎很隨意的在那一排人身上掃了一遍,然後微微一皺眉,口氣有點不滿道:“季桐怎麼不在?”
媽媽—桑明顯一陣緊張,“蓯總,晚上有重要的客人點名了要季桐作陪,他正在休息。”
做她(他)們這種服務行業的,都是日夜顛倒,白天必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晚上才能更有精神,做得更好,讓客人更滿意。
蓯藎親自把已經有專門倒酒人倒好的酒杯,遞給張奇,“先喝點。”
張奇剛想接過酒杯,就聽到蓯藎口氣閑閑的朝下說道:“反正酒壯慫人膽,你可以借酒壯壯膽。”
一聽到這句話,張奇立刻就生氣了,至於伸過去接酒杯的手,立刻馬上縮了回來,“蓯藎,我不是慫人,不需要喝酒壯膽!”
“這樣啊……”蓯藎語調悠然,把原本遞給張奇的酒杯,送到自己嘴邊輕輕抿了口,“我倒是要看看張三少是不是心口一致了。”
話說完,轉臉命令媽媽—桑道:“去把季桐喊過來。”
季桐再怎麼是這裏的鎮所之寶,也抵不上蓯藎作為這家會所老板說出的半個字,媽媽—桑恭敬應了一聲,飛快退出包廂去喊人。
關於季桐,張奇雖沒見過真人,卻也有所耳聞。
據那些能交得起這裏一年上百萬會費的狐朋狗友們吹噓,什麼明星、嫩模,那是因為的季桐沒想和她們爭什麼。
季桐才是真正的尤—物,至於到底漂亮到什麼地步,就他結交的那幫狐朋狗友的匱乏詞彙量,根本沒有辦法形容。
能有機會親眼目睹萬裏難挑一的尤—物——季桐,張奇還是很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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