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在門口看到了薛紅豔端著藥進去,叫住她:“紅豔姑娘。”
房內的龍吟風聽到慕兮月的聲音,猛的睜眼,嗬嗬,怎麼不介意?
“原來是嫂嫂你呀?”薛紅豔這樣叫著,表明她的立場。
慕兮月淡然一笑道:“聽大王說,你們就要走了,夫妻一場,我想跟夫君見最後一麵。”
薛紅豔笑了,臉上的粉險些掉進藥裏。“嫂嫂請吧。”
走近她,慕兮月故意將腳一扭,碰掉到了藥碗,清脆的響聲後,褐色的藥汁全撒在了地上,急忙道歉:“對不起,紅豔姑娘。”
薛紅豔有些生氣,卻也不敢大怒,隻得皮笑肉不笑的說:“沒事,沒事,我再去端一碗來。”
薛紅豔匆匆離去,剛推開房門,龍吟風的冷語入耳道:“想不到你這麼有心計。”
這個詞本不應該形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幫龍吟風做這麼多,他的生死與自己何幹?
出現在他麵前,仍是一張淡漠的臉,仔細的查了一下傷口,已複原了。若是沒有每日的那碗湯藥,怕是早已恢複本性,生龍活虎了吧。
取出解藥,看著他,淡然的說:“這是軟精散的解藥,王爺服下吧。”
龍吟風心下一驚,雖然知道自己中的不是一種毒,卻也一直苦無辦法解救,她方才的‘心計’就是因為這個?稍稍有些感動,卻被冷漠的臉掩飾起來。
張口服下解藥,慕兮月說:“王爺的傷口早已痊愈,服下這解藥後不日便可行動自如,薛紅豔送來的軟精散此時已無作用,你大可當苦水喝了便是。”
怔怔的看著她,這個女人何其的冷靜?慕兮月接著說:“王爺是聰明人,定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來不及說話,薛紅豔重新端來了藥,慕兮月笑道:“慕兮月就不久留了,先行離去。”
她就這樣走了,自己還沒來得及跟他說一句話,心為何隱隱作痛?
算來算去時間,彩兒應早已飛到邊城了才對,為何現在還未見風清和汪前前來搭求?難道彩兒出事了嗎?
一顆心高高懸起,難道自己真要留在此地一生一世了嗎?龍吟風的毒應解了,以他的能力定能運籌帷幄,加上前來增援的風清和汪洋,薛彪等人定然會失手被擒的。
少有的擰眉、心慌,在不知不覺中站在窗前呆了很久,很久。
點點兒星子擠滿了銀河,盈盈的滿月,高懸於天幕,柔和著散發了銀光,溫柔了夜間的每一個角落,浪漫了大地的每一處山河。
一個歎息轉身,卻被一雙大手攬了個滿懷,刺鼻的酒香充斥了大腦每一條神經。
“大王何時進來的,慕兮月都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整日而對這個驕縱淫虐的男人,早已麻木了。
薛彪打了個酒嗝,差點將慕兮月熏暈過去,朗聲道:“本王……今天太……太高興了,多喝……了幾杯,讓夫人你……久……久等了,一會兒本王定……會……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