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亦說道:“是啊,帶著一點清香,又入口極化,真是好吃。”
落溪昂起頭,神秘一笑,龍吟風輕輕的敲敲她的小腦袋說:“好你個小淘氣,還賣起冠子了。”
“是娘做的。”
音剛落,司徒零就給嗆得一陣‘咳--咳--咳--。
風情則笑道:“難怪這麼好吃。”手又伸向了盤子裏,龍吟風瞪了他一眼,他隻得怏怏的收回了手。
“你娘呢?”龍吟風溫柔的問。
落溪說:“我和娘來了好一會兒,可是守在門口的張公公怎麼也不讓我們進來,剛剛他走了我才進來的。”
“張公公?”風清擰眉道:“你不是讓他去兵部傳旨了麼?怎麼還在這兒?”
“難道?”司徒零也緊張起來,想起了那日龍吟風的話,誰在他們商量事情時出現而又不會被輕易懷疑。
勾起唇角,龍吟風說:“別擔心,我己讓人暗中跟著他了。”說完人己離開了屋子裏。
慕兮月正站在院子裏,看著萬年青下的一盆開得正豔的墨菊,彎下腰,幫它挪了挪位置,陽光刹好灑在花瓣上,那葉子間來散去的露珠此時變得晶瑩剔透,折射出很多光亮的色彩。
“你怎麼來了?”
身後有個深情的聲音響起,回眸迎上他的溫柔,婉爾一笑,道:“我不能來麼?還是我打擾到你了?”
深吸一口氣,龍吟風忽覺眼前的慕兮月有點從前在小山村裏的影子,是他看錯了麼?“兮月,你是不是……?”他想問她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卻讓跑出來的落溪給打亂了:“爹爹,爹爹,風叔叔把盤裏的點心都吃光了。”
龍吟風出現在風清麵前時,他正將最後一塊點心放進嘴裏,再看看盤子,真的空了。
“慕兮月,你做的點心太美昧了,看看我,就差把盤子吞下去了。”風清看著龍吟風身幅牽著落溪的慕兮月,笑著說。
“王爺過獎了,若不嫌棄,慕兮月再做好送來便是。”
這樣和他說話,風清心下好一陣苦澀,就算她恨自己,也希望她能再喊自己一聲師哥,必竟成不了她生命的惟一,也想成為她的親人。“那我就等著了。”
風清笑了,那笑裏有一些慕兮月看不懂的東西。
“師傅呢?”龍吟風坐在龍椅上問。
風清道:“你沒看到嘛,師傅跟在你身後出去的。”
方才眼裏隻有慕兮月,那看得到師傅,龍吟風垂下眸,慕兮月道:“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們了,溪兒,我們快走吧,別打擾風叔叔和爹爹談正事。”
風情一招手說:“沒事,慕兮月,師傅定是內疚。”
“內疚?”不解的看著風情,她當然不記得在小山村時,司徒零下毒害她的事情。
風清急忙轉換話題,說:“慕兮月,我剛解了一種奇毒,正好你在,我得好好考考你,看看你的醫術可有退步?”明明自己的醫術比她低,為了轉移話題,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