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要試圖離開我(1 / 2)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股緊張,擔憂,害怕的氣氛圍繞著幾人。所有人都緊緊盯著飛舞飛快動作的雙手,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所有人的命就交待在這了。

10,9,8,7,6,炸彈的計時器到6的時候,飛舞用匕首飛快劃段一根黑線,計時器瞬間停在‘6’這個數字不再動。

呼,所有人懸著的心都放下來了。飛舞這時才發現身上出了好多冷汗。雖然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但飛舞一慣是靠技術和腦子賺錢,很少會把自己放在不可掌控的危險下。所以飛舞看似淡定,其實心裏也是害怕的要死。

站起身,看著依舊穩坐在椅子上麵不改色的金蔚風,複雜的情緒充斥著全身。多少年了,15年了吧。自從和風分開後,第一次有人無條件的信任自己,第一次感到不是那麼孤獨的在自己戰鬥,某名的有種歸屬感。自由自在慣了,也許待在他身邊會是種不錯的選擇。飛舞突然被腦子裏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使勁搖了搖頭,想把這種可笑的想法甩走。還是自由自在的好,我不會讓任何人束縛我的。

金蔚風看著飛舞閃爍的眼神,一會又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不知在和自己較什麼勁。

“過來。”金蔚風慵懶的模樣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修長的左手放在他左邊的座椅靠背上,看著她說道。

靠,我又不是小狗,這什麼語氣。飛舞撇撇嘴,還是乖乖走過去。剛要坐到金蔚風的左手邊,他的左手順勢一摟飛舞的腰,把飛舞帶到他的腿上坐好。

金蔚風抱著她柔軟的身體,聞著她身上淡雅的罄香,有種久違的舒適感。微微低頭親昵的把臉靠在她的腦袋上,輕聲又帶著寵溺的聲音問:“你想要什麼,嗯?”

飛舞膽戰心驚,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抽什麼風。剛才差點都要死了,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突然這麼溫柔的跟她說話,她反而有點害怕。當下幹笑兩聲:“呃,老大你看,我也算救了你們的命對吧,這個肯定要比什麼地盤啊,錢啊什麼的重要的多對吧。能不能放我離開?”

這句話剛說完,放在飛舞腰上的手一瞬間收緊,她的身體緊緊的貼上金蔚風強健的胸膛。腰上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身體被壓迫的越來越緊,直到飛舞已經快喘不上氣的時候,金蔚風與剛才截然不同的冷酷聲在飛舞耳邊響起:“你很想死?嗯?我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不要試圖離開我。”

飛舞剛救了他,就被這麼對待。心理的委屈,怨念,在身體越來越喘不上氣的時候,瞬間超越了僅存的理智。囂張不羈的性子瞬間爆發,使勁掙脫開腰間的手,站起來也不管舞台上還在繼續的畢業演講,瞪著大眼睛看著金蔚風,大聲的宣泄出心中的委屈:“金蔚風,你有沒有人性?我救了你的命你知道不?不就拿了你個東西嘛,你至於?”

本來安靜的禮堂突兀的出現這麼一聲大吼,所有人都有些錯愕的看著激動的飛舞。

金蔚風隻要一想到飛舞要離開他身邊,心裏就會爆發抑製不住的憤怒。十五年,整整找了這丫頭十五年,沒有名字,沒有她長大後的樣貌,沒有任何信息,利用一切能動用的勢力,依舊一無所獲。昨天她終於出現在他的眼前,他一眼就認出了她。她不會知道自己內心的激動和急切。他不用再在每日陰謀詭計的日子裏,隻能在夢中抱著她。而她呢?完全沒有認出自己,那一瞬間金蔚風直想扇自己耳光,自作多情了這麼多年,說不定她早就忘了不是嗎?金蔚風有些自嘲。在這十五年裏,過著殺人與被殺,陰謀詭計,沒有信任的日子,走錯一步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他早已經變得冷酷無情,就像野獸一樣,不會讓陌生人靠近自己兩米以內。唯獨她,依然如小時候那般讓他心安,讓他想時時刻刻都抱著她。聽見她要離開,他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憤怒的想殺了她。

飛舞吼完,身後那四個黑衣人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段距離。這女人死定了,自當家掌家以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隻要一點不敬就會死的不能再死,在死前能這麼吼出來也算是死前的發泄了。不禁有些同情起落飛舞了,畢竟這個女人確實有點本事,而且剛剛才救了他們的性命。

就像是為了印證他們的想法,金蔚風冷漠的盯著飛舞,渾身散發出狂怒的氣勢,緩緩站起身,右手掐住飛舞的脖子,慢慢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