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南美洲那邊說看在這麼多年和我們金門合作的份上,不予追究這次貨品單的遺失。但是希望我們讓飛羽用他們公司旗下的賽車參加這一年度的f1錦標賽,以此提高他們公司賽車的知名度,並且希望您能賞臉出席。”飛舞睡的迷迷糊糊,隱約聽到黑羽刻意壓低的聲音。
“可以。去吧。”依舊是那個冷漠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隨著一聲輕輕的關門聲,房間裏安靜下來。
飛舞不想睜眼,一睜眼就要麵對那個捉摸不定的暴君。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自己怎麼會睡著了呢?也許是上台表演耗費的精力太多,又被這個暴君嚇到了,才會睡著的吧。
“醒了?”金蔚風低沉的聲音響起。
完了,裝不下去了。隻好緩緩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個昏暗的房間,自己躺在一個大床上,旁邊窗簾被拉的死死的,不透一點光。人呢?金蔚風呢?飛舞隻好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揉揉眼睛,看到這間臥室大的出奇。床的對麵放著一排黑色的皮質沙發,金蔚風靠坐在沙發上。半個身子隱在燈光觸及不到的地方,隻能看到他英俊的側臉和拿著紅酒杯的手,目光深邃的看著眼前睡迷糊的飛舞。
飛舞看著金蔚風看著她,有些局促和臉紅。感覺到這種心態,飛舞表示真的很奇怪。幹了這麼多年特工,什麼陣仗沒見過,唯獨在他麵前跟十幾歲的小姑娘似的緊張。輕甩小臉,想甩掉這種奇怪的感覺,好讓自己清醒一點。隨後大著膽子問對麵的男人:“老大,這裏是哪?”
金蔚風喝了口紅酒,懶懶的語氣對飛舞說:“這裏是金焰門在紐約的據點,我的房間。”說完起身走過去坐到飛舞床邊,藍色迷人的眸子看著飛舞還有些朦朧的眼睛。原來睡醒的時候這丫頭這麼可愛,金蔚風難得的微勾了下嘴角,右手輕撫飛舞的腦袋,薄而性感的嘴唇貼住她誘人的櫻桃小嘴,舌頭伸進去一番攻城略地,極盡品嚐後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飛舞感受到嘴裏滑滑的,香醇的紅酒味充斥著她的味覺,瞬間有點傻眼。等飛舞反應過來她被強吻了,正要有所反應,卻看見金蔚風脫掉身上的襯衣西褲,露出精壯又完美的八塊腹肌,古銅色的肌膚,結實的身材,修長的線條。
而他全身上下卻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傷疤,有槍傷的,刀傷的,盤橫交錯的布滿他的皮膚。飛舞看著那些傷疤,心中說不上來的難受,一下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傻傻的看著他直接上床躺到自己身邊,拉著自己躺下來,很自然的側摟著她,腿壓在她身上,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整個身體包圍著她,閉上眼睛放鬆下來。
“喂,老大,我隻是你的手下吧,好像不包括暖床?”飛舞被他抱的渾身僵硬,這老大的脾氣又陰晴不定,她磕磕巴巴隻從嘴裏擠出這麼一句話來表達她的不滿。飛舞有那麼一絲記憶,睡夢中是金蔚風把她從車上抱下來,放在床上的。她好像有點摸清了金蔚風對她的態度,隻要不提離開,他對她好像也不是那麼壞。
金蔚風扭過飛舞要回頭看他的腦袋,用大手揉了揉飛舞的頭頂,疲倦的聲音哄著飛舞:“乖,不要鬧。我累了,睡覺,乖。”說完這句話再沒了動靜。
不一會,飛舞就聽見耳朵後邊均勻的呼吸聲。不是吧,秒睡?真把我當小狗一樣哄?我在這緊張兮兮一動也不敢動,敢情人家大爺直接睡了?有木有天理啊。飛舞剛睡醒,一點也不困。而且獨自一個人睡慣了,又害怕金蔚風突然狼性大發,把自己吃了,壓根睡不著。躺在床上又不敢動,不一會肚子就餓的咕咕叫,簡直是活受罪嘛。就這麼餓著,怕著,飛舞的眼皮子終於抬不起來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早上飛舞的生物鍾把她叫醒,睜開眼,一張放大的俊臉就在自己的麵前。挺拔的鼻梁,閉著的眼睛微微顫動,長長的睫毛,如雕刻版完美的五官,卻讓眼下的疤痕更加明顯。飛舞看著看著仿佛入了魔,伸出手想撫摸那道疤痕。而快要觸碰到的時候,手突然被一把抓住,眼前閉著的眼睛突然發出銳利的光芒,瞬間散發出一種駭人的氣勢。
飛舞被嚇的手一縮,有些尷尬的看著金蔚風。
金蔚風仿佛才看到是飛舞,緩緩收斂了自己的氣勢。銳利的目光也慢慢變的柔和起來。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飛舞,一下將她樓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動作仿佛熱戀已久的戀人般熟練,沒有一點陌生感。“醒了?想吃什麼?”他的語氣那麼溫柔,好像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他從來沒有要掐死她一樣。
“老大,你是不是看上我了?”飛舞挑挑眉,故意擺出一副挑釁的樣子。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曖昧不清又莫名其妙的氣氛了,與其畏畏縮縮,不如大大方方問清楚。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