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小狐狸,別這樣!”安德森笑吟吟地搖了搖頭。
“沒聽到嗎,我讓你出去!”
“可我就是想多陪陪你,怎麼辦呢?”
對於這種死皮賴臉的男人,顧明顏一向不擅長應付。
情急之下,她翻身下床,一把拉開了落地窗的門,欲奔向陽台。
“來……唔唔!”
話還沒說完,一雙大手就堵住了她的小嘴巴,另一隻手環上了她的纖腰,將她帶了進去。
顧明顏掙紮著,“你想幹什麼!”
“好,我走,我走。”
安德森舉起雙手,無奈地轉身離去,這個小家夥,惹不起惹不起!
他拉開了臥室的門,又回頭朝那個發瘋的小家夥看了一眼,眯起了眼睛,笑的就像個老狐狸。
“我還會再來的。”
話音剛落,一個枕頭飛向了他,安德森趕緊溜走。
……
傍晚的時候,顧明顏下了樓,她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看有什麼食材。
王媽聞聲趕了過來。
“夫人,您餓了就說一聲,我來給您做就是了。”
她訕訕的笑了笑,“我……我想試著做一次晚餐。”
頓了頓,她又小聲說,“給他吃。”
王媽會意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畢竟,這次因為她的原因給祁莫寒造成了那麼大的損失。不僅丟了東街,還錯失了十多億的生意,她想做點小事情,就算是賠禮道歉。
她哪裏會做菜,隻能硬著頭皮上,好在王媽在一旁給予技術指導,才勉強進行下去。
過了不久,門外傳來了汽車引擎熄火的聲音。
“是先生回來了,夫人您親自下廚,他一定會高興的!”
“是嗎。”顧明顏微微紅了臉。
如果他能消氣,那是最好。
下屬拉開了車門,祁莫寒探身而出。
他抬手鬆了鬆領帶,麵無表情地問,“徐百超在什麼地方。”
“在地下室關著。”
帶著幾個人,祁莫寒麵色陰沉地走了過去,看守打開了鐵門。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徐百超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披頭散發的低垂著頭,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祁莫寒來到他的麵前站定,見到他氣息全無,抬手示意。
一桶冰涼的水潑了過去,被寒冷一浸,男人猛地抖了抖,緩緩抬起死灰般的臉孔。
“祁莫寒。”他的嘴角滲著血,陰冷的目光就像吐信的毒蛇。
“還沒死呢?”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深沉的氣勢如同一位君王。
“有種就殺了我。”
“想死?沒那麼簡單。”祁莫寒抬手指向了一旁的牆壁。
那裏,是各種看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有些上麵還有幹涸的紅色痕跡,顯然有人在他之前已經消受過。
“我會好好招待你,我讓你死,你才能死!”
徐百超自然是知道落在祁莫寒的手裏會是怎樣的結局,但他不怕,做他這一行的,早日看淡了生死。
“你做夢!”
他猙獰的笑了,張口,伸舌,做勢要咬。
祁莫寒眼中寒芒一閃,抬腳就踢向了男人,皮鞋的鞋尖抵進了徐百超的嘴裏,瞬間感受到強烈的咬合力。
“我說了,我讓你死,你才能死!”
男人抽回了自己的鞋,身後的屬下一擁而上,把一塊破布塞進了徐百超的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