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林薰兒去找自己的親人,並沒有通知鄭鵬,不過鄭鵬也不責怪林薰兒,反而對她有些愧疚。
作為丈夫,在這麼重要的時刻,自己應該陪在她身邊,然而,林薰兒選擇一個人獨自上路,顯然是知道自己忙,連招呼都不打就上路,懂事得有點讓人心痛,幸好綠姝派人了人在身邊照顧,還央求崔源派人暗中保護。
“希望薰兒能找到她的親人吧,綠姝,要是有薰兒的消息,記得及時通知我。”鄭鵬感歎了一下,很快吩咐道。
“知道了,夫君。”
鄭鵬左右看了一下,有些奇怪地問道:“遠兒呢?”
綠姝苦笑地:“大父帶他去準備百日宴的事了,是他自己的宴會,讓他自己做主。”
“做主?”鄭鵬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地:“一個剛滿月的孩子,怎麼做主?這不是胡鬧嗎?”
要是那些生聰穎的孩子,可能一歲多就能話,可是剛滿月的孩子,什麼也不懂吧,怎麼能自己做主?
綠姝掩嘴一笑道:“就是胡鬧唄,遇到要選擇的時候,就拿到遠兒麵前,遠兒看哪邊就選哪邊,或對哪兒有興趣就選哪邊,唉,也就是奶孩子和睡覺時能多看一會,其餘時間多是大父看著。”
崔源對對玄外孫的喜愛,鄭府可以人盡皆知,綠姝作為晚輩,也不好什麼。
鄭鵬輕握著綠姝的手:“也算,你可以好好歇息,他喜歡帶孩子,就讓他帶著,反正有婢女和奶娘,不會有事的。”
“嗯,知道了”綠姝乖巧地點點頭,很快開口問道:“夫君,鐵路修得怎麼樣了?”
鄭鵬的大半心思放在那條他寄以厚望鐵路,綠姝聽得多了,對鐵路也非常感興趣。
喜歡一個人,不僅愛他的人,也要支持他的興趣和事業。
一起鐵路,鄭鵬的興致馬上來了,興致勃勃地:“進展得很順利,現在分為六個工段日夜不斷地施工,項目已經進行到了大半,估計還有一年就能完工,屆時這是一條劃時代的大工程,不定能跟秦直道一樣名垂青史,要是運氣好,不定能跟萬裏長城媲美。”
“那太好了,夫君就是最厲害的。”綠姝眉開眼笑地。
對綠姝來,“劃時代”是什麼意思不重要,名氣也不重要,秦直道和萬裏長城對她也很遙遠,心裏隻想著一件事,那就是鄭鵬高興了、鄭鵬滿意了,那就是好事,鄭鵬高興了,綠姝也會跟著高興。
兩人有有笑,到高興處,鄭鵬掀起絲被還鑽到榻上。
“夫君,這...奴家可能還...還不行。”綠姝俏臉一紅,一下子緊張起來。
穩婆至少要三個月方能同房,要是現在...不行啊。
看到綠姝一臉緊張的樣子,鄭鵬嗬嗬一笑,輕輕擁著綠姝的腰肢,柔聲地:“不要緊張,就是話,什麼也不做。”
最近忙著鐵路的事,對綠姝關心不夠,雖綠姝沒有抱怨過一句,也沒有要求過什麼,不過鄭鵬知道她很希望自己能抽時間多陪陪她,難得這二可以清閑一下,多陪陪她。
“嗯”綠姝發出一聲好像撒嬌的鼻音,一臉滿足地把腦袋輕輕倚在鄭鵬的懷裏,乖巧得就像一隻可愛的貓咪。
鄭鵬以為林薰兒出去,也就是十半個月,二個月怎麼也能回來,這樣可以趕上兒子的百日宴,起來林薰兒也算是媽,過百日宴一定送一份大禮給思遠,讓鄭鵬的吃驚的是,百日宴上林薰兒隻是托人送回一套她親手縫製的衣服和一套找名匠打造的首飾。
林薰兒不在,鄭鵬和綠姝都感到有些不太自在,總感到缺少什麼一樣,不過在崔源眼裏反而顯得很懂事,覺得林薰兒故意走開,不搶自己孫女和玄外孫的風頭,暗暗誇她懂事。
鄭鵬聖眷正濃、風頭正盛,再加上崔源不吝工本大肆操辦,思遠的百日宴非常熱鬧,名門望族、達官貴人、親朋戚友都很捧場,不僅有大批元城鄭氏本家人千裏迢迢趕到長安參加宴會,就是貴為大唐子的李隆基還率著皇子、公主和嬪妃參加,賞賜的聖旨都讀了三道,皇上賞完太子賞,太子賞完貴妃賞,各種禦賜的物件讓人眼花繚亂,不過最讓人矚目的就是李隆基壓軸的賞賜的男爵之位。
男爵是大唐爵位最末等的爵位,別看爵位不大,可意義卻是不凡,意味著思遠一躍進行擁有特權的貴族行列,要知道,很多身穿紫裝的朝中大員終其一生也不能得到爵位,特別是在和平盛世爵位更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