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杜林不見了。
杜林在非常恰到好處的時候消失了,他其實就藏在帝都中,他放了這麼一個巨大的炸彈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在幾通電話中結束掉。
不把霍姆斯炸出內出血,這件事都不算完,他受的這些大的委屈難道就白受了?
這個世界還講不講道理了,還有沒有法律了?
在一個臨時的據點裏,杜林正看陽光下讀報紙,他很喜歡今的報紙,報紙上除了帝國日報這樣比較中立性的報紙保持著不那麼偏向的立場報道了這些事情之外,大多數媒體都站在了杜林這邊。
這就是社會對弱勢者的同情,憐憫,以及同仇敵愾!
他記得自己曾經看過一條新聞,一個普通的工人因為起遲了騎著自行車趕時間去上班,不心把一輛豪車撞了,麵對價的修理費用,他選擇一頭撞在豪車上把自己撞暈過去,也撞得頭破血流。
令人意想不到的翻轉在新聞報道之後,社會輿論在某些公……社會活動家的導向下讓對和錯的立場發生了顛倒性的轉變。
輿論中用“富人微不足道的修補費”和“需要窮人家破人亡的賠款”來強行綁架社會正義和道德,那名工人在蘇醒之後更被誘導訛上了富豪,索要大筆的補償。
這件事最終以富豪賠償工人五百塊各項費用告終,工人撞了別人的車不僅沒有支付賠償反而因此獲得了一些錢,這讓那些社會活動家和跟風參與了此事的社會底層感到前所未有的振奮。
他們通過自己的力量改變了原本應該是“悲劇”的結局,讓一切變得美好起來,可是他們卻忽略了正是因為他們的原因,法律成為了擺設。
杜林現在就是那名工人,他很受傷!
“那些從出生就喊著金調羹的貴族老爺們非常喜歡找杜林的麻煩,因為杜林是帝國政治舞台上與眾不同的一個人……”
“他的出身,他的經曆,代表著他是一名真正從社會底層走出來的實幹家,有社會道德和責任感的政客……”
“與其他人不同的麵貌和背景使他成為了那些人眼中的異類,他們情願讓一隻驢成為波士,也不想給杜林機會……”
“今所發生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以前杜林也遇到過,同時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以後杜林還會遇到……”
“我們每個人都是帝國的公民,到底是什麼讓這些人肆無忌憚的把我們眾生平等認為的區分出等級……”
“我不想用‘階級’這個詞,但是社會正在不斷的倒退,終有一,我們所尊敬的人,會成為他們曾憎恨的人!”
“今是杜林,明就是我,是你,是其他普通人!”
杜林非常具有感情的讀完了這一段,伸出手指彈了彈報紙邊,他回頭看向都佛,“我喜歡他寫的這些東西,查一查這個家夥,讓他再寫一些。”
他完話後從都佛身上收回了目光,毫無疑問這場遊戲他基本上已經贏了一大半,而且他還有最後一個殺招沒有使用。
當晚上,杜林穿著一身比較普通的衣服,帶著一頂帽子在半夜離開了這個臨時據點,他出現在醫院中。
鮑沃斯其實早幾的時候就已經蘇醒了過來,如果不是他的年紀太大了,他可能會蘇醒的更早,摔下樓梯和遭遇車禍並不會幹掉他,隻能夠讓他長時間的離開工作崗位,這也是杜林所需要的。
此時的鮑沃斯形象有些差強人意,他雖然蘇醒了,但是很明顯和以往有一些不同,他的半邊身體失去了知覺,並且眼睛歪了一個,嘴巴也斜了。
醫生這和他摔下樓梯和遭遇車禍有直接的關係,不過問題不大,他會好起來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