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歌上下打量了一番姚珍珠,不由笑道:“還挺會算賬,看你穿的如此寒酸,還真印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難得遇到你這麼有趣的丫頭,有趣、有趣!哈哈哈哈哈!”
現在的姚珍珠思想還是有些偏現代的,所以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但是蕭景明卻是不同,聞得牧塵歌毫不避諱的稱呼姚珍珠為丫頭,牧塵歌的而且年紀看上去並不大,應該是和蕭景明與姚珍珠差別不大,是同齡之人,如此輕浮的稱呼,也讓蕭景明眉頭一蹙,掃了一眼牧塵歌,淡淡的說道:“東家,還請自重。”
牧塵歌一愣,看向蕭景明,竟從蕭景明他的目光之中,牧塵歌讀出了一絲危險,牧塵歌神色一凝,看來不止是姚珍珠人不可貌相,這個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少年更是不同凡響。
蕭景明的維護之意十分的明顯,牧塵歌也感受到了,見狀,牧塵歌他笑了笑說道:“是我太高興了,失了分寸,兄台請勿見外。看樣子,兄台和這位姑娘應該是……一家人?兄台倒是好運氣,能娶得這樣的女子為妻!”
牧塵歌一邊開口打趣著蕭景明和姚珍珠,一邊心中有些可惜,這樣的女子竟是已經婚嫁,倘若姚珍珠還是獨身一人的話,牧塵歌他倒是有幾分想要將姚珍珠留在身邊的想法。
姚珍珠的臉有些微紅,在蕭景明出聲維護自己的時候,姚珍珠她才想起來,這是在古代,牧塵歌同自己年紀相仿,本就該避諱一些,隻不過因為蕭景明支持自己,所以才沒有說什麼。
倘若是換一個不夠開明的人,別說是談生意了,就是拋頭露麵都不行。
蕭景明的維護讓姚珍珠感到一股暖流從心口流過,姚珍珠她一直在想盡辦法對蕭景明好,不就是因為自己初來乍到,並且占據了這具身子,並且以蕭景明的聰明程度,很快便察覺到了自己端倪,因此。
姚珍珠想要蕭景明他接納自己嗎。
,現在見蕭景明為自己說話,姚珍珠知道,蕭景明他這是已經開始接納自己了。
隻是牧塵歌的打趣卻讓姚珍珠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卻並沒有解釋。
姚珍珠定了定神,說道:“東家,這菜譜你是買還是不買?”
牧塵歌收了打趣,點頭說道:“這麼好的菜譜當然得買了,五十兩銀子我還是出的起的。”
姚珍珠頷首,詢問:“有紙筆嗎?我把菜譜寫下,讓廚子照著這菜譜多做做,就行了。”
“這裏就有。”牧塵歌從書櫃上拿出一疊紙筆交給姚珍珠,姚珍珠看著這紙筆有些猶豫。
姚珍珠雖然會寫毛筆字,但是卻不認識繁體字,寫出來這古代人也不認識啊!
牧塵歌問道:“怎麼了?”
姚珍珠搖了搖頭:“沒事。”
姚珍珠雖然會寫毛筆字,但是卻不認識繁體字,寫出來這古代人也不認識啊!
姚珍珠將筆遞給蕭景明,說道:“景明,我念你寫?”
見狀,牧塵歌揚了揚眉:“姑娘竟不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