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子菜都是熱騰騰才出鍋的,每一樣菜都是蕭景明從未見過的菜肴,香氣撲鼻,讓人食指大動,本打算一直和姚珍珠冷戰,也受不了這令人食指大動的菜肴。
見蕭景明喝了兩口豬蹄湯,姚珍珠說道:“這個豬蹄湯我整整燉了兩個時辰,豬蹄都已經燉的軟爛了,這湯更是香鬱濃稠。”
說著,姚珍珠又給蕭景明和毛毛一人夾了一隻醉甜蝦,說道:“這是醉甜蝦,用上好的花雕酒醃製而成,毛毛,這個你可得少吃點,待會兒別吃醉了。”
毛毛正吃著蝦肉,聽著姚珍珠的話,眨了眨眼看著她,模樣有些呆愣,惹得姚珍珠不由笑出聲來。
或許真的是因為中午未吃飯,所以太餓了,這一桌子的菜竟被他們三人吃的幹幹淨淨的,就連姚珍珠都覺得吃的肚子有些漲了。
收拾完碗筷後,姚珍珠覺得肚子漲的慌,便準備明天再來收拾碗筷,收拾一下洗個澡便躺在床上,將農場侍弄了一番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裏,姚珍珠的房門“吱嘎”一聲被人從外打開,一道人影步入屋內,坐在了姚珍珠的床前,一雙眸注視著姚珍珠的睡顏,卻半響沒有動作。
也不知待了多久,那人影最終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將房門關好。
而這一切,在睡夢之中的姚珍珠卻是一點也不知道的。
清晨起來,姚珍珠覺得自己昨夜睡得十分的香甜,也不知是不是這床榻的原因,在蕭家的時候,那床榻又硬又難受,盡管她並不是什麼挑剔的人,可也受不住一直睡著硬板床,現在在牧家,床榻不軟不硬正好,拍了拍床榻,姚珍珠決定給自己的新家也買上這樣的,日子也過得好一點。
畢竟那是自己以後常住的地方,得買舒服的,質量好的,這樣,才能用的久一些。
早上,姚珍珠用農場中的麵粉和麵,又將昨天剩的一些肉剁碎,加上調料,包了包子,今天的早飯便是這大肉包子。
吃過飯後,姚珍珠便拎著籃子去了街上買菜,路過酒樓的時候,被酒樓的掌櫃請進了酒樓。
“姚姑娘,我家東家請您上去喝茶。”
掌櫃的站在姚珍珠的麵前,一張臉都要笑出一朵花來。
掌櫃口中那個東家就是牧塵歌,令姚珍珠沒想到的是,牧塵歌竟是這麼早就來了酒樓,還真是勤奮,難怪他年年輕輕,就能將酒樓做到這樣的程度。
想著自從來了這鎮上,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這次可以順便將菜譜寫給牧塵歌,姚珍珠便點了點頭,跟著掌櫃的去了二樓,依舊是上次姚珍珠來過的這間房。
掌櫃的立在門前,手指彎曲,輕敲房門,“東家,姚姑娘請來了。”
屋內傳來牧塵歌熟悉的聲音:“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