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打在室內,暖意融融。百鳥嚶鳴,成一曲天然的樂章,將林韻從睡夢中喚醒。
她將凳子擺在院子裏,隨意挑了一本書捧在手心,就這麼曬起太陽來。
奈何書上的內容太過高深,都是些什麼醫學術語,林韻懶得費腦筋琢磨,看著看著,就昏昏欲睡。
剛開始兩天她還能吃飯,曬曬太陽,然後睡覺這麼混下去。可時間長了,她就閑不住了。
她開始離開藥廬,四處走走,看看能發現什麼好玩的。不過,劉銘說有陣法的那片林子她是死活不敢去的。她又不懂奇門八卦,要是不小心碰到什麼,那不是找死嗎?
就在在這呆了五日後的一天傍晚,林韻從外麵回來,一進藥廬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屋中上下跟遭受過打劫一般,劉銘的那些瓶瓶罐罐沒有一個是完好的,全都被人給打破了。弄得地麵上全是碎片,讓人無法下腳。
廚房也是如此,鍋碗瓢盆,凡是能用的無一幸免於難。
林韻歎了口氣,能到這個地方的人屈指可數。
劉銘不會拿自己的地方出氣,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劉康了。將所有的東西給破壞掉,也有點像是那個變態的風格。
一到這來,她就做好了被劉康找到的心理準備。能在這呆五天,也算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林韻拿來工具,靜靜整理起藥廬來。這是劉銘的地方,雖然說毀了個差不多,可總不能讓它就這麼下去,殘渣遍地,劉銘再來的時候,會麻煩不少。
劉康無聲從藥廬的後麵轉過來,倚在那大門前看著林韻認真打掃這個地方。
身姿嫋嫋,一襲普通不過的翠色棉裙,頭上也沒有帶任何飾品,隻用頭發隨意挽了個結,用藍色的絲帶固定住。光看背影,就十分得有魅力。
劉康盯著林韻的動作,不發一言,良久,眸子幽深起來。
林韻將這一切打理幹淨後,用袖口擦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然後輕吐心中的一口濁氣,將房門給關上。
淡定得走到劉康麵前,林韻問出口:“他,怎麼樣了?”
這個他,自然是劉銘。
劉康能找到這來,想必已經和劉銘見過麵。她有點擔心劉銘的情況。
這幾天,劉康去了自己的封地一趟,便將這個女人暫且放在腦後。等忙過來,也覺得對她的懲罰差不多了,再加上劉銘的勸說,他打算原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大慈大悲得不和她計較了。
誰知道,這麼長時間不見,這女人見自己的第一麵就是問別的男人情況,劉康心中的火一下子上來,“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還關心別人,真讓本王後悔沒有弄死他。”
一聽他這麼說,林韻立馬閉嘴不語了。聽劉康的口氣,劉銘應該沒有什麼大礙,自己要是再為他說些什麼的話,誰知道這個變態又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林韻不說話,劉康又瞪了她一眼,“這麼長時間不見,就沒有什麼想對本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