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群人在觥籌交錯間度過了愉快的晌午時光。
皇兄倒是灑脫,直接抱著酒走了,說是放在他院內的酒窖中,書韻姐有些累著,就不和我一塊去藏酒了,隨皇兄一起回了皇宮。
竇家寶很想跟著我,但是這廝是趁午飯時間跑出來的,現在得趕緊回去,要不然,被他老爹的親信發現了,少不了一次禁閉。
司馬謙又被皇兄指派給了我,我把青蓮也給打發了,讓她跟著書韻一塊回去,隻能怪她的嘴太不嚴了。
我們駕車往聖堂方向走去。
司馬謙倒是大方,直接把酒給了我,還讓我代為保管,也不怕我偷喝了。
我不知為何,當阿蠻,說藏酒地時,我首先想到的是聖堂的那個桃花樹。
聖堂,紅梅姑姑聽說了我的來意,隻說我又頑皮了,讓我們注意些不要傷了桃花樹的根莖。
我本打算給聖姑請安的,紅梅姑姑卻說,聖姑今日在神廟修行,不想被打擾,隻得作罷。
我虔誠的對著桃花樹拜了三百,心中默默念了祝詞。
它好似回應我一般,隨風搖擺。
我親自動手,在遠離根莖的地方,挖了一個坑,將兩壇桃花娘埋了進去,在封土的時候我問道:“司馬謙,你現在反悔可還來得及。”
他隻是點了點頭,不言不語。
做完這一切,我們便向紅梅姑姑辭行了。
馬車篤篤的行駛在回皇宮的路上,我此刻卻已然忘卻了上午的歡快,我總是如此,想的太多,在自我尋求安慰,自己開導自己,畢竟,馬上就是女媧誕辰日了···
一天的嬉鬧,讓我疲憊得很,吩咐青蓮準備浴湯,這熱氣騰騰的水洗去了一身的困乏,造就了一場美夢。
次日的清晨,整個皇宮都格外的忙碌,畢竟還有十天就是女媧誕辰日,周圍都流淌著一份喜悅。
我依舊去鳳鳴殿給母後請安。
母後還是拉著我陪她一起用早膳。
席間問道:“神技舞練習的如何了。”
“基本掌握了。”
“那就好,雀兒一定要記得,不要在無人保護的情況下,跳神技舞。”
“恩”
“近幾日,事物繁忙,你也不必每日過來,若是無聊,還是去無極閣練習神技舞吧,這舉國盛事,馬虎不得,你呀,也上點心。”
“知道了,母後。”
聽完母後嘮叨,我便也離開,思量一番,還是去了無極殿,這個宮殿是父皇專門為母後建的,具體幹什麼我也不清楚,但是這裏極大,適合練舞。
鳳鳴殿
皇後娘娘問道:“綠菊,雀兒去了嗎?”
“殿下已經在練習了。”
隻見這鳳座之上,她優雅的頷首示意,說道:“吩咐人不許打擾,再派人守好殿門,不要讓閑雜人等進入。”
“是”綠菊,便轉身退了出去。
“等等,派人去聖堂問問仙縷衣的加持好了嗎?”
“是”
偌大的鳳鳴殿,突然清冷了些許,每年的這個時候,藍月姐姐,我總會想起我們一起在聖堂無憂無慮的日子,時光真是若流水一般,會消磨很多東西。
一陣思慮過後,在這高高的後座之上,我又繼續大力三宮事務。
綠菊姑姑用傳音之法,直接問了紅梅姑姑,聽到還要幾日的答案後,便也不再多聊。
可剛剛掛斷,又聽到紅梅的傳音,那仙縷衣你親自來去吧,便沒了音信。
綠菊隻是怔了片刻,便轉身去忙了。
就連書韻姐都忙得不可開交,近日我忙著練舞,皇兄要跟父皇批閱公文,司馬謙、阿寶都陪著皇兄,她雖說閑暇了不少,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母後每日都會派人請她去鳳鳴殿,我聽說啊她們一起打理花草,閑話家常,母後有事也會讓書韻姐代筆學習大力三宮事務。她呀也任勞任怨,不懂就問,有時還會親自去藏書樓,自己查閱,
我估計父皇、母後也是有意將她和皇兄配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