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馬謙一路平順的來到了哨卡,終於算是出了南疆地界,要是再耗下去,我估計父皇、母後、皇兄,青鸞青蓮得急死。
我們剛出了哨卡,可是後麵卻有一個人快步騎馬而來,我心想,不會吧,又來。
可他突然停住了,拱手向我施禮,說道:“這是鬼醫大人讓代為轉交的信件。”
我接過一看,上麵寫著:“藍月親啟,藥白親筆。”
我瞬間愣住了,鬼醫居然給聖姑寫信,真是大新聞那。
我立馬說道:“放心吧,一定傳達到。”
我哼著小曲,騎著馬兒,屁顛屁顛的向岩溪鎮出發。
我們兩個還沒走到鎮門口,青鸞、青蓮領著一眾人便出來了,還立馬給跪下了,說什麼,卑職失職,請求責罰。
“行了,行了,要是失職的話,就該知道你家主子我現在經過長途跋涉,饑渴難耐,需要飽餐一頓,趕緊去準備吧。”
青蓮倒是起身了,青鸞卻還是長跪不起,我說道:“安心啦,以後你家主子定然讓你寸步不離身。”
青鸞聽後,才肯起來。
可是命運這東西,往往喜歡給人開玩笑。
我們一起在岩溪鎮休整,我回到房間後,就用傳音術聯係了母後,還把南疆的一些事情同她說了說,還有信件的事情。
她隻說讓隱衛把信件帶回去,其他的什麼也沒說,我想探聽八卦的心,一瞬間被熄滅了,母後口風真緊。
南詔,皇宮
書韻看看在那沉默發呆的皇後娘娘,很是憂心,畢竟娘娘太安靜了些,她隻能默默退下。
綠菊姑姑守在殿外候著,也沉默不語,畢竟,終於有了那人的消息,隻是如何對聖姑講呢?想必她也很為難,還是讓她靜靜吧。
在殿內抬頭仰望天空的娘娘,不自主的歎口氣,她的腦海中,如放燈片似的,回憶著過往,藥白哥是她們兩個童年最親近的人,如果不是陛下,她們或許不會走到今天,可是即使從新來過,她自問自己不會後悔,可是,不確定姐姐是否如往常初心不變,畢竟姐姐自責了許久了,即使現在想通了,那人也如同一根刺紮進她的心,無法抹平,那封信還是先留著吧。
有時我們自己的主觀意念,總是決定了自己認定的結局,可是現實往往不是如此,我不曾對母後說那人已經婚配,我也不曾知道他們之間的過往,我們之間錯誤的傳達,自認為不重要的,偏偏決定了事情的軌跡。
到那時,我們隻能說句都是命運使然,一杯清茶了卻所有往昔。
因為這次的意外,母後和皇兄都不在放心我自己出門在外,說是讓我回皇城去,可是剛開始母後分明不是這樣說的,我強烈反對,說要不然我就獨自上路,離家出走。
母後隻得歎息的說句,我把性子玩野了,還說我可以接著走走看看,隻是隱衛得留下一半,這個我是拗不過了,不過在我軟磨硬泡下,要來了指揮權,還不算太慘。
我自然是趁著夜色,叫起青鸞、青蓮準備開溜,隻是當我離開岩溪鎮幾裏地遠後,發現司馬謙和那幾個隱衛竟然,在山坡下紮營,我瞬間沒了喜悅之情。
司馬謙直接喊道:“雀丫頭,不想露宿野外的話,就趕緊幫忙。”
我很是不情願的下去了,看來是拗不過啦,不過,人多也熱鬧嘛,去邊關看看也挺好的。
不過我在這幾日收到了個好消息,那就是阿蠻生了,還是雙胞胎兒子,真讓我開心,我一路都高興的合不攏嘴,青蓮這丫頭,真是沒大沒小,還調笑我說,主子年紀輕輕就當了幹娘,自然得抓緊些,弄得我好一頓修理她。
我們這一路自然是有說有笑,開開心心的,隻是愛行俠仗義的我有時候會惹些麻煩,拖慢下行程而已,可是司馬謙也不催,畢竟是他的繼任大典,他都不操心,我才不著急呢。
南詔,皇城
竇府大擺三天流水席,竇老爺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連竇老夫人都總是兩個院子反複跑。
竇老爺的心情那是好呀,連上朝都不像往常針對兵部,他的親信問他,他直接說道:“老夫的孫兒都倆了,這回他司馬老兒,拍馬也趕不及了。”
他的部下聽後,汗顏,畢竟這還真是沒法比。
至於本是平妻的喬阿蠻,直接榮盛竇家的當家主母,當天竇老夫人就把掌家大權,交給了孫媳。
林太傅對著認得幹女兒也是真心沒話說,當日就派人送來了金銀鎖,各兩幅;這坊間都說那喬家女積了幾輩子德,才有這樣的榮寵啊。
那滿月宴,更是轟動全城,皇家、司馬家、乃至南宮家、還有一眾大小官員,全來祝賀,據說開了三次席麵,才算結束,竇家父子都被灌醉了,不過這次竇老夫人不在拘這自己的兒子了,她都沒忍住幹了兩杯。
不過這盛況,都是皇兄通過信件發過來,我才知道的,總算是沒辜負我的一番心意,就是可惜這熱鬧場麵我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