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萍的麵露疲色,他跟瘦猴也沒有在屋子留多呆著,薑成軍安頓好柳萍之後,也跟著出來送他們倆。
三人離開院子的時候,聽到隔壁房間楊幻彩還在罵罵咧咧,可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出院子。
砰--
一聲在外麵想去,然後外麵的奔馳車子警報器響著不停,有伴隨著小孩子的哭聲。
徐一鳴以為車子爆胎,薑成軍卻是知道怎麼一回事,直接就走出外麵。三人走出院子的時候,看到一個院子裏的幾個小男孩躲的遠遠的,而一個小男孩卻蹲在車子麵前,一直哭著不停,估計是被警報器嚇壞了。
“童童,你又玩火柴炮了?”薑成軍作勢就要打小男孩的屁股,可是還沒有動手,小男孩就哇哇大哭。
這一哭,可不得了,原本平息下來的楊幻彩從院子跑了出來,也不問清什麼情況,看著拉著小男孩的薑成軍,又開始撒潑罵街,“薑成軍,你這個挨千刀的的,你就知道欺負我們娘倆,你天天的打著我們家童童,你就這麼忍心啊?我剛才不過是說話重點,就急欺負我們家童童,他還是一個孩子啊!”
“嫂子,你聽我解釋……”薑成軍道。
“我不聽,我什麼也不聽!”楊幻彩直接打斷薑成軍的話,拉著小男孩就摟著懷裏,然後左右打量著小男孩,“童童,他又打你哪裏了?”
小男孩估計是沒有見過汽車的警報器,一直哇哇大哭,他這一哭,婦人就更加心疼了,看著薑成軍什麼話就開始噴,“薑成軍,要是我們家童童有個三長兩短,你要了你的命!”
“嫂子!”薑成軍頭疼不已。
這個時候,他的大舅子柳泉也從院子裏走了出來,“怎麼回事?你又開始撒潑了?”
楊幻彩看到丈夫從院子裏出來,也不幫她說話,就開始責怪她,心中委屈,破口罵道:“你眼睛瞎了,被驢踢了不成,你看不到童童在哭吧?他剛才又打我們童童了,你作為他的爸爸,你就一聲不吭,你是不是就巴望著我們娘倆都被別人欺負死了,你好找你們市鋼的狐狸精去啊?我告訴你柳泉,門都沒有,我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給我斷絕這顆心吧,你們廠子那個寡婦你是沒機會了!”
聽到妻子越罵越口不遮掩,柳泉頭痛不已,特別是妻子還把自己的老黃曆翻了出來,讓他覺得很是丟人。
“童童,姑父真的打了你了?”柳泉竟然還真的順著妻子的話問過。
徐一鳴聽到這話,也是輕輕一歎,小小的一件事情,都弄成這個樣子,可不僅僅是婦人的原因了。
薑成軍的娘家有這麼一個潑婦,不是沒有緣故的。一個男人如此沒有骨氣,如此讓妻子欺負著,而且如此的沒有主見,不知道事情的關鍵,直接就問了這麼一句沒腦子的話,也難怪一直被妻子騎在頭上。
如果這是換在別人是身上,徐一鳴或許不會理會,可是薑成軍不同。看著薑成軍不停的歎著氣,徐一鳴直接走過去,也沒有解釋道,而是蹲在小男孩的旁邊,說道,“童童是吧?你說你姑父有沒有打你啊?小孩子可要說實話,不然警察就要過來了,可是會割掉小雞雞的!”
說著徐一鳴又拿著手掌拍在奔馳上,警報器又開始撕裂響起來,像極了警車的警鈴,被這一嚇,小男孩哭的更凶了,“沒有,姑父沒有打童童,是有警察,妞妞說警察來捉童童……”
這個時候,不用說什麼,事情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
就是小孩碰這車子,結果防盜警報器響起,小孩子不懂事,以為警察來了就嚇哭了。
楊幻彩冷哼一聲,也不說話,拉著自己的兒子就往裏麵走去,大舅子柳泉尷尬的笑了笑,也跟著走進裏麵去。
……
院子外,薑成軍隻是無奈苦笑著道歉:“侯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瘦猴說道,“要不是我今天跟徐少過來,都不知道薑隊長的過的如此艱難!”
“一言難盡啊,這不提也罷。家裏不方便開火,我們去外麵喝幾杯!”薑成軍道,這幾天他的妻子舊病複發,他確實勞心勞累,又有事沒事被嫂子楊幻彩嘮叨,他也有些煩悶,剛好徐一鳴跟瘦猴過來,他就把兩人過出去喝幾口。
徐一鳴剛好有事情跟薑成軍打聽,也沒有拒絕,他看得出來薑成軍碰到家庭的瑣事,確實足夠鬱悶,瘦猴是被徐一鳴拉過來的,當然也沒有意見,他現在就盡量的跟徐一鳴打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