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個國防生院大領導,臉麵何在。
事實上沒有覺得吳天的出現,能夠把事情扭轉,在張誌鬆帶領第一中隊的官兵出現的時候,事情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除非錢浩的老子出現,不然他隻能夠讓錢浩乖乖的跟著徐一鳴回到國防生院。
他看著這個麵容清秀,卻沒有似乎戾氣的男生,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學生會是陸戰旅的中尉隊長,之前還以為他仗著院長的餘蔭,沒想到還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主。
他知道他看走眼了。
事情帶如此地步,他也沒有法子,隻是黑著臉對著徐一鳴說道,“小子,希望接下來,你能夠承擔你的行為造成的後果!”
……
半個小時後,除了傷勢嚴重的學生留著醫院外,其他的人都離開。偵察連的一百多人在趙虎的帶領下,迅速離開了。
而國防生院的學生,也因為吳天的緣故在第一時間就被驅散,徐一鳴不怕吳天,231寢室的家夥因為跟錢厚的衝突和吳天有矛盾,不怕他,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可是國防生院的新生,不可能不忌憚他這個掌握著以後畢業去處的大主任。
……
國防生院,選培辦吳天的辦公室外麵,卻是裏一層,外一層的站著陸戰旅的教官們,那陣勢跟軍營的崗哨一般,三人一崗,五人一哨。
號稱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陸戰旅這些家夥的包圍圈,更不要說錢浩一個大活人了。
辦公室內,吳天氣急敗壞的把電話聽筒直接砸在辦公桌子上,啪的一聲脆響,在房間內,顯得很刺耳,掛下電話後,他不再說話,原本陰沉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難看,不停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辦公室內,除了他之外,還多了一個錢浩,徐一鳴雖然讓人扣人,卻沒有把錢浩怎麼樣,而是很給麵子讓吳天把錢浩帶到他的辦公室。
此刻,錢浩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一言不發,跟暴怒的吳天,年輕的他顯得越發的冷靜。實際上不是他夠冷靜,而是吳天的氣急敗壞的模樣,確實有著水分,表演給他看的成分更多。
半響後,吳天停住腳步,望著錢浩,忍不住說道,“浩,是不是告訴你父親這邊的情況!”
錢浩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吳叔叔,這個小子到底什麼來頭,你清楚嗎?”
“具體身份不清楚,據我了解,他是被特招入國防生院的,成績很好,按照高考分數,他是全省第二名,是院長特招過來的,現在看來,他根本不是因為成績的原因才被特招進入國防生院,估計是葉建業為了讓給這個小子增加資曆,估計這小子跟張院長的關係匪淺。這樣的話,這個小子身份真不簡單,不然也不會二十歲不到就是一個中尉軍官,之前不不清楚他的背景,沒想到他身後會是葉建業,雖然這個身份沒有得到官方的證實。但從那些人的態度來看錯不了,而且我剛才打電話到陸戰旅的旅部,是葉建業的接的電話,他二話沒說就是他下的命令,這個混蛋,這事過後,我一定去艦隊司令部狀告他,太囂張了!”
葉建業,這個陸戰旅的旅長,別人不知道,海軍政治部出身的吳天怎麼會不明白他的厲害呢。在錢浩麵前說狀告對方,隻是說給他聽而已。
聽到吳天說了那麼多關於徐一鳴的信息。錢浩潛入沉默,僅僅從這些表麵的信息來看,就可以看出對方不簡單了。
更不用說還有更深層他們沒有掌握的信息。
一聯想到他跟對方交手,那小子強悍的身手,就讓他震撼。
在西北軍區特大隊當教官的他,對軍中一些秘密培養特殊軍人的方式並不陌生,一想到對方出自王牌的陸戰旅,恐怖的蛙人-大隊,他對於對方的中尉軍銜,已經確信了。
想到這,還有通過吳天的話語中,了解到陸戰旅旅長葉建業對那小子的袒護,他終於了解父親在醫院中的無奈了。
想了想,他最終還是決定把今天是事情告訴父親。
……
錢浩在吳天的辦公室陷入沉默的時候,徐一鳴同樣也陷入了沉默,他從醫院回來,把連陽三人送到寢室,確認三人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他沒有在宿舍樓過多停留,而是出了宿舍樓。
期間還打了不少電話。
不僅僅給鄭培生打電話,連平素最不願意麻煩的葉建業,這一次也要硬著頭皮撥通的對方的電話。
他知道扣下了錢浩,就意味扣下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