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學術,博大精深,涵蓋到各個方麵。
常用的,是拿來來勘測住宅風水,或是推測黃道吉日。但除此之外還有很多運用,將風水之術加持在自己身上,在身體上稍稍修飾,通過不同的穿戴,或是修剪不同的發型等等,讓自身的布局跟風水之道相互吻合,也是一種運用的手法。
“你好,我叫薑浩。”薑浩淡淡地介紹道,拉了張椅子在這家夥對麵坐下,顯得從容之極。
貝克點了點頭,臉上再次綻放出柔和的笑容,極為儒雅地道:“我聽過你的名字,聽聞你風水的造詣很深厚,所以我想與你坐而論道,切磋一二。”
到目前為止,這人還是極為儒雅,態度也很好,並沒有讓人覺得反感。而且這家夥,仿佛天生有一種親和力,讓人忍不住想要跟他靠近一點。
薑浩又不是小孩子,知道這是他使用了特殊手段的結果,而正直的風水師,是不屑於使用這些手法的!
也就是說,這家夥的心性根本不純,這儒雅的外表之下,估計是一顆黑暗的心,時刻都在想著如何算計你。
徐冰柔很安靜地坐著,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淡漠,此時朝貝克淡淡地說道:“貝克,我記得你說過,我們風水界無年輕的英傑,沒有一個是你看得上眼的。現在機會來了,這位薑浩同學,絕對能夠讓你正眼相待。”
這女人說得很平淡,然而語氣之中,似乎蘊含著一股怒意。
薑浩忍不住眨了眨眼,如果真如徐冰柔所言,那這貝克倒是狂妄得很啊。如此說話,簡直將他自己視為同齡中的第一人了,而且不把風水界的年輕人看在眼中。薑浩雖然不在風水界上混,但他好歹喜歡風水之道,見到有人貶低風水界,自然是看不順眼。
貝克咧嘴一笑,語氣極為平淡地道:“哦,我有說過這句話嗎?好像有吧,我事太多,也忘記了。不過在我看來,這句話並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你們風水界青黃不接,近十年來都不曾出現過耀眼的年輕風水師,反觀我占星界,人才濟濟,每年每月都有年輕的天才誕生……”
薑浩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忍不住打斷他的話,不滿地道:“貝克兄弟,此言差矣,風水之道,重在積累,是一個厚積薄發的過程。等到年長了,閱曆多了,自然便會精通,成為風水大師。年少無成,對於風水的見解不深,這也是正常的。”
貝克挑了挑眉,似乎不讚同薑浩說的話,語氣幽幽地道:“你這是一個偽命題,我不讚同你的說法。看事物的興衰,憑著關注度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最近幾年間,你們風水界不斷地墮落,幾乎跟騙子劃上了等號,成為過街老鼠,在許多人心目中,就是徹頭徹尾忽悠人的騙子。而我們觀星師,在普羅大眾的心目中,是高貴的存在,受到無數人的追捧。”
“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懂得辨別一件事物的好壞,你們風水學術不及我們觀星術,自然就會被淘汰。”
這家夥挑釁的手法爐火純青,寥寥幾句話,就成功挑起了薑浩心中的怒火。
薑浩承認,現在的風水師在普羅大眾的心目中,確實不太光彩,但這是被某些打著風水師旗號的騙子給玷汙的。而風水界為何沒有發展,反而逐漸地墮落,也跟數十年前的一場浩劫有關。
那時候,國內席卷了一場浩劫,幾乎毀滅了所有古文化,風水學術自然在所難免。這場劫難持續了十年,讓風水學術遭到了沉重的打擊,此後大師凋零,逐漸地沉淪。培養一個風水大師,需要數十年的光景,當年的那一場浩劫,影響還未消退!
而觀星術起源國外,當時並未受到國內浩劫的影響,自然是發展得極為滋潤。
至於他們觀星界,為何近幾年來不斷地冒出年輕的天才,薑浩不曾接觸過他們的觀星術,也不好判斷。
不過薑浩隱約猜到了,這觀星術應該是入門不難,稍稍學習就可以有所收獲,但是想要向上拔高很難的那一種。
反觀風水學術,需要接觸到方方麵麵的知識,小到生活點滴,大到天文物理,無所不包,想要精通無比困難,但成就也是無可限量的。所以薑浩才會說,風水術的積累是厚積薄發的過程,想要在年輕的時候就精通,幾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