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擇眺望著窗外,神色凝重,尋思著道:“都是些陳年舊事了,距今已有數十年的光景,具體是何情況,我也不是太過清楚。”
“隻是知道,當時司馬田還是意氣風發的年紀,看上了一個女人,恰好盛家的某個天才也看上了。兩人自然不會退讓,互相爭奪,最後兩個人都沒能抱得美人歸,因為那個女人莫名其妙地死了。”
這是一段塵封的往事,此時從徐天擇嘴中透露而出,讓人忍不住唏噓。
古往今來,類似這種英雄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戲碼不斷上演,隻是沒想到,司馬田跟盛家之間居然也有著如此複雜的關係。
同時,他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問道:“那女人為何而死,他們兩人怎麼又變成死敵了呢?”
徐天擇搖頭,歎氣道:“我說過了,我並非當事人,具體的細節並不清楚。不過從當時江湖上流傳的一些隻言片語判斷,當時肯定發生了極大的風波,才會演變成最後那個結果。”
薑浩歎了口氣,不過眼下不是討論這些成年往事的時候,他很快便是穩定心情,認真地詢問道:“司馬田在變相地逼迫咱們,如果不跟他們聯手的話,他們就會聯合盛家,率先將咱們鏟除,你打算怎麼做?”
徐天擇嘴中露出一縷苦笑,極為無奈地道:“還能有第二個選擇嗎?本想坐山觀虎鬥,不曾想這幫家夥利益為上,居然放棄了往日的恩恩怨怨,唉。”
雖然薑浩打心底不想參與這些紛爭,但是在目前的情況下,也由不得他有第二個選擇了。
“好吧,反正我隻是負責打雜而已,有事的話出出力,沒事就吹吹風。你們這些大人物,愛幹啥就幹啥,我也管不著。”薑浩語氣古怪地道,也算是在發牢騷。
因為他預感到,如果跟司馬田聯手,一同對付盛家的話,必然少不了紛爭,而他自己目前陷入居中,肯定也是少不了一大堆麻煩。
所幸的是,他在這京城中舉目無親,就是一根光棍,可以不用擔心任何人的生死存亡,可以放任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徐天擇撇了他一眼,搖頭苦笑道:“這是無奈之舉,雖然麻煩了點,但是平息之後,所有麻煩應該能夠解決,以後也就能夠有安穩太平的生活。”
說到這兒,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東西,朝著薑浩伸出手,張嘴索要道:“拿來。”
薑浩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意思,要他拿什麼,莫名其妙的:“你要什麼?口渴了想喝水嗎?”
徐天擇臉色凝重,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此時漠然地搖頭,隻是蹦出一句話:“玉佩。”
經他這麼一提醒,薑浩方才想來,他身上確實還有一塊玉佩,當初從徐冰柔身上贏來了,就一直帶在身上。初時,徐冰柔總是嚷嚷著,要提升她自己的實力,再擊敗薑浩,從他身上搶過這塊玉佩,洗刷掉恥辱。不過嚷嚷了不久,她也就漸漸平息,不曾再提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淡忘了。
這玉佩有神奇的功效,可以讓薑浩在望氣之境時,便是提前擁有可以驅使天地靈氣的能力,而且曾經救過薑浩一命。隻不過,自從那次變故之後,這塊玉佩似乎就沒有作用了,也被薑浩漸漸淡忘。
想到這兒,薑浩急忙將它拿了出來,放在手心中,仔細地觀察了片刻,發現這玉佩依舊是溫潤有關澤,光暈內斂,其中好像有雲霧在飄蕩,極為漂亮。
“在這兒,我可沒弄丟,現在還給你吧,以後不許再找我索要了。”
薑浩深知這塊玉佩的重要性,這玩意那種神奇的功效,他踏入風水界以來都不曾見到第二種類似這玉佩的玩意,可見這玩意的貴重程度,搞不好還是他們的傳家寶,是徐家祖傳下來的。弄丟的話,就算將他給賣了,估計都賠不起。
此時,這塊玉佩在他手中,就像是燙手的山芋,迫不及待地要將他給扔出去。
徐天擇深深地凝視著那塊玉佩,看起來有些許的失神,隨後才將它接過,放在自己眼前,仔細地凝視著。
他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好像石化了,目光源遠流長,仿佛陷入了長久的回憶中,久久未曾動彈。
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往事,臉上的神情接連變化,一會哭一會笑,情緒很不穩定。
薑浩有些忐忑,忍不住伸手,在他麵前揮動幾下,輕聲詢問道:“老爺子,你沒事吧,這玉佩如此貴重,還是還個你好了。現在完好無損,你可要看清楚了,可別到時候磕損了,再找我要賠償,我可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