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之美》的作者納塔莉·安吉爾認為:人類之所以生存得如此美好,是因為與地球上其他許多鳥獸蟲魚天地萬物始終協調。芸芸眾生自有其存在的理由和生存的秘密,同樣也有其興衰的悲歡和滅絕的宿命。
人是環境選擇的結果,但是人的進步讓人能夠主動選擇環境。在新世紀,人的基本物質條件及人身自由得到保障後,任何人都可能在商業環境裏創造很大的成就,這取決於一個人對商業環境的認知,以及選擇、創造環境的切入角度和力度,這一切源於一個人的認知、心胸和眼界。
所以在這裏,我們應該進一步說明,適應環境其實並不是我們利用環境資本的最佳方式。適應環境大多是我們在無法改變現狀情況下的一種無奈選擇,比如我們年幼時,是無法改變家庭環境的;作為普通個人,我們是無法改變大的時代環境的。而事實上,在你能夠選擇的範圍內,積極主動地選擇對個人有利的發展空間才是掌控環境資本的最高境界。
李斯是秦朝的丞相,輔佐秦始皇統一並管理中國,立下汗馬功勞。可鮮有人知,李斯年輕時隻是一名小小的糧倉管理員,他的立誌發憤,竟然是因一次上廁所的經曆。
那時,李斯26歲,是楚國上蔡郡府裏的一個看守糧倉的小文書。他的工作是負責倉內存糧進出的登記,將一筆筆鬥進升出的糧食進出情況,認真記錄清楚。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李斯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直到有一天,李斯到糧倉外的一個廁所解手,就這樣一件極其平常的小事,競改變了李斯的人生態度。
李斯進了廁所,尚未解手,卻驚動了廁所內的一群老鼠。這群老鼠個個瘦小幹枯探頭縮爪,且毛色灰暗,身上又髒又臭,讓人惡心之極。
李斯看見這些老鼠,卻忽然想起了自己管理的糧倉中的老鼠。那些家夥,一個個吃得腦滿腸肥,皮毛油亮,整日在糧倉中大快朵頤,逍遙自在。與眼前廁所中這些老鼠相比,真是天上地下啊!
人生如鼠,不在倉就在廁,環境不同,命運也就不同。自己在這個小小的上蔡城裏這個小小的倉庫中作了八年的小文書,從未出去看過外麵的世界,不就如同這些廁所中的小老鼠一樣嗎?整日在這裏掙紮,卻全然還不知有糧倉這樣的天堂。
李斯決定換一種活法,第二天他就離開了這個小城,去投奔一代儒學大師苟況,開始了尋找“糧倉”之路。20多年後,他把家安在秦都鹹陽丞相府中。
“人生如鼠,不在倉就在廁”這句流傳千古的名言不知改變了多少人的命運。人的命運有好有壞,生於倉的命運自然要好過生於廁的命運;如果生於廁的安於現狀,得過且過,那麼在廁的也就注定隻能永遠在廁了。但是也有其中不安分者,他們認定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所謂“山不過來,我就過去”,通過抱著一種改變命運的理想信念,並且努力實踐之,最終把自己從壞的命運中拯救出來。在人生命運轉折的關鍵處,每一個人都應該發問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在倉呢還是在廁呢?
坐井觀天,你隻能做井底之蛙;隻有那些勇於跳出井底的人,才有希望擁抱一片燦爛的天空。
有的時候,許多人明明掌握著選擇的權力,但他們還總是被迫地在適應環境,而不是主動選擇環境。許多的道理我們都懂,可關鍵是,不經意間,環境就讓我們沉淪其中。
小鎮上來了兩位老人,兩位老人形貌酷似。然而,他倆卻一個來自海外,一個來自內地;一個是投資者,一個是雇員。這就引發了人們的興趣,像一陣海風拂過甘蔗林,在小鎮的角角落落激起一陣的騷動。你猜對了,他倆本是一家,而且是兄弟,還是雙胞胎。落地雖有先後,相差不過一分零八秒。兄弟倆生來就互為鏡子,你從我的身上看到你,我從你的身上看到我,你看你是我,我看我是你,你我不分我你一體。隻有他們的母親根據一種特殊記號,能確切地分辨誰是兄誰是弟。
到升高中的階段了,父母離異,兄弟倆各隨舅與姑分居在了兩個城市。高中畢業,兄插隊下了鄉,弟進了工廠。有一天,兄進城看弟,剛跨進弟所在廠的大門,立刻被造反派拘捕,說他惡毒攻擊中央文革,已構成現行反革命罪,千夫共指,十惡不赦。兄辯說他不是弟,是兄。造反派說甭以為換了件外衣,我們就不認識你了,你就是剝了皮化成灰咱也能一眼就認出你。兄愈辯,造反派愈說他不老實。兄禁不了棍棒拳腳,隻好暫認是弟。心想弟早晚會露麵,真相自然大白。弟這時正好去兄的鄉下避風頭,遠遠地才望見村口,就被在田間幹活的貧下中農圍了起來。眾人說你跳進水庫救出落水的石娃,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英雄,公社來人寫報道,縣上來人要拍照,這兩天怎麼遍地找不見?弟忙聲明他不是兄,是弟。眾人說別逗了,誰不知道你一貫謙虛,見榮譽就讓,見困難才上,但謙虛也不能沒個邊啊,你回來得正好,下午縣裏知青辦的楊主任要來見你,今天說啥也不能再躲。好娃呀,咱村好不容易才出你這麼一個典型,這固然是你的體麵,更是咱全村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