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還要什麼?你們姑娘家不是都喜歡胭脂水粉還有首飾衣裳之類的嗎?聽說京城那邊有很多時興的衣裳首飾,要不要我帶些回來給你?”
杜春瀾乜斜他一眼,手指點了點自己粉嫩嫩的臉頰,湊不要臉地道:“你看看,這皮膚嫩得都能掐出水來,還用什麼胭脂水粉?不是糟-蹋嗎?”
當然,她說的是脂粉糟-蹋了自己。
卻嫌脂粉汙顏色嘛!
蕭磐目光落在她臉上,認真地打量兩眼,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很對,雖然有些自戀的嫌疑。
“至於首飾什麼的,我平常是不愛戴的,累贅!不過但凡漂亮的東西我都喜歡,你就看著幫我帶幾樣回來吧,我放在匣子裏不時拿出來看看也挺不錯的。”
“好。”
城東某一處宅子內。
劉德元正逗弄著一隻畫眉鳥,下人來報:“老爺,有消息了!”
“哦?打聽到了?快給我說說,那個少年是誰家的?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老爺,您讓小的打聽的那位乃是威遠鏢局的總鏢頭,蕭磐,他隻有一個爺爺,落戶在城南數十裏外的杜家村。”
“蕭磐?”劉德元無意識地轉了兩下手中的玉珠子,驀地想到什麼,眼神一閃,先皇後也姓蕭,若他當真就是當年那個孩子,隱姓埋名隨母姓也不是不可能。
“還有呢?”
“啊?”下人被問得一愣。
“就打聽到這些?他那爺爺多大歲數了?長什麼樣?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來的?”
下人訥訥道:“這些……小的再去打聽!”
“去吧去吧。”劉德元擺擺手。
光隻憑借一張相似的臉,還不能徹底斷定他就是當年那個孩子,總得打聽得更詳細些才是。畢竟,這世上也不是沒有長得相似卻毫無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等等!”劉德元突然喊住那下人。
“您還有什麼吩咐?”
“威遠鏢局在什麼地方?”
半個時辰後,劉德元來了威遠鏢局,在門口張望了一下,外頭看門的老黑肅著一張黑臉問:“來押運貨物的?”
“不是,我是來找個人的。”
“找誰?”
“找你們鏢頭,蕭磐蕭公子。”
“我們鏢頭不在,你明天再來吧。”
“哦,打擾了。”劉德元衝他點點頭,在門口盤桓一陣,始終不見蕭磐的人,隻得離開。
此刻他要找的人,卻是跟心尖上的人一塊兒在山裏打獵。
一頭孢子嗖的一下竄過去,蕭磐和杜春瀾幾乎同時瞄準了它,各自射出了一箭。
“砰!”孢子同時身中兩箭,身子依著慣性繼續跑了一段,這才重重倒地,身子抽搐了幾下,徹底沒了氣息。
蕭磐和杜春瀾趕過來,隻見孢子身上的兩箭,一箭插在脖子處,一箭插在額頭正中。
兩箭俱都是致命的,杜春瀾卻道:“我輸了。”
孢子脖子上的那一箭正是她射出的,脖子目標大,要射中並不難,但要射中眉心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況且,眉心這一箭,深深插-入孢子腦袋裏,卻並沒有造成多少流血,還完整保存了孢子的毛皮,這樣殺死的孢子,可以得到一張完整的毛皮,所獲得的價值可要大多了。
杜春瀾前世也沒少用箭,她感覺自己的箭術也不差了,何況她還有精神力準確定位的優勢在,至於力氣,身懷異能的她,大部分男人都比不上她。就是這樣,她還是輸給了蕭磐。
由此可見,他的箭術有多高超。
蕭磐自是不知她有多少優勢的,見她麵露沮喪,不禁摸摸她的腦袋,“阿蘭,你在短短的幾個月內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連我都自愧弗如,要知道我可是從小勤練箭術數年不綴,才能有現在的水平。你不必氣餒,相信不出多久,你就能超過我了。”
他語氣裏滿滿的自豪,絲毫不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輸給一個小姑娘有什麼好丟臉的。
杜春瀾想說,我也是苦練了數年的好嗎?
不過她現在的各項身體素質和原來比遠遠不如,箭術確實沒能徹底發揮出來。
等她恢複到巔峰狀態,絕對分分鍾碾壓他!不過,她現在異能才不過二階初期,要想達到前世的水平,任重而道遠啊!
蕭磐扛起孢子,“好了,現在時辰不早了,我們下山吧。”
當晚,蕭磐和蕭潛葉孫倆再次來到杜春瀾家,兩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頓豐盛的飯,算是給蕭磐踐行。
第二日一早,杜春瀾交給蕭磐一個包裹,“裏頭是我給你準備的一些吃食和藥物,你記得收好。”
蕭磐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她,“阿蘭,我能抱你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