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昨天考了六級悲痛欲絕,化悲憤為食欲了,沒有碼字,更新晚了,見諒啊~
又是幾日的自我封閉,西廂一如既往的冷清,整個聶府似乎都籠著一層低氣壓,因為直到現在,除了聶情飛對雲纖格外地好,聶家二老都巴不得趕了她出去,隻是礙著整個京城都知道她是聶情飛的救命恩人,才容忍了她待在聶府這麼些天,而京都裏則早就是風言風語漫天飛,說聶世子新婚僅半年,此時又得了一傾世美女相伴,盡享齊人之福,一時成為了京中男人羨慕的對象。
而以聶情飛的個性,他是當然不會在乎這些流言的,但是這次似乎有那麼些小小的變化,他很沉默,不是對這件事無所謂的態度,不是無動於衷,倒像是“此時無聲勝有聲”般,故意在縱容著,甚至有煽風點火的嫌疑,因為就秋沫所知,他竟然可以毫無避忌地領著雲纖去街上溜達,接受世人各種各樣的目光和議論。
今日去給聶夫人請安,還是不可避免地撞見了攜手而來的兩人,隻見聶情飛一身嶄新的淺藍色長袍,錦袍上麵暗紋如織,在體現了他尊貴的身份的同時,也更襯得他俊逸非凡。而他身邊的雲纖則是一身素白,長長的裙擺在行動間蕩出幾朵流雲來,她輕輕地靠在聶情飛身上,一副柔弱無骨的嬌柔模樣,而後者也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就像真的是對待一個大病初愈的人一般。
秋沫看著這一藍一白兩個身影,藍如水,似乎要流瀉一地,白如波光,在藍衣邊輕輕蕩漾,兩人出奇地和諧和般配,隻在掃視雲纖那張絕美的臉蛋時,秋沫才會看到不屬於那張臉的閃爍而犀利的眼神。
秋沫一閃身避開,讓兩人先進聶母的院子,可是兩人卻被翠竹堵了出來,告知他們聶母身體不適,今日就不必請安了。
聶情飛的臉色不太好看,緊抿著嘴唇不說話,當雲纖用無辜而淚閃閃的眼神望向他時,他則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低聲安慰著:“沒事的,母親是身體不適,我們下次再來請安好了。你身子還弱,我們先回去吧。”說著,他輕輕地理好她耳邊不規矩的一捋發絲,動作溫柔至極。
站在一邊一直低著頭麵無表情的秋沫還是在餘光中看到了這一切,心狠狠地抽痛著,胸口緊得慌,而她還是很不願意地看到了雲纖向她投來的挑釁的目光。秋沫壓下心中的不適,回敬她一個微笑,此時,微笑是她最好的掩飾和武器,敵人在向你炫耀的時候,“無視”才能挫到她的銳氣。
秋沫今日“沾了那兩人的光”,也不用給聶母請安了,她索性轉身就走,沒有向聶情飛施禮,因為她不想同時拜兩人,讓那個頂著她麵容的女人更加得意。但是她的一再忍讓卻並沒有換回片刻安寧,因為她剛抬步,一直在留意著她的雲纖就出聲喚住了她。
“姐姐!請等一下。”秋沫身形一頓,不情願地站住了腳,卻並沒有轉身,她不想看到聶情飛,更不想看到她,也不想看到兩人你儂我儂的親昵樣。就算聶情飛以前在她麵前和周荀兒親密多次,她都不曾難過,因為她在聶情飛看周荀兒的眼神裏找不到認真,但是現在呢?她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