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才剛開始,他怎麼可能讓她們去西熵冒險。
去灈陽的路不算遠,但是日夜兼程也需要走好幾天。不過有冬綺的冷漠和柳公清的沉默,這一路幾人都有點尷尬,路途也就顯得十分漫長。
行到第三天的時候,她們的路程也走了一半多了,卻突然有傳令兵急急追來,對著柳公清說了什麼,秋沫從馬車車窗裏探出頭去,見柳公清的臉色立即變得異常難看,秋沫的心也頓時一沉。
她認識那傳令兵,穿的是東溟的軍裝,她猜,會不會是聶情飛那兒出了什麼狀況。
當晚,幾人圍在篝火邊,柳公清一直黑沉著臉,比以往更沉默了,秋沫幾經追問,他才終於告訴她,說是聶情飛領導的大軍本來已經衝進了鐵西山,眼看成功在即,卻遭到了伏擊,眼前的地勢和行軍地圖上的略有差異,才讓大軍被圍困在了山坳裏。
“地圖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出問題?”秋沫立即站了起來,她的整顆心都抑製不住地恐慌起來。她就說,以聶情飛的軍事才能和計謀,不會這麼快就帶領大軍陷入困境的。
“軍中有奸細。”說著,柳公清狠狠地將手中嬰兒手臂粗的樹枝折斷。
“以情飛的細致,他不可能讓他的身邊有奸細的。”秋沫搖了搖頭,心中惴惴不安。
柳公清冷冷一笑,輕哼了一聲:“正是這樣,才說明了即墨宣的陰險狡詐。”
“那現在怎麼辦?情況危急啊!”
“離這兒百裏之外的小城還駐紮著五萬士兵,我立即去那裏求援,帶兵去救!可是…”他說著,又目含擔憂地看了看秋沫,秋沫明白他的意思,認真地看著他道:“你放心去吧,我和綺兒不會有事的,上次不也是我們倆單獨來到灈陽的麼,我們的本事,你應該知道。”
柳公清還是不放心,他記得聶情飛的囑托,一定要親自將二人送到灈陽,因為看得出來聶情飛異常在意這個秋沫,但是那邊的形勢也異常危急,他要是不帶兵援助,怕是會全軍覆沒啊!
看得出他的為難,秋沫再幾經勸說,柳公清終於同意將她們交給他的親信,而他則帶著兩個人連夜去了臨近的小城求援。
秋沫的一顆心不得安定,她時時牽掛著聶情飛的安危,甚至後悔答應他獨自離開,至少她在那裏,還可以陪著他一起麵對。
柳公清走後,秋沫也失去了戰場的消息,幾日間她就因為著急而瘦了一圈,好不容易到達了灈陽,她得到消息稱援軍已到,已經攻破了包圍圈,秋沫這才鬆了一口氣。
在灈陽,秋沫住在官衙之內,有吃有喝,也很安全,而這一日,冬綺收到飛鴿傳書,得到了東方辰月的消息。
“什麼,東方辰月也在灈陽?”秋沫驚訝地看著急匆匆來找她的冬綺,一時間有些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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