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沫哭笑不得,待他將自己放到床上,頎長的身子一下子覆了下來,她才明白過來,這廝是為了什麼脾氣暴躁了。
她睡了午覺起來身子很懶,動也不想動,被他壓著就壓著吧。雙手頗具母愛地將他的頭抱在懷裏,輕輕撫了撫他柔順的黑發,而聶情飛像隻狼一般,用牙齒扯開了她的衣襟,埋頭在她胸前,頗具淫靡色彩地在他渴望了良久的胸口上肆掠,他聽到秋沫咯咯地笑出了聲,抬頭,憤憤地看著她。
“別,癢死了,把頭拿開。”說著,她雙手就捧著他的臉想將他推開。聶情飛一抬頭,又含住了她的唇,懲罰似的狠狠咬了兩口,看著被他蹂躪得愈發鮮紅的嬌嫩嘴唇,他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
“沫兒,你今天可跑不了了。”說著,就猴急地去解自己的衣衫。
秋沫趕緊握住他的手,焦急地道:“不行!得再等一個月!胖丫頭把我肚子撐得好大,現在腰上好大一圈肥肉,醜死了。”
“哎呀,乖,你怎樣都很美,我不在意的。”
“可是我在意,不行就是不行,快出去。”秋沫嘟起了嘴,不依不饒。
聶情飛哭笑不得,頹敗地趴在她身上,耳朵在她柔軟的胸脯上蹭來蹭去,耍著賴。
“好夫人,親親夫人,最最美麗最最善良最最善解人意的好娘子~~~”
秋沫滿頭黑線,真是沒見識過平時在朝堂上滿臉正經、說一不二的堂堂王爺,到了自己麵前就成了這副模樣。
“你別再蹭了,蹭得我胸脹,奶水都快出來了,不行,我還得去給胖丫頭喂奶。”說著,她使勁兒推了推他,聶情飛滿臉不情願地懶懶地翻身睡到了一旁。
秋沫走到門邊,正想大聲叫奶娘將孩子抱過來,一轉眼就看到聶情飛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哀怨地看著她。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得自己出去把孩子抱過來,總不能讓下人看到堂堂王爺這麼一副模樣吧?
將孩子抱到房裏來,坐到床邊解開衣衫給孩子喂奶。她奶水充足,胸也脹痛得厲害,還好這個胖丫頭比思緣當時出生時胖了不少,也特別能吃。
小丫頭還閉著眼睛睡著,但是嗅到了奶香的她即使睡著也能吮吸著奶汁,不住地吞咽,於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聶情飛撐著下巴趴在床上看著秋沫喂奶,一會兒捏捏胖丫的小手,一會兒戳戳胖丫的小臉,不時垂涎地看著她粉紅的小嘴含住奶頭住時吞咽奶汁的模樣,他也饞得咽了一口唾沫,心癢難耐。
秋沫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兩父女,如果她手得空的話,真想以手扶額了。
聶情飛好不容易等秋沫喂完了孩子,看她讓奶娘來將孩子抱走,這下,他一下子攬住她的腰,將她重新壓回床上,才不讓她跑呢!
“喂,聶情飛,你手放哪兒呢!”
“喂,你不許看!……嗚哇哇,誰讓你捏我肚子上的肉的!”
“唔,你@#¥……”最後,床帳內,秋沫憤怒的叫罵聲變成了喘氣聲,再然後嘛,變成了無聲,然後的然後麼,變成了不同的單音節語氣詞……
……
一個白衣人懷裏抱著一個孩子落在了王府的房頂上,隱在暗處的侍衛們警惕地看了看,看清來人後,又縮回去打盹兒去。
“幹爹,這樣偷偷地跑回來不好吧,一會兒爺爺和奶奶午睡起來找不到小虎子會著急的。”一個粉妝玉琢的娃娃窩在白衣人的懷裏,嘴巴上一圈冰糖葫蘆的渣滓,懷裏還抱著一油紙袋的零嘴,他感覺嘴巴黏黏的不太舒服,便順手拉了白衣人的袖子在臉上仔細地擦了擦。
等白衣人低頭看自己髒兮兮的袖子,臉都綠了。
“喂,小子,你還真愛幹淨啊!”白雲非瞪了他一眼,又無奈地拿了自己的袖子將他臉上剩餘的渣滓擦幹淨。
“那是,爹爹教我要愛幹淨,不然會被娘親打屁屁。”
“哼,真是討厭,不僅搶了我兒子,還把我兒子教成這樣!可惡的聶情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