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玠並不是偽君子,既然妲妃已把錢袋收下,也不會退回去,而且確實需要這筆銀錢,才能夠在此地生活著,對楊案掌櫃慷慨,衛玠很是感激,楊案為人品性值得深交,看著胖子的模樣,心中忍不住還是開口。
“楊掌櫃,冒昧問句,是否總感覺氣虛、盜汗,夜間休息難受、不寧?”
聽見衛玠所說,胖子睜著小眼睛大大的,表情很是驚訝,楊案激動的抓住衛玠雙手著急說道:“衛公子懂醫術,正是、正是,在下自從三月初開始如此,尋遍城中大夫,可無人診治出是何病因,讓在下苦惱不已!”
“敢問楊展櫃,今時為何日?”
“今日三月二十八,衛公子不知是何時日?”
聽見胖子掌櫃的話,衛玠都沒有反應過來愣住了,這又是個什麼鬼,自己二月下旬離開餘杭,可是眨眼間就到了三月底,時間都去哪裏了,衛玠從郊區來到成都府,看見各種野花盛開,氣候宜人,心中還納悶,有如此溫暖如春的天氣。
心中對修士手段是有個徹底認識,難道是身中劇毒後盤膝打坐了盡月餘,在自行療傷,恐怕妲妃早就知曉了吧!
消失快月餘,夭夭及依依她們定會擔心,衛玠心中有些不安,對著身旁妲妃狠狠瞪了眼,對方還樂嗬的拋了個媚眼過來,趕緊把尷尬收起起來,微微笑著遮掩過去後,鄭重的替楊案把脈,此事先拋開再說。
“楊掌櫃,身體並無大礙,待在下開個藥方、紮上幾針,可保痊愈,隻是日後注意飲食、房事、作息,如若不然後果堪憂”
衛玠拿出金針,一邊還囑咐著,楊案帶著尷尬連連點頭,而這邊發生之事,許多好事者馬上過來圍觀,衛玠表現的也是從容不迫,就在酒肆中,當場在楊案身上紮上數針,寫上藥方囑咐翻後,衛玠就與妲妃走出了酒肆。
平安酒肆外,被眾多打扮自詡分流才子的讀書人圍住,注視著柱子上的五個大字,一邊還搖頭晃腦的點評著字體,仁兄、賢弟的稱呼此起彼伏,眾多人是絞盡腦汁,心中在較勁,準備一鳴驚人對出,揚名刷聲望機會就在眼前。
“妲妃,是否早就知曉過了如此多時日?”
“偽君子,小小年紀,就隻知曉索取功名,四月府試,老娘偏不讓你如願”
“過了月餘,家中依依、桃夭夭她們定會擔心小生安危,心甚是難安”
走在繁華熱鬧的古代成都街市上,古色古香的美景,三月暖風襲來,衛玠卻有些擔心的問著話,沒想到對方如火藥般一點即著,瞪著眸子雙手插著腰上,生氣的叫囂著,而卻貌似擺明就不讓參加考試的節奏,衛玠還真沒有多麼在乎府試,大不了明年再去,隻是過去月餘時間,自己消失如此久,桃夭夭、依依很定異常擔心。
原本生氣的妲妃,眼睛內閃過絲尷尬後,立馬從女漢子變回風情萬種的女郎,雙手伸出抓住衛玠胳膊,把身子貼上來,睜著媚眼賣萌嗲聲嗲氣的說道:“小郎君,奴家也是舍不得離開你,老實交代,那個妖怪桃夭夭與你是何關係?”
“別誤會,她是小生家父妾室”
聽見這個回答,妲妃心中閃過絲疑惑,這個身份有些扯,想開口又憋住,也不在糾纏這個話題,二人開始陷入沉默中,不過周圍嘈雜聲響,讓成都府顯得相當具有人氣,熱鬧街市上,兩人不顧禮儀、有傷風化的行為,吸引不少人目光,有人感慨鮮花插在牛糞上。
衛玠感覺身上有些銀錢後,也較為踏實,最起碼不會露宿街頭,肚子可填飽,萬幸是成都府,如是小縣城,非被縣衙盤問,這裏商業發達,人口流動較大,二人遊走城中名勝古跡之地,武侯祠、小吃街等等,打鬧吃食是不亦樂乎。
午時後正準備找家酒樓,可是身後卻傳來叫喊聲,店小二、二虎氣喘籲籲的跑來,看來是一路尋找所致,喘著粗氣說道:“衛公子、不好了,您的絕對被人對出。”
看著店小二著急模樣,不會心疼掌櫃的五十兩吧,可這點銀兩沒人能夠拿動,如此絕對要對的完好,幾乎不可能,一天都不到,就有人自語對出,這種打臉行為,還真得去瞧瞧,衛玠二話不說隨著小二哥來到平安酒肆內。
午時酒肆內卻是人滿為患,穿著儒裳讀書人比比皆是,甚至有帶著打扮花枝招展女子前來,真夠有膽量,大白天就敢帶**出遊,果然是隨著資本主義萌芽,整個社會經濟走上頂峰,出現各種新奇事,就好比明初規定商賈不得穿綾羅綢緞,可當下誰又去會遵守。
衛玠走入酒肆中,發現眾多人有意無意的都簇擁在一少年周圍,就連楊掌櫃都點頭哈腰的站立對方周圍,態度那是個卑躬,少年二十三四摸樣,穿著樸實的儒裳,頭戴雲巾,腰間係著玉佩,手中拿著折扇,五官白皙清秀,筆直端坐在桌椅上,帶著濃濃的書卷之氣,可麵帶焦慮之色,氣色也極差,憔悴如患病之人。
衛玠與妲妃走進來後,立馬吸引住眾人目光,特別是妲妃,就是天然的聚光體,吸引著男人的貪婪眼神,見到來人,楊案趕緊小跑過來,樂嗬嗬笑著說道:“探花公聞聽衛公子醫術精湛,專程前來相請衛公子入府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