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郝雲峰結束了為期三天的經濟考察,當臨行出發的時候,有心人見到車隊裏突然多出一個人來,那就是薛晨。
薛晨要跟隨著去陽安,已經和公司方麵打過招呼,也和王東說了一聲,本來和齊虎說好了去好玩的地方,也隻能推延幾天了。
寧傑德笑嗬嗬的讓薛晨去了,並且說去多久都沒有關係。
而齊虎得知薛晨是要和省長去陽安,先是一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當再三確認後,自然一百個不介意。
可以說薛晨和省長郝雲峰之間突然間走的這麼近,讓太多人都驚掉下巴,更是猜不透這其中的緣由。
許銘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臉色陰翳無比,他怎麼也想不通,當初一個自己睜眼都不會瞧一眼的典當行學徒,怎麼就和省長拉上了關係!也知道,自己的一番精心算計又白費了!
薛晨跟著到了陽安市,被胡南明安排到了距離三湖灣不遠的一家酒店,等安頓好後,當天下午,就被派過來的車載著來到了三湖灣,這也是薛晨第一次來到省級領導居住的地方。
看著車窗外如茵的綠樹,和遠處清亮的水麵,薛晨心裏暗道還真是一個絕佳的宜居之地啊,難怪被開發為領導居住的地方,如果開發成商業小區,隻怕地價驚人。
當到了省長居住的別墅門前,胡南明出來迎了一下,一同進到了客廳裏。
“薛晨,你過來了。”坐在沙發上的郝雲峰笑嗬嗬的點了點頭。
這時,一旁的省長夫人站起身,有些激動的看著薛晨:“這位就是妙海法師的有緣人?”
“是啊,就是他了。”郝雲峰點點頭。
在省長夫人打量著薛晨的時候,薛晨也在打量著客廳裏的人,除了郝雲峰和夫人和胡南明外,他見到還有一位妙齡的美少婦牽著一個五六歲的男童,也正在用一種算不上友善的目光注視著他。
薛晨心裏想到,這位應該就是省長的兒媳婦了吧。
在來之前,他這一回做了充足的準備,對省長郝雲峰做了充足的了解,省長夫人名為苗玉玲。
而關於郝雲峰的家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郝雲峰的兒子英年早逝,好在已經結婚,還留下了一個孩子,似乎就是死於遺傳的心髒病!
除了省長一家人之外,薛晨還見到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約莫五十歲上下,眼睛裏透著犀利,當他進到客廳後,看著他的眼神裏似有些不喜和厭惡的樣子。
“這個人是誰?”
薛晨心裏嘀咕了一句。
好在這時候胡南明給薛晨簡單的介紹了起來:“薛晨,這一位是陽安市第一人民醫院心肺科的教授醫師宋元書專家,也是省長一直以來的私人保健醫生。”
“宋教授您好。”薛晨點點點頭,客氣的說道。
宋元書上上下下的看了薛晨幾眼,冷淡的問道:“聽說你用物理按摩手法給郝省長進行了心髒方麵的治療?”
“是的。”薛晨簡單的回到,看到這一位宋教授的態度,隱隱的猜到了一些什麼。
“那我要問問你,你可知道郝省長心髒得的是哪方麵的病症?是那些原因誘使的?病發需要服用哪些藥物?你的按摩手法是如何起效的?怎樣作用於心髒的病灶?”專家宋元書的問題如同連珠炮一樣,一顆接一顆的射過來,言辭很是犀利,直指薛晨。
薛晨眉頭動了一下,不太在意的笑了笑,說道:“宋教授問的我都答不上。”
“荒唐,那你還敢給郝省長治病,就不怕給給郝省長的病情引起惡化?這個責任你擔的起嗎!”宋元書大為光火的怒斥道。
他很生氣,因為他是陽安市最好的醫院心肺科最有名的醫生,更是郝省長的私人保健醫生,自從郝省長任職以來都是他負責郝省長的身體健康,尤其是心髒方麵的病患。
可是昨日他知道郝省長竟然在外找到了一個連醫生都算不上的年輕人給自己按摩治療心髒病,而且還帶回了陽安市,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荒唐,還有惱火!
這是對他的侮辱啊,他自認為整個雲州省也就寥寥幾個心髒方麵醫術和他比肩的人了,哪一個不是知名的老教授?
可省長卻找到了一個連醫生都不是的人給自己治病,這不是打他的臉麼?他不敢和省長發火,但是對於站在麵前的薛晨,他自然不會給好臉色看!
見到這位宋教授憤然的樣子。薛晨絲毫沒有生氣,淡然一笑道:“宋教授的學識我很佩服,專業方麵我的確遠遠不如您,我甚至連醫書都沒看過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