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的第二天,薛晨又接到了兩個電話,一個是齊虎的,是叫他一起周末出去玩,薛晨也挺好奇齊虎一而再的提起的好玩的地方是哪裏,就答應了一下。
另一個電話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竟然是劉晴霜打來的,約他傍晚在人民公園的廣場見麵,至於見麵的原因也很簡單,那條小白狗差不多痊愈了。
劉晴霜說他也算是救了小白狗一命,理所應當的讓他看一看。
在約定的時間趕到公園的廣場,薛晨離很遠就看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女郎帶著墨鏡,手裏牽著一條小白狗。
走到近前,見果然是劉晴霜和那條差點喪命的小白狗,不過現在看起來這條小白狗也算是因禍得福,大難不死還被劉晴霜給領養了,渾身的白毛刷的幹幹淨淨,看起來好像還胖了一些呢,皮毛也多了一些光澤。
“你過來了?”劉晴霜見到薛晨,不冷不熱的打了聲招呼。
“嗯。”薛晨走過去,蹲下身摸了摸小白狗,就見到小白狗撒謊的趴在地上,尾巴飛快的搖晃,發出歡快的叫聲,還不停的用腦袋往他的手上噌。
“小白,傷好了?”薛晨看著小白狗幾乎痊愈了,心裏也很高興,更感到濃濃的成就感,見到小白狗對自己這麼親熱,他心裏想到,難道小白狗知道是自己救了他?
看到小白狗的左前腿上還綁著一塊紗布,顯然這裏還沒有好利索,他就悄悄的有輸入進去了一些回春氣息,小白狗更歡實的往他的懷裏鑽。
“喂,你不要亂叫,它不叫小白,好難聽的名字,我已近給它起了名字了。”劉晴霜不滿的說道。
“呃,叫什麼?”薛晨抬頭問道。
“虎頭。”劉晴霜一本正經的說道。
“虎頭!?”薛晨聽到這個名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麼一條可愛的小白狗和老虎有什麼關係,非要給起個虎頭這麼個名字,而且,哪裏比小白好聽了?
“你笑什麼,虎頭總比小白這個名字要好,而且虎頭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劉晴霜不高興的說道。
薛晨笑著問道:“你怎麼就知道它喜歡虎頭這個名字,難道你還會能和它用語言溝通?”
劉晴霜白了一眼:“我說它喜歡,它就是喜歡,虎頭,過來我這邊,離他遠點。”
劉晴霜叫了一聲,可是小白狗還是黏在薛晨的腳旁,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劉晴霜撅了撅嘴皮,又叫了兩聲虎頭,見到還不回去,隻好用鏈子拽了兩下,可是發現小白狗還是不願意回到她身邊,反而往薛晨那邊用力。
“我就說它不喜歡虎頭這個名字吧,你看,它都不願意聽你的叫。”薛晨笑著道。
劉晴霜心裏有些惱,平日裏虎頭很聽她的話啊,就算是不用鏈子,隻要她叫一聲虎頭,立刻飛快的跑到她的麵前,今天怎麼不聽話了呢。
“虎頭,過來,要不我不高興了。”劉晴霜叫道。
“看小白的毛多漂亮,誰這麼狠心扔了呢。”薛晨摸了摸小白狗的皮毛,說道。
“它叫虎頭,不叫小白!”
“你看它明明喜歡小白這個名字嘛,怎麼能強人之難,不對,強狗之難。”薛晨笑嗬嗬的回道。
看著小白狗被劉晴霜怎麼都叫不走,隻貼在自己的麵前,薛晨心裏暗道,小家夥,虧得我沒有白救你,算你還有點良心,也暗道小白狗還挺有靈性的。
劉晴霜可真的是有點生氣了,她為了照顧小白狗,特意請了幾天的假期,每天起早貪黑的照顧著,買了牛肉切碎了煮熟了喂,讓她爸媽看到了都取笑她,說沒給他們做過飯菜呢。
現在倒好,見到薛晨就不聽自己的叫喚了,這讓她心裏有一些被背叛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小白,回去吧。”薛晨揮了揮手,小白狗好似真的聽明白了,一步三回頭的走回到了劉晴霜的麵前。
劉晴霜見到小白狗竟然這麼聽薛晨的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不準叫它小白,叫它虎頭!”
薛晨笑了笑:“你叫你的,我叫我的,兩不耽誤嘛。”
“不行,你見過一個人起兩個名字的,虎頭隻能有一個名字。”劉晴霜不容置疑的說道。
“那就叫小白吧。”薛晨道。
“你……”劉晴霜用力的白了薛晨一眼,低頭看了看小白狗,唇角一樣,心裏有了主意,抬頭對薛晨說道,“這樣吧,它叫什麼名字,讓它自己來決定。”
“怎麼決定?”薛晨好奇的問道,“總不能讓他自己用爪子把喜歡的名字寫出來吧。”
劉晴霜杏眸裏透著明媚的光采說道:“就這樣好了,我畫兩個圈,一個圈代表的是虎頭,另一個圈代表的是小白,讓它自己選,它站在哪個圈裏,就叫哪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