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吃邊聊,薛晨也好奇的問了許多關於風水方麵的東西,也許是劉潮真的想要薛晨對自己的兒子照顧一二,所以基本上能說的都沒有拒絕。
當薛晨問道劉潮的風水本事是從哪裏學來的,劉潮歎了口氣。告訴薛晨他早些年是衡川的一位很有名氣的風水大師的徒弟,師父也認為他對風水一行很有天賦,把他當做接班人看待,不過後來因為一些事,導致他離開了師父,對風水的學習也半途而廢。
對於為什麼會半途而廢,薛晨看出劉潮不想說,他也就很識趣的沒有問,誰都有難言之隱,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兩人一直聊了兩個多小時,當薛晨要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劉潮,“劉哥,這是我的手機號,給你家孩子,如果有事讓他打電話找我。”
劉潮重重的點點頭:“小薛兄弟,我先行謝謝你了,日後說不得要麻煩你,你我兩人能認識也算是緣分,我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送你的,這是我做的一塊保家平安牌,可以掛在家中。”
薛晨接過劉潮從胸口的口袋裏拿出來的一塊木牌,眼神一凝,神情也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這塊木牌也不知是什麼樹種打磨的,呈現出黑棕色,摸起來很光滑,正反兩麵都刻著一些奇怪的紋路,用紅色的朱砂描摹塗染過。
整體而言這塊木牌看起來……很糟糕,如果扔在地上,估計都不會有人浪費時間和精力彎腰撿起來,隻會當做垃圾一腳踢開。
劉潮見薛晨翻來覆去的看,說道:“我能力有限,也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這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小薛兄弟不要介意。”
薛晨抬起頭,注視著劉潮,十分認真的說道:“劉大哥,我怎麼會介意,相反,我非常喜歡,我想這塊平安牌一定花費了你不少的心血才做成吧。”
見到薛晨竟然對珍視自己送的平安牌,還說出了這樣的話,劉潮有些訝然,也十分的欣慰,點點頭說道:“這是我早年還在學風水的時候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製作的,還得到了我師父的一些幫助,這次來本打算掛在我兒子的寢室裏,但是我兒子怕寢室同學不高興,用另類的眼光看他,所以……”
“那是他們沒有眼光,沒有那個福氣,錯失了這麼好的東西!”薛晨有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木牌,眼底略過驚異,因為他從這塊木牌上感到了靈氣的存在!
這塊木牌絕對不是古玩,肯定是近現代的東西,還是劉潮親手製作的,可是竟然含有靈氣那就有點值得他深思了,尤其是他感受到木牌內的靈氣和古玩內的靈氣又略有不同。
古玩內的靈氣通常都是含而不放,內藏在古玩器物內,可是這塊木牌那淡淡靈氣卻是外放出來的,像是一團霧氣包裹著木牌,越向外靈氣就越淡薄,被這淡淡的靈氣包裹的時候,仿佛有一抹淡淡的心安的感覺。
雖然感覺十分的淺淡,如果不是他能感受到靈氣的存在,甚至很難感覺到這種細微的感覺變化,但一天兩天也許起不到作用,可如果天長地久的處在這種靈氣籠罩當中,很可能真的會起到裨益的影響,保家平安牌,名副其實!
有了這個發現,薛晨可以說十分的意外,甚至是震驚!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活著的人弄出來的靈氣!心裏也斷定,這塊木牌絕對不是一般的貨色,可能是劉潮花費了很大精力製作出來的。
劉潮看了看時間,說道:“不能再錯過下一趟車了,小薛兄弟,我先走了,有機會再見。”
“劉哥再見。”薛晨看著劉潮上了出租車後,他也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坐在車中,他看著手裏拿著那塊保家平安牌,陷入了沉思,他沒有將其中的靈氣吸入古玉中,因為裏麵的靈氣雖然給了他不小的震動,但是含量並不高,而且還是劉潮送給他的禮物,就像是妙海法師送給他的那串佛珠,其中也有靈氣,他同樣沒有吸走。
“風水……”
薛晨對這個行當突然有了一些興趣,竟然能夠通過一些手段弄出靈氣來,這對他而言,可是一個不小的發現。
也許劉潮自己都不清楚木牌內具有靈氣,隻是依照著學來的本領製作的平安牌,所以他想那麼水平更高的風水大師那麼肯定能夠製作出靈氣含量更高的類似物品來!
他心裏思慮許久,決定有時間和一些風水師接觸接觸,了解了解,也許能夠發現新的獲得靈氣的方式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