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薛晨就趕到了寧氏集團總部大廈,拿出工作證給前台的接待看了一眼後,直奔頂樓二十五層的寧傑德的辦公室。
他今天過來是受到寧傑德的邀請,為的也隻有一件事,就是簽訂一份股份轉讓的合同。
華龍地產的池昊為了讓寧傑德當說客,在金躍路的合作項目上做了不小的讓步,讓寧氏集團獲得了不小的利益,而寧傑德自然也不會虧待薛晨,許諾了雲騰拍賣的一成股份。
他不是第一次來集團總部,但卻是第一次去寧傑德的辦公室,當到了二十五樓敲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剛要邁步進入到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他的腳下一頓,眉梢也跟著挑了一下。
寧傑德看到薛晨來了,抬起頭來,見到薛晨站在門口頓了一下,立刻起身招招手說道:“薛晨,你過來了。”
薛晨腳步頓了一下後,就立刻走到了寧傑德的那張比雙人床還要大的辦公桌前,朝著點了下頭:“寧董。”
“薛晨坐,不用客氣。”
寧傑德態度親切的笑著說道,看過去的眼神也分外的和善,帶著笑意。
看著薛晨,寧傑德心中也著實有些驚歎,他原本以為薛晨能讓趙明泉替說話已經了不得了,可現在知道自己還是沒有看透啊,莫名其妙的竟然已經和堂堂的省長郝雲峰搭上了關係,而且郝雲峰還替薛晨做主,震懾陽安的幾個官富二代,二人的關係可見一斑。
如此一來,他乃至整個寧氏集團對薛晨也不能一般對待了,就算是什麼工作也不做,也一定要讓薛晨一直留在集團內部。
在寧傑德思量的時候,薛晨則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寧傑德的辦公室,倒不是因為辦公室多麼的寬敞豪華大氣,而是因為他剛一進入到辦公室內就感覺到了靈氣的存在,是和昨天劉潮送給他的平安牌攜帶的靈氣是同一類,而且要更加的濃鬱一些。
他目光迅速的掃了四周一眼,快速的鎖定了在了寧傑德辦公桌上放置在一個金絲楠木底座的一個白色的玉牌上!
那個玉牌約莫一指長,玉質看起來一般,隻是普通的和田玉,也不似舊物,上麵也沒有刻著什麼祈福的話和美麗的圖案,隻有一些奇怪的紋路,和劉潮送的那塊平安符上是差不多的。
“也是風水師製作的?”
就在薛晨心裏暗道,但顯然,這塊玉牌比劉潮送給他的那塊平安木牌要更好一些,從靈氣的濃於程度上就能感覺到,至少有兩三倍的樣子。
就在薛晨琢磨著這塊玉牌的時候,寧傑德手裏已經多出了一份文件,朝著薛晨推了過來:“薛晨,這就是雲騰拍賣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合同,是集團贈送給你,因為你集團才在金躍路的合作商占據了更大的主動。”
薛晨清醒了一下,接過了文件,也沒和寧傑德客套,也沒有細看,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因為這是他應得的,而集團因為他獲得的隻會比這更多,所以他拿的心安理得,不要才是傻子呢。
看到薛晨簽了字,寧傑德笑著點了點頭:“薛晨,恭喜你,現在你不僅是雲騰拍賣的副總了,也是大股東了。”
薛晨的心沒有在股份上麵,簽好了名字後,緩了一下,指著桌子上擺的那塊玉牌問道:“寧董,這塊玉牌,我看似乎有些與眾不同。”
寧傑德額見到薛晨突然提起了他右手旁的玉牌,有些訝然,笑了笑,說道:“哦,那我要問問你,這塊玉牌你怎麼看,哪裏不同?”
薛晨摸了摸下巴:“這應該是一個風水師製作的。”
“嗯?”寧傑德驚咦一聲,一臉意外的看著薛晨,“你怎麼知道的?”
薛晨淡笑一聲,見到自己果然猜對了,這又是一件風水師製作出來的東西,心裏對風水一行更加的感興趣了。
寧傑德見到薛晨竟然看出來了這塊玉牌是風水師製作的,心裏對薛晨越加的感到不可思議,感覺完全看不透麵前的青年了,像是有一團霧氣遮掩著一樣,感覺格外的神秘。
“寧董,您能和我說說這塊玉牌的來曆嗎,是我們海城的哪位風水師製作的?”薛晨問道。
寧傑德背靠著椅子,思慮了一下,開口說道:“這塊玉牌在我身邊已經有十多年了,不是一塊,而是兩塊,另一塊在我大哥的手裏,的確是一位風水師送的,不過不是我們海城的風水師,也不是雲州的,而是甘南衡川的一位風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