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請黃先生解惑,還有如何解掉纏身的凶事。”薛晨神情關心的問道,嘴角則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黃先生腳步一動,神情嚴肅的繞著薛晨走了兩圈,同時右手擱在胸口不是的掐算幾下,過了半分多鍾後,腳步一頓,沉聲道:“額頭橫生衝煞紋,雙目內藏無常白。”
“黃先生,你就別繞彎子了,直接說我小兄弟有什麼凶事纏身。”齊虎見到黃先生神情這麼嚴肅,感覺事情可能有點嚴重。
“是啊。”薛晨附和了一聲。
黃先生神情肅穆,說道:“齊總,恕我直言,你的這位小兄弟最近可能遇到禍事,會和位高權重之人結怨,進而事業和生活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哦?位高權重之人?”薛晨眼睛眯了眯。
“你的意思是說,我兄弟會和當官的結怨?”齊虎詫異的問道。
“麵相上看,的確是是這樣。”黃先生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多大的官?”齊虎接著問道。
黃先生在心裏盤算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最低也是局級,可能更高……”
“哦,局級,也就是副處級以上的領導,的確是位高權重啊。”薛晨一手支著下巴,點了點頭。
齊虎則皺了下眉頭。
黃先生剛要繼續說什麼,但被薛晨一擺手打斷了。
“黃先生,咱們先不談我凶事纏身的事,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薛晨把劉潮送給他的那個平安牌遞給了黃先生,問道,“黃先生,你幫我看看,這件東西如何?你可認識?”
黃先生接過木牌,看到木牌黑黢黢的,品相看起來不怎樣,上麵刻著一些紋路,有些不喜的說道:“這是什麼東西?我不認得。”
薛晨拿回木牌,又平靜的問道:“那黃先生會製作平安符嗎?”
黃先生精神一震,捋了捋胡子,說道:“那是當然,我製作的平安符,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那黃先生今天可帶來了。”薛晨神情上已經有些許的不耐。
黃先生嗬嗬一笑:“我今天出門之時,就算到了可能會遇到一位凶事纏身之人,所以特意帶了一張精致製作的平安符,為了解人禍事積德行善。”
當薛晨接過黃先生從肩上的褡褳裏拿出來的一張明黃色符紙上勾畫著紅色朱砂的平安符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順手也將手裏的符紙扔了回去,坐回了沙發上。
見到自己的平安符被薛晨扔了回來,黃先生臉一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晨根本沒有理會,隻是擺了擺手。
齊虎瞪了一眼黃先生,立刻打電話叫兩個保安上來。
黃先生有些急了:“齊老板,你們這是……”
齊虎黑著臉叱道:“還用說麼,跑我這來玩著騙人的把式?還凶事纏身,招惹高官?”他一開始還真提薛晨捏了一把汗,可一聽後麵就不對勁了。
薛晨現在和趙明泉走的近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如今和郝雲峰認識的事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哪個會吃跑了撐得,這個時候找薛晨的麻煩?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呢嗎。
薛晨心裏也很不爽,因為很失望,他本以為這個黃先生能有些本事呢,可是一看,完全就是一個騙子,認不出劉潮送給他的平安牌也就罷了,但是那平安符完全就是廢紙一張,絲毫的靈氣沒有。
“哎,齊老板,別這樣啊,有話好好說,放開我……”
一會兒的工夫,兩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就來了,齊虎說了一聲扔出去,兩個保安上來,也不管這位黃先生掙紮叫喊,一人抓住一隻胳膊就拖了出去。
薛晨看到這一幕,也沒有說什麼,如果這個黃先生隻是個沒有本事的江湖騙子也就罷了,直接送走了,可是剛一見麵就說他有禍事纏身,想要趁機詐他錢財,這就讓他就有點不爽了。
“齊大哥,這就是海城市還挺有名氣的風水師?完全就是一個沒有絲毫本事的騙子嘛。”薛晨無奈的說道,也感到很失望。
“嗨,薛老弟,這你可有點為難我了,騙子兩字又沒寫在他們腦門上,而且現在所謂的風水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戳破罷了。”齊虎大咧咧的說道。
薛晨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齊大哥,你說錯了!風水的確有不凡的一麵,可不全都是騙子,至少我就見過一位有真本事的風水師,也聽說過一位更厲害的風水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