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聽到寧傑德讓他去甘南省的衡川出差,頓感十分的詫異。寧傑德又接著說了起來,說明了讓薛晨去出差的目的。
“薛晨,你還記得我桌子上的那塊玉牌吧。”
薛晨嗯了一聲,按照柳袁明所說,那塊玉牌應該也是法器,而且還屬於比較好的,價值不菲。
“這塊玉牌是甘南衡川風水大師王老先生送給我我父親的,前日那位風水大師的家人打來電話,說有一件珍貴之物想要委托雲騰拍賣進行出手,據那邊的人說估價在五百萬以上,甚至可能達到近千萬。”寧傑德道。
“什麼東西,竟然五百萬以上,近千萬?”薛晨暗暗驚訝,如果是價值五百萬的古玩已經可以說是重器、珍寶了!
聽到寧傑德提到王老先生,薛晨記得柳袁明也提到過,王家似乎是衡川的風水世家。
也難怪寧傑德會這麼重視,讓他親自過去,如果真是價值近千萬的拍賣品,那麼完全可以作為下一場拍賣會的壓軸物品,作為宣傳的重點,吸引更多的眼球。
電話對麵的寧傑德略微的沉吟了一下,說道:“似乎是一件風水上的法器,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叫做半命珠。”
“半命珠?!”薛晨脫口道。
“看起來你應該是聽過了,不錯,就是半命珠,是王老先生製作的法器半命珠,而且是最後一顆,王家打算出手賣掉。”
寧傑德語氣很鄭重的說道,“薛晨,因為衡川路途很遠,而且涉及的金額也不小,會有兩個人陪你去,一個是集團安保部門的一位同事,還有一位是邀請到的風水先生,和你一同對那顆半命珠進行鑒定,確保是真的法器。”
“沒問題。”薛晨答應道。
“薛晨,這一趟讓你費心了。”寧傑德舒緩了一口氣。
薛晨本想和寧傑德說,不用帶安保的人和風水師,他完全可以一個人承擔全部的職責,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非常自信的,而且對於法器,憑借著古玉對靈氣的感應,鑒定法器不能再簡單,隻要搭眼一瞧就能分辨出真假來。
但是他心裏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提,心想他對自己有信心,可是不代表所有人都那麼相信他,如果提出來難免會讓人感覺他很狂傲自大。
當要掛斷電話的時候,薛晨隨口問了一嘴集團請的是哪一位海城的風水大師。
“哦,似乎是一位叫黃先生的風水師,在海城名氣不小。”寧傑德想了想回道。
“黃先生?”薛晨一咧嘴,心想那個黃先生是個狗屁的風水師,除了靠一張嘴胡說八道蒙人錢財外,哪裏有真本事,“寧董,那個黃先生就算了,我見過,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沒有什麼真本事的。”
寧傑德對薛晨還是非常信任的,聽到薛晨這麼肯定的說,一定不是空穴來風:“那好吧,其實集團聯係了好幾位風水先生,既然你認為這個黃先生沒有真本事,那就換一個好了,我記得有一位叫半仙張的風水師,名氣也很大……”
薛晨臉一黑,無語道:“寧董,這個半仙張……他也沒什麼真本事的。”
這個半仙張,他也在朋友的介紹後見過了,經過簡單的試探就看出了這個人真正的斤兩,和黃先生是一種人。
聽到薛晨又否定了一個風水師,寧傑德失笑一聲,說道:“薛晨,看起來集團找的那些先生在你眼裏都是江湖騙子啊,那你認識真的風水先生,如果有的話介紹一個,也免得的集團做無用功了。”
“真正的風水師?”薛晨心中一動,他還真有合適的人選,柳袁明不就是一個真正的風水師嗎,雖然他不需要其他風水師幫他鑒定法器的真假,但是既然一定要找一個陪同過去,那何不選一個自己認識的,還對自己眼的。
當即,薛晨把柳袁明這個人告訴給了寧傑德,也把柳袁明的地址告訴了寧傑德,好讓集團的人出麵去找柳袁明談臨時聘用的事情。
掛斷了電話後,薛晨心裏飛快的轉了起來,思考著去衡川的一些事宜,嘴邊不自禁的輕聲呢喃道:“半命珠……”
當時聽柳袁明講到半命珠的時候,他就感覺這種法器有些不凡,但柳袁明當了半輩子的風水先生都沒有見過此物,他自然也沒有抱著能見到的想法,可沒想到,竟然這麼巧合,就有了機會見到在柳袁明口中靈氣十足的半命珠!
心裏不由得,對這一次的甘南衡川執行多了些期待。
……
“柳先生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