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集團總部大廈的一間會客室內,一位女行政給柳袁明到了一杯茶水。
“謝謝,謝謝。”柳袁明立刻伸手把茶接在了手裏。
端著茶杯,看著會客室內的布置,柳袁明臉上有著興奮之情,心裏有些酸楚而又十分的欣慰,暗道沒想到寧氏集團這麼大一個公司竟然會找上他!暗道還是有有眼光的人,知道他是有真本事的。
再一想到寧氏集團答應的報酬,又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賣掉自己的法器了。
昨天他在陽安市上班的兒子兒媳回來了,吃飯的時候談到小兩口打算買一輛車,看中的是一輛二十萬的車,可小兩口現在隻能拿出來十萬,想要讓二老幫出另外的十萬。
這可讓他和老伴犯了難,因為早在上半年,老兩口就把拆遷補償款還有過去的一些積蓄都拿出來給兒子和兒媳交了房子的按揭,家裏隻剩下一些生活費了。
兒媳當場臉色就不好看了,兒子也有些不高興,還提出了讓他把法器賣掉的建議,因為在過去有過人上門想要買他的法器,而且出價不低。
這可讓他發了愁,讓他把法器賣了和在他身上割肉沒有區別啊,但是他又不想讓兒子和兒媳鬧別扭。
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寧氏集團的人找上了門,要臨時聘用他,而且開出了讓他十分吃驚的價格,一天一萬的酬金,時間在十天左右!
他幾乎沒有遲疑,立刻就答應了下來,暗道真是及時雨啊,有了這筆酬金,就可以拿給兒子去買車了,不用賣掉法器了。
可是隨之而來的是奇怪,想不通寧氏集團為什麼會找上自己,他也問了和自己溝通的人,但對方直說是上麵的吩咐,其他的一概不知。
坐在寬敞豪華的會客廳,柳袁明心想如果所有人都像寧氏集團這麼有慧眼,識得出他是有真本事的風水師,他又怎麼會為十萬塊錢犯愁?
就在他腦袋裏胡思亂想的時候,會客室的門被推開了,柳袁明下意識的抬起頭一瞧,登時愣了一下,脫口道:“是你?”
薛晨來到會客室,見到有些發怔的柳袁明,笑了笑說道:“柳先生,您過來了。”
柳袁明站起身,眼神動了動,豁然有些明白了,急急的說道:“你是寧氏集團的人,是你讓人找的我?”
“不錯,因為我們集團需要一位有真本事的風水先生一同去辦一件事情,所以我就想到了柳先生,就將您請了過來。”薛晨笑著回道。
聽到薛晨這麼說,柳袁明心裏微微的翻騰了一下,心裏頓時湧上一股熱流,他在第一次見到薛晨的時候,就從薛晨的麵上看出是一個非富即貴的人,而且眼神清明,五官端正,談吐得當,必然是一個心性品格俱佳的人,所以才會對薛晨說了那麼多風水的事,還留下了吃飯,就是想著結下一個善緣,也許有朝一日就能得到一些回報。
可沒想到,回報比自己想的還要快,不過兩三日而已,而且可以說是及時雨啊,解決了自己的一個巨大的煩惱,心裏也對薛晨不由得一陣暗暗感激。
“薛先生,不知道貴集團找我是想要辦什麼事?當然,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柳袁明認真的說道。
“柳先生稱呼我名字就行。”薛晨笑了笑,遲緩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嗯,叫柳先生的目的是要你陪同我去甘南衡川的王家一趟,鑒定一件法器的真假,如果是真的,需要我們帶回來,進行拍賣,就是這樣。”
“衡川王家?”柳袁明臉上的神情微微的動了一下。
“不錯,就是您提到過的那個王家,鑒定的法器也正是柳先生提到過的半命珠。”
薛晨一說需要鑒定的是半命珠,柳袁明一驚,臉上不自禁的有了些許的凝重神情。
“原來是半命珠,可是怎麼可能,王家怎麼會賣掉半命珠?那可是可以當做傳家寶的珍貴法器啊。”
這時候,門開了,寧傑德身後跟著一個人進來了,似乎是聽到了柳袁明的疑問,對著柳袁明點了點頭後,說道:“柳先生說的不錯,半命珠的確很珍貴,正常而言,王家是不會賣的,尤其是王老先生跟不會允許,但是……”
話說到這裏,寧傑德歎了一口氣:“但是王老先生已經不在了,在一個月前已經去世。”
薛晨眼神動了一下,因為他對這個王老先生沒有見過,也沒有什麼感情,聽到去世了所以隻是有些感慨,並沒有太大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