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今天就是那個什麼風水協會的聚會吧,你該不會是忘了?”一大早,薛晨剛起床洗漱完,就接到了王東的電話,聽到了這樣一番話。
“你都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薛晨笑著回了一句。
王東也嘿嘿的笑了笑:“那你倒是去還是不去啊?”
“你關心這個幹什麼?”薛晨不解的問到。
“嗨,我不是關心兄弟你嘛,我用屁股想都知道,如果你去了的話,那個鍾大寬肯定會借機找回場子,畢竟他是那個風水協會的理事啊,所以我擔心你自己去會吃虧,我就想,如果你去的話,那兄弟我就陪你走一遭,萬一真動起手來,免得你一個人吃虧。”
聽到王東這麼說,薛晨雖然知道是半開玩笑的性質,但心裏還是有些許的暖意。
“去,當然去,理事的頭銜輸給我了,我自然要去拿來。”薛晨哈哈一笑道。
理事的頭銜他當然不太在意,倒是想過去瞧一瞧海城市風水一行究竟是個什麼樣子,還有那位荀老應該也會出現吧,他也想看一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我陪你一起去!”王東大大咧咧的說道。
“我看你小子陪我去是假,是去想看熱鬧吧你。”薛晨道。
王東嘿嘿低笑幾聲,顯然是默認了。
掛斷電話後,薛晨坐在沙發上摸了摸下巴,感覺王東說的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想必鍾大寬肯定心裏恨他恨的要死,如果今天真的過去想要把他理事的頭銜拿走,恐怕不會乖乖的答應,說不定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但是他在乎麼?
根據薛晨的了解,風水協會的聚會一般都是從下午一時開始,一直持續到晚上,直到晚餐結束。
先是到了古玩店,和王東隨便找了一家餐館一起吃了飯。
王東雖然已經見識到了薛晨在風水上施展的拳腳,但依舊有些忍不住驚歎,因為他知道薛晨以前可從沒有提起過自己懂得風水的,這說明是最近才涉獵的。
“老薛,你說你應該對風水這一行了解沒多久吧,怎麼就能夠看出那宿舍樓的問題了呢?”王東咂了咂嘴,問道。
“天賦。”薛晨言簡意賅的答道。
王東哈哈的笑了笑:“說實話,老薛,那天你說那個天狗吞月可真的是驚到我了,當時你實在是太帥了,太有氣派了,完全把那個鍾大師和黃先生給震住了,讓我都有點心猿意馬,想要和你學習學習風水了。”
“和我學就算了,如果你喜歡風水,可以去找柳先生,柳先生人很好說話,你隻要真心想學,肯定會教你的。”薛晨回道。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等時間差不多了,二人這才來到金爵大酒店,來到了酒店的八層一間宴會廳的門口。
兩人剛要進去,被門前的一個男人給攔住了,“請問兩位是來參加海城風水協會聚會的?”
“是啊。”王東信口道。
“哪兩位是協會的成員嗎?”看門的男人又問道。
“不是。”薛晨道。
“那有邀請函嗎?”男人接著問道。
“呀,還要邀請函嗎?”王胖子一臉驚訝,隨即扭頭看向薛晨。
薛晨見王東看著自己聳了聳肩,笑道:“你看我幹什麼,我要是有邀請函早就拿出來了好吧。”鍾大寬隻告訴了他地址,可是根本沒有提過邀請函這麼一說。
守門的男子看到兩人既不是協會的會員又沒有邀請函,眉頭皺了一下,略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沒有邀請函不能進去會場。”
王東小聲道;“老薛,這咋辦,要不硬闖吧。”
闖你妹啊!薛晨被王東給逗樂了。
這時,薛晨聽到又有人過來了,下意識的回頭看過去,就見到出現在麵前的竟然是許銘!
許銘突然看到薛晨顯然也很是驚訝,神情冷淡的走回來道:“還真是在哪裏都能看到你啊。你怎麼就非要出來礙我的眼?”
看到許銘一張口就帶著刺,薛晨嘴角一揚;“真是笑話,明明是我先出現在這裏,應該說是你出來礙我的眼!”
許銘臉一冷,眼角餘光瞥到守在門口的人,眯了眯眼睛,道;“那你怎麼還不進去?我知道了,一定是沒有邀請函吧。”
被許銘說中了,薛晨也不在意:“是啊,的確是沒有邀請函。”
“那我先進去了,你就在這裏站著好了。”許銘哼笑一聲,拿出一張金色的邀請函給看門的男人看了一眼,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邁著大步進了宴會廳。
“靠。”王東惱火的罵了一聲,“神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