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薛晨,趙文華臉色漲的一陣紫紅,心中也掀起了駭浪,他敢肯定,剛才棍子的的發瘋一定是這個人搞的鬼,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
棍子看向薛晨除了憤恨外,最深處也多了幾分驚懼。
台下的來賓也都兩兩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真的像他說的一樣,是補大了?”
“可能吧,要不怎麼會發生剛才的事。”
“奇怪,奇怪,想不通。”
高德偉和景雲行也遙遙的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奇,都詫異於薛晨詭異莫測的手段,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李煥龍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
老醫學教授謝林眉目凝重,帶著幾分疑惑,謝堂燕怔怔的遙望薛晨,眸子中滿是沉思。
趙文華此刻恨不得活吞了薛晨,憤恨的瞪了薛晨一眼,扭身就要離開,沒有臉繼續留在這裏了,李煥龍也匆匆跟上去,其餘的幾個公子哥也都灰溜溜的樣子。
“等等。”
“你還想怎樣?”趙文華惡狠狠的回頭。
薛晨淡淡一笑:“我想剛才發生的事,已經能夠證明你的朋友的腎被我治療的很好了,所以按照之前的約定,不要忘記了以我的名義娟二百萬的慈善金。”
幾個公子哥臉都黑了,本來設計的這麼好的一個計劃,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隨著這幾個公子哥退場,這場鬧劇算是過去了。
薛晨也走下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這一刻,所有來賓的目光都隨著薛晨的移動而移動,沒人再露出之前嘲弄和輕蔑的眼神。
剛才,他們本以為會是薛晨被耍,可結果恰恰相反!
是怎麼做到的?沒人看明白,沒人知道原因,未知的事情總是會讓人從心底的不敢輕視。
經過剛才的事,他們也都明白了一件事,毫無疑問,這位姓薛被稱之為大師的年輕人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種江湖騙子,有些一些超乎眾人想象的手段和本事。
景雲行走回主席台,沒有提剛才的鬧劇,繼續了接下來的慈善拍賣,一件件拍品送上台,被台下的其他來賓拍走,而籌集的慈善資金也越來越多,有三四千萬了。
當拍賣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後,身材高挑的禮儀小姐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擺放著一個五寸長寬的方形木盒,木盒四個麵上塗有七彩,描繪著一些看起來很精美的圖案。
木盒放在桌子上,景雲行說道:“這是今日最後一件拍賣品,是未到場的榮天豐榮先生捐獻的。”
聽到榮天豐這三個字,在場的一些嘉賓露出了一些異色。
高德偉摸了摸下巴,隨口對薛晨說道:“榮天豐是京城很有名氣的一個傑出青年,出身開國將軍世家,今年剛剛三十但是已經是實權部門的副處級人物,有一些無聊的人湊了一個京城八大俊傑,都是三十五歲以下的青年,但都有了一番很大的成就,這個榮天豐就排在第三位,雲行排在第七位。”
“哦。”薛晨淡笑著點了下頭。
台上,景雲行一隻手搭在盒子上麵:“請各位來賓注意,榮先生的拍品並非是我手上的這個盒子,而是盒子內的東西,但是榮先生有要求,說盒子不能打開,不能展示裏麵的拍品,願意出價的可以出價了,底價依舊是一元錢。”
聽到這麼奇怪的事,台下的嘉賓都沒有急於出價,拿出來拍賣,卻不展示拍品,這……
高德偉撇撇嘴:“這個榮天豐能力很強,很受一些高級領導的看中,但我太喜歡這個人,你瞧,現在又弄出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拿東西出來拍賣還不肯將拍品展示出來,萬一裏麵裝的是一坨屎呢。”
薛晨也有點好奇盒子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於是用目光透視過去,很輕鬆的看到了盒子裏麵的東西。
“名片?黃金做的?”
薛晨很意外,木盒裏裝的竟然是一張黃金打造雕琢的精致名片,這是什麼意思呢?
他想不通,就在要收回視線的時候,裝著這張黃金名片的那個木製方盒讓他多瞧了一眼,看到木盒上描繪的一副已經有些模糊的圖畫,他眼神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此時,已經有第一個人出價。
“十萬。”
出價的是一個紅臉膛的中年人,見到其他來賓看向他,他笑了笑說道:“既然是榮先生拿出來的,雖然我等看不見,但想來不是一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