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天豐正在給參加了今天慈善晚宴的一位朋友,詢問拍賣的情況。
“天豐,你拿出來的拍品受到了很多來賓的追捧,最後拍出了二百四十五萬,在整個慈善拍賣中,拍出的價格位列前三。”
聽到這個消息的榮天豐嘴角微微的上揚,對於這個結果,他還是相當的滿意的,要知道,他拿出來的拍品可是裝在盒子裏的,任何人都不知道,從拍賣出來的價格就已經能夠看出他的影響力。
“沒想到天豐你竟然拿出來的是一張你的黃金名片,要是早知道這個消息,我一定會花高價拍下來的。”
榮天豐淡然一笑:“最後被誰拍走了?”
對麵沉默少許,遲疑著說道:“是一個叫薛晨的人。”
“薛晨?”榮天豐回憶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薛家?他記得京城也沒有很出名的薛氏家族。
對麵的人今天也看到了發生的那場鬧劇,簡單的和榮天豐說了說。
“氣功大師?”榮天豐不屑的揚了下嘴角,對於那所謂的鬧劇也沒有太在意。
當說道最後,電話對麵那人遲疑了起來,緩緩說道:“天豐,有件事忘了和你說,你的那張黃金名片現在不在那個叫薛晨的手裏了。”
“嗯?什麼意思,那在誰的手中?”榮天豐意外問道。
“被那個叫薛晨的送給了高德偉。”
“送給了高德偉?”聽到這個消息,榮天豐神情頓時一陣不快,“是高德偉買走的?”
“不是。”
“是高德偉主動要去的?”
“也不是,是那個薛晨主動送給高德偉的,那個薛晨應該不是京城人,我想他對你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你的黃金名片的價值,所以就送了出去。”
“可惡!”榮天豐有些不爽的哼了一聲。
不用想,今天的慈善拍賣定然會傳揚出去,他拿出黃金名片去拍賣自然是為了彰顯增強他在京城上層圈子裏的影響力,但高德偉拿到了他的黃金名片讓他很不滿意。
因為他和高德偉一向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在他眼裏,高德偉就是混吃等死的廢物罷了,兩人以前也有些暗中的糾葛,現在黃金名片被高德偉得去了,他怎麼會舒坦。
“那個叫薛晨的,他既然拍了我的東西,為什麼會把我的黃金名片送給高德偉?”這一點讓榮天豐很想不通,既然花高價拍賣他的東西,那意圖很明顯,是想要和他攀交,可是為什麼得到了能夠借助認識他的黃金名片反倒送了人?
電話對麵那人正巧坐在薛晨那張桌子旁,所以也聽到了薛晨拍下的原因,讓他意外的是,竟然不是為了和榮天豐認識,而是為了裝著黃金名片的那個木盒,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同榮天豐說。
他知道榮天豐是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人,如果知道了實情……等到榮天豐再三催問,這才不得不說出了他知道的實情。
“什麼?是為了那個木盒?”
饒是榮天豐也呆了一下,旋即臉色變得很不好看,眉頭擰了一下。
他本以為薛晨拍下他的東西,是想要和他認識,這讓他感覺很有成就感,可是現在你告訴我,花了二百多萬拍下,不是為了和他認識,而是為了那個他隨手找來的木盒?反倒把多少人都追逐想要得到的黃金名片隨手送人了?
榮天豐直接掛斷了電話,落地窗映出他難看的臉色。
一早,薛晨從唐蕭山的家裏出來後,就在小區門口見到了站在車旁的謝堂燕,正注視向他。
他看了一眼謝堂燕沒有理會,徑直的朝著停在路邊的蘭博基尼走去,但還沒等上車,謝堂燕就快步過來,站在了他的麵前。
“薛先生,我在電話裏邀請你,你不答應,現在我親自過來請你,你總該答應了吧。”
看著謝堂燕,薛晨問道:“答應你什麼?”
“我爺爺想見見你。”
“哦,昨天慈善晚會,坐在一旁邊的就是你爺爺吧,我想他應該已經見過我了。”薛晨道。
謝堂燕語氣一滯:“他想和你談一談氣功治療疾病這方麵的事。”
“我想這麼什麼好談的吧,氣功?封建迷信而已。”薛晨拉開了車門,準備上車。
謝堂燕神情有些不自然,頓了一下,低聲道:“薛先生,我已經認識到是我誤會了您,我向你道歉。”
她雖然非常的不願意承認,也想不通,但是事實已經擺在了她的麵前,李娟的病情就是那麼不可思議而神奇的好轉了,由不得她不相信。
她和她的爺爺一樣,對於醫學都是十分癡迷的,也願意去鑽研,認識到薛晨的氣功的確能夠對癌症起到治療效果,立刻擺正了心態,決定和薛晨深入的探討一下,試圖找到氣功治療的關鍵所在,也許能夠在癌症的治療上走出一大步,震驚世界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