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乘坐飛機前往加州就是參加一場國際撲克大賽,為了慶祝自己能闖入這場國際賽事,他一咬牙買了頭等艙,可是心裏有點心疼,於是,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將自己購買飛機票的錢賺回來!
他盯上了安德魯和薛晨,既然坐頭等艙,那肯定是有錢人,所以在當安德魯答應同他玩牌後,他真的很高興,和他預想的也一樣,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飛機票的錢就已經全部贏回來了。
他是職業的,想要通過撲克牌贏一個普通人的錢,比吃飯喝水還要簡單。
現在見到薛晨要和他玩一千美金一次的,他差點興奮的跳起來,他巴不得如此,如果不是擔心賭金太大嚇跑了安德魯,他早就提出來了。
三張紙牌翻開來,確定是三張A。
唰~唰~唰。
三張紙牌在光潔的桌麵上,被十根靈敏的手指快速的移動著,讓人感覺眼花繚亂,隻要稍不注意就會分辨不清最初盯住的那張牌。
安德魯雖然不玩了,但也一直盯視紙牌,眼睛來回跟著移動,但薛晨隻是靜靜的看著。
“好了,這位先生,請選擇吧,哪一張是紅心A。”
三張一模一樣的紙牌停止移動,並排擺在桌子上,等待去挑選。
“薛晨,最左邊的這一張,一定是它,這一次我肯定沒有看錯。”安德魯十分確定的說道。
衛衣年輕人嘴角一抿,淡淡一笑。
薛晨伸出手三張紙牌間移動了一下,看了一眼衛衣年輕人後,指著安德魯挑選的最左邊的紙牌緩緩說道:“這一張……一定不是。”
掀開來,黑心A,果然不是。
衛衣年輕人神情微微的變了一下。
他又將手落在了中間的紙牌上,說道:“這一張……同樣不是。”
紙牌掀開,赫然是一張梅花A。
“我想,應該是我贏了吧。”薛晨笑嗬嗬的看著衛衣年輕人,問道:“用掀開看看嗎?”
衛衣年輕人語氣頓了一下,笑著說道:“不用,是你贏了。”有些不舍的從贏來的那一遝錢中拿出一千美金放在了薛晨的麵前。
繼續……
在接下來的其餘四把,薛晨都很輕鬆的將錯誤的兩張牌挑了出來,而安德魯輸掉的錢不經全都贏了回來,還多出來幾百美金。
而衛衣年輕人的腦門上都冒汗了,挪動紙牌的那雙手也不再那麼靈敏,甚至有點哆嗦起來。
玩完了第五把,衛衣年輕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薛晨,糾結著一張臉,看起來好像是要哭一樣,苦澀的低著腦袋說道:“不玩了。”
安德魯則歡呼一聲:“薛晨,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好的眼力。”
阿曼達也早就起來觀看,麵帶迷人甜美的笑意。
“真不玩了?我還沒有盡興呢。”薛晨將所有的紙牌都收攏在一起,語氣輕鬆的問道。
“真不玩!”衛衣年輕人語氣肯定的說道,他又不傻,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己碰到撲克高手了,還是比他高的多的人,也一定是看出了他出千了,他還怎麼可能繼續玩下去,不僅贏來的錢全都輸了,還搭進去了幾百美元,他真的很鬱悶。
他現在也隱隱的琢磨出一點滋味來了,之前薛晨不玩,在那裏看書,可剛剛又選擇玩了,肯定是因為自己出千贏錢,讓這個人不高興了,所以才出手教訓自己……
“哎,教訓啊,沒想到還沒到目的地,在飛機上就碰到了高手,出師不利啊。”衛衣年輕人唉聲歎息,心裏也警醒了一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次大賽一定要加倍的小心對待才行,至少也要闖入錢圈。
意識到薛晨可能是玩撲克牌的高手,衛衣年輕人立刻有心想要請教一下:“大哥,你好,你看你就是玩撲克牌的高手,能教我兩手,感激不盡。”
“我教不了你什麼。”薛晨詫異的看了一眼衛衣年輕人,沒想到竟然會向他討教起來。
他的確是看不慣這個人用出千換牌的下流手段贏安德魯的錢,這才出手,當然他也根本不是什麼玩牌的高手,隻是借助透視這個超級作弊器而已,否則他的牌技可是爛的很。
衛衣年輕人見薛晨不肯教,隻當做是薛晨不願意,但也沒有生氣,一點也不意外,感覺很正常,每個人的技術都是看家本領,豈會輕易的教給別人?
經過長達十個小時的飛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加利福尼亞州的三大城市之一的舊金山。
下飛機時正是清晨,看起來也就是當地的五點多鍾,跟著安德魯和阿曼達走出機場,早已經有車輛等在外麵,一輛林肯,一輛凱迪拉克,都是很厚重大氣的車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