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晨感歎牌抓得好,魏玲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牌,很一般,於是有了決定,給薛晨喂牌。
薛晨手中的牌本就十分的好,加上魏玲月的配合,三圈下來就推牌了。
“清一色,雙杠,對對胡,二百五十六番!”魏玲月美眸湛湛的說道,旋即又說了一句,“你這牌可真好,不過浪費了,你應該繼續做下去,再碰出一對來,就能做清金鉤鉤了,至少是五百多番的,不過,二百多番也已經夠多了。”
見到薛晨胡了這麼大番數的牌,蔣蓓蓓和秦光華都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牌,根本沒有可能超過了,現在隻能希望快些胡牌,最好讓魏玲月成為輸家。
“四條。”秦光華心煩意亂的扔出一張無用牌。
“我胡了。”魏玲月揚著唇角,推了牌,看了一眼神情頓時變得鬱悶起來的蔣蓓蓓和秦光華。
最後還是秦光華讓了蔣蓓蓓一手,讓蔣蓓蓓先胡牌了。
薛晨贏了,但他也沒有什麼問的,而是看向魏玲月。
魏玲月走過去,附耳在薛晨的耳邊小聲說了一些話。
聽了魏玲月讓他問的問題,他心裏失笑一聲,想到自己這個老同學的問題還挺“毒辣”的,看了眼坐在下家已經有些不自在的秦光明,說道:“聽說高中時期玲月給你從海外購買了不少的補腦的營養品,其中有一種一盒就兩千美金,你還說味道好吃,以後賺錢了自己買給自己吃,你給自己買過嗎?”
這個問題像是一根針一樣,直接就紮進了秦光華的心髒裏,使得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魏玲月這個問題的隱喻很明顯,我對你小子那麼好,給你花了那麼多錢,你個白眼狼卻甩了我,跟了別的女人!
一瞬間,汗就從秦光華的腦門上滲了出來,臉色變得晦暗了一些,不自禁的回想到了高中時期,他的確記得那種高級營養品的味道,口感很好,他在畢業工作後也曾想過給自己買一些,但是一看到高昂的價格就熄了心思,想到這裏,他心裏越加的對魏玲月感到有些愧疚了。
蔣蓓蓓的臉色也陰晴不定,片刻後,故作輕鬆的說道:“光華,如果你喜歡吃的話,回去後我買給你,我倒也很想嚐嚐呢。”
“哦哦,好。”秦光華有些苦澀的答應道。
接下來的幾把牌局,有薛晨的暗中操縱,再加上秦光華內心壓抑導致的水平失準,使得薛晨和魏玲月連連得勝,借此魏玲月問了不少刁鑽的問題,讓蔣蓓蓓和秦光華都分外的難堪。
在又輸了一把後,忍受不了的蔣蓓蓓站起了身,壓抑著一肚子的火氣說道:“天不早了,不玩了!”轉身就走。
秦光華也跟著起身,腳步有點飄的跟著離開了。
蔣滔滔看了一眼薛晨,也一同走了。
“慢走,我就不送了。”魏玲月得意的揚起了唇角,嬌哼一聲,旋即眸子亮晶晶的看著薛晨,“除了開始的兩三把,後麵玩的蠻好的嘛。”
“還好吧。”薛晨起身伸了個懶腰。
魏玲月站起身後,臉頰悠然的泛起了紅意,小心的瞥了薛晨一眼,現在時間的確已經不早了,遊覽了一天,又完了幾圈麻將,是很累了,按理來說該休息了,可是……
掃了一眼神情變得不自然的魏玲月,輕笑一聲:“說開一間房的是你,現在感覺到別扭了吧,你休息吧,我再去開一間房,他們兩個人又不是傻子,肯定早就看出來了,就算裝下去也沒用,我又不會一直留在西山,明後天就會回去了。”
想到薛晨會離開西山回雲州海城,魏玲月心裏忍不住輕歎一聲,莫名的感覺有點小失落,見薛晨離開了房間去前台了,坐回了床邊。
不一會兒,薛晨就回來了,拿起了掛在衣架上的外套。
“開完房間了?”魏玲月問道。
薛晨看了眼魏玲月:“沒有,賓館的房間都滿了,我記得旁邊就有一家旅館……”
現在正是新年上香祈福最好的時候,遊人也是最多的時候,這家縣城最好的賓館難免就會爆滿。
見到賓館滿了,薛晨要離開賓館去外麵的旅館住,魏玲月忍不住站起身,有些幽怨的說道:“薛晨,你是不是男人?我都沒有說什麼,你難道就那麼介意,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薛晨剛穿好外套,看向撅著嘴唇抬眸注視著他的魏玲月,摸了摸鼻子道,“我當然是男人,也不害怕,更不介意,可你一個女孩兒……”
他擔心魏玲月會介意,認為他厚著臉皮想要留下來占她便宜,不想讓魏玲月為難,所以才想著換個地方住,可沒想到魏玲月先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