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薛晨竟然如此直截了當的就回絕了,是唐浩沒有想到,他心裏本來已經籌算好了,將給自己看病作為交易商鋪的條件之一,而且就算從二十五萬每平米降到二十萬其實也是一點也不虧的,基本上屬於市場價,是二十五萬高出了市場價。
“薛先生,那個……”唐浩磕巴了一下,腦袋也有點轉不過彎來,因為他不知道薛晨是怎麼想的。
薛晨這麼說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現在他自信隻要他願意,可以得到任何想要得到的,別說是一座琉璃廠的商鋪,就是整條琉璃廠文化街也是如此,隻是需要付出一些他不想付出的代價,比如說自由的意願。
自從獲得了種種能力,他幾乎每天都在思考琢磨,尤其是夜深人靜時思緒萬千,自己的能力究竟能做些什麼,那些方麵最強大,最近明白了了一個模糊的答案,就是生和死。
生,隻要一個人還有一口氣,隻要他願意,在他麵前就死不了。
死,如果他想要暗害某個人,就是一國領導也在劫難逃。
假設他願意全力的報效國家,憑他的一身能力,可以做到太多的大事,而且都不是簡單用金錢做到的,哪怕是幾億,幾十億都不行!那他提出想要一條街的產權,這算是問題?
當然,他不會那麼去做,甚至從來沒有過一丁點那樣的念頭,原因很簡單,那樣做就會失去了自由的意願,得到的更多,也就會迫不得已去做一些你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
而唐浩想要以治病作為交易商鋪的先決條件,雖然遠沒有失去自由那麼嚴重,但已經算是一種“脅迫”的方式,讓會為了一座商鋪遭受脅迫嗎?簡直就是一個笑話,隻能說唐浩真是太天真了。
如果他不願意,不要說降價賣給他,就是白送給他,他也不會答應。
“唐先生,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你我之間隻是單純的買賣,我不想摻雜其他的事,二十五萬每平米,如果你願意賣呢,我們就成交,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我們依舊可以繼續做下喝茶,至於其他的事,你不用再說。”薛晨很直截了當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唐浩低著頭,臉有點黑,深深的皺著眉頭,顯然被薛晨這一番話說的很不高興,感覺很沒麵子。
“薛先生,你應該很清楚,琉璃廠算是整個京城獨一無二的,而整條街上,我敢說,除了我,也沒有任何人會賣出手中商鋪的產權!”唐浩沉聲說道。他希望薛晨能夠認清事實,想要買我的商鋪,那就隻能按照我的意願來。
“也許吧,唐先生,我還有事,那就先走了。”見到唐浩這麼說,薛晨也不想在繼續糾纏下去,說那些無用的話,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而心中同樣十萬個不爽的唐浩也沒有挽留薛晨。
生意,談崩了。
……
當天,在謝家的二十多人也都是在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當時發生的事也通過一張張當事人的嘴巴向外麵傳播開來,一傳十十傳百,兩三天的時間,小半個京城的上流人士都或多或少的聽說了這個事,畢竟這件事聽起來那麼不可思議。
而薛晨這兩天也沒有閑著,又親自開著車跑來跑去,去看一些商鋪,順便也更仔細的欣賞一下首都的宏大。
這些商鋪的總體狀況肯定是比不上琉璃廠的商鋪,但也都算是不錯了,一平十萬塊的好地段,拿來開古玩店都綽綽有餘。
而這兩天他也接到了一些陌生人的邀請,想要認識認識他,但基本上他都拒絕了,沒那麼多時間和一些無所謂的人浪費在喝茶和認識上。
這一天,他開車來到了另一處商貿中心的附近,去考察一個對外出售的商鋪,當剛下車,就意外的聽到有人驚訝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薛晨?”
當他回過頭來,就看到了兩張很熟悉的麵孔,職業是空姐,如今已經升職為領班的李佳怡,還有她的閨蜜熊琳琳。
“真巧啊,在逛街?”薛晨走過,笑了笑問道。
“嗯。”李佳怡點頭輕聲答應了一下,清澈的眸子看著薛晨。
而一旁的熊琳琳看到薛晨則有些不悅,原因很簡單,那時她央求薛晨能過幫她爸爸的公司說說話,將世紀龍騰的一個裝修項目給她爸爸的公司。
可是薛晨很直截了當的拒絕了,讓她真的很沒有麵子,這件事她和李佳怡念叨了一個月的時間,說薛晨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薛晨,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李佳怡問道,突然在街上偶遇薛晨,她的心裏竟然有一點驚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