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薛晨想的一樣,廖占軍的確是一個異能者,早年加入了潛龍會,又因為商業上的天賦,進入了根本上屬於潛龍會的金馬房地產,從一個部門總監做到了總經理的這個位子。
廖占軍的異能不適合戰鬥,但對於世界範圍內發生的事情卻是一直在關注著,對於不久前發生的那件頗為轟動的大事自然也很清楚,對於薛晨這個名字,深深的記住了。
這次來海城,他本來就打算有機會的話,和薛晨見上一麵,打算親眼看一看這個讓幾家國際藥企損失慘重,讓黑血組織覆滅的人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在金碧輝煌門口偶遇,讓他意外的是,薛晨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和他的猜測差距很大。
但,無論怎樣,人不會錯,就是那個薛晨無疑,畢竟見過照片的。
他本想和薛晨深交一些,但可惜的是,人沒有來酒會。
現在看到許銘和薛晨有恩怨,他心頭跳了一下,替許銘感到擔憂。
許銘也算是有著不簡單的背景,背靠星河實業,在雲州省的地界上少有人能夠惹得起。
但薛晨是一個例外!
別人會看在星河實業的麵子上,不願意和許銘發生矛盾,也很少會做出太過火的舉動,但是薛晨呢,已經不能用常理去揣測的一個人,絕對不是一個星河實業能夠惹得起的,就憑薛晨的本事,悄無聲息的殺掉許家的所有人都不是問題!
所以,他才勸告許銘一句。
但許銘並不了解這一切,見到廖占軍這麼說,微微的皺了下眉頭,說到:“廖叔叔,我不太明白您這話的意思,他薛晨難道是三頭六臂的哪吒,還是上天入地的孫悟空,為何惹不得?”
廖占軍新聯想,雖然不是哪吒,也不是孫悟龍,可在一般人眼裏,和孫悟空又有什麼區別,在正常人眼裏可以殺人的槍械,隻怕在薛晨的麵前就是破銅爛鐵,沒有什麼威脅力。
“銘侄兒,我不會害你,有些事,現在還不方便說與你聽,但無論如何,最好都不要和薛晨發生糾紛,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要成為仇人,更不能結下生死大仇。”
說完了這番話,廖占軍就起身走開了,他說的已經夠多了,也算是很仁義,如果不聽勸,那麼隻能是自作自受了。
許銘看著走開的廖占軍的背影,眉頭皺的更深了,他自然感覺到廖占軍的話裏有話,可是,究竟有什麼話沒有說呢,還有那勸告又是什麼意思?
等酒會結束了,回到了家裏後,許銘將自己和廖占軍的談話說給了父親徐振邦聽,徐振邦也麵帶疑惑。
“有機會,我會和他再談一談的,既然他這麼說,那麼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從今往後,沒有必要,離那個薛晨遠一些,不要在發生什麼沒有必要的矛盾,知道了嗎。”
許銘心裏也不願意再和薛晨發生什麼關聯,很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在薛晨的身上吃的虧已經夠多了,多的都讓他自己有些數不過來,所以自然不願意繼續吃虧,可是如果是但卻的避讓,這種情況讓他很不舒服。
薛晨沒有去參加廖占軍的酒會,而是留在了家裏陪著二妞看了兩集動畫片。
等動畫片播放完了,二妞就打著哈欠上樓去睡覺了。
薛晨也準備回房間洗刷一下,看會書然後就休息了。
當他剛要上樓時,薑慧蘭來到了他的身邊,站在了他的麵前。
“薑姐,你有話要和我說?”薛晨看到薑姐欲言又止的樣子,輕笑一聲,問道。
薑慧蘭坐在了一遍,微微的低著頭,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薛晨,你今年應該有二十六歲了吧。”
“呃,是啊。”薛晨有點撓頭,不知道薑姐是什麼個意思,怎麼會突然說起了他的年齡。
“二十六歲,在農村,很多小孩都快會打醬油了,在我二十六歲的時候,也已經有了二妞了,我就想,你也該找個女朋友結婚了。”
見到薑姐說了這麼一番話,薛晨忍不住苦笑起來,這些話為什麼聽起來這麼的熟悉呢,似乎是每次回家七大姑八大姨都會說這樣一番話啊,什麼時候薑姐也開始變得這麼“嘮叨”了。
“薑姐,這種事急不來的,我才二十六,又不是三十六。”
薑慧蘭依舊是微微的低著頭,嘴唇囁嚅了一下:“結婚可以晚一點,但是,我想你應該抓緊找個女朋友才好……”
薛晨有點不理解了為什麼這麼著急讓他找女朋友,又不是現在不找以後就找不到了,讓他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