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的就是了,這也是為你……身體好,我看那個寧小姐人就很不錯。”說完後,薑慧蘭就起身往樓上走了。
“身體好?”薛晨依舊坐在沙發上,隱隱的感覺到,薑姐的話裏有話,不由得深思起來,找女朋友和身體好有什麼關聯呢。
過了有半分鍾,電光火石間,薛晨突然大概上明白了薑姐為什麼剛才說那番話的深意了,也難怪薑姐說話的時候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一定是了……”
他意識到,肯定是他在看深淵論壇,偶然打開那些國內某個女老總不可描述的照片引起的誤會,讓薑姐以為他是在看一些不正經的東西。
想明白了後,薛晨不知道該哭該是該笑了。
……
廖占軍打算在海城市投資改造一座廣場,初步打算總投資額在二十億人民幣,為期五年的工期,但這還隻是初步的規劃,還有許多工作沒有確定下來。
在舉辦了酒會的第二天,廖占軍就和徐振邦進行了再次會麵,針對一些方麵進行探討,決定一些合作的異象。
等談完了工作後,徐振邦想到了昨天許銘和他講的那些話,考慮了一下後向廖占軍提了出來。
“廖總,不知道你和銘兒說的那些關於薛晨的話有什麼深意?那個薛晨我也算是比較了解,這個年輕人的確有些常人沒有的本事,是從農村出身,海城大學畢業的,可是不到兩年的時間,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而且和省裏市裏都有很深的關係,可還不至於遇到了退避三舍。”
廖占軍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見徐振邦也提起了薛晨,沒有急於說什麼,而是先聞到:“許老板,你也說了,這個薛晨出身平平,但卻在短短兩年時間,就混的風生水起,可曾想過為什麼?”
“為什麼?”徐振邦還真的從來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現在仔細一想,的確很值得考慮,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普通青年,憑什麼在兩年時間不僅在城裏站穩了腳跟,有了一般人沒有的事業,更是和省裏市裏的領導都關係匪淺。
為什麼?
就是他白手起家的徐振邦,在二十五六歲的這個年紀還隻是工地上的一個小工頭而已,那已經在很多老人眼裏算是有大出息的人了。
可是和薛晨一比呢,完全就不是一個層麵,那時的他,見到一個副科級的領導都得上煙說好話,可薛晨已經和省長能夠說上話了,還不止那麼簡單。
這真的事一個毫無背景的農村小子能夠做大的嗎?
廖占軍看著徐振邦陷入了思索,淡淡的說到:“徐老板,有些話,我的確不太方便說,總之,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能輕易招惹的,那個薛晨不是一般人,他也比徐老板表麵上看到的更加不簡單。”
他不能輕易的說出薛晨是異能者這個事,因為這是忌諱,如果他告訴了徐振邦的話,那麼徐振邦也會猜測到他也是異能者,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其次,假如薛晨知道了這件事,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被泄露,會不會因此惱怒,也將他懷恨在心呢,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和那樣一個人結下恩怨,太不理智了。
“不是一般人……”徐振邦心裏反複回味了幾遍這幾個字,體會著其中的深意。廖占軍既然這麼說,絕對不會是信口開河,有著他的道理的,
“許老板,如果我不是,你進不會和薛晨發生矛盾糾紛,恰恰相反,最好能和他多一些交情才好,日後,也許就會帶來想象不到的好處,當然,也不要太過親近,一般朋友就足以了。”
廖占軍承認薛晨的本事,能夠讓國際藥企低頭,能夠覆滅一個異能者組織,但這樣的人同樣也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是處於風口浪尖上的,而且加入的還是趙錢孫那樣一個組織,可以說是孤家寡人,沒有足夠的靠山,
一個年輕人,有著足夠自傲的本事,心中難免會心浮氣躁,指不定何時何地就會招惹到了遠遠超過黑血組織的勢力,那時,絕非個人的能力能夠抗衡的,所以,在廖占軍看來,可以和薛晨結下一些交情,可不宜太深,避免將來受到牽連。
結束了談話後,徐振邦心裏久久的放不下廖占軍說的那些話,也對薛晨的充滿了更多喲的好奇,決定一定要把其中的貓膩給搞清楚了,倒要看看,廖占軍的話裏究竟有什麼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