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了修行的凶險後,王東心生感慨,說了一番心裏話,薛晨也默默的聽了,也沒有插嘴打斷,可是有些事情被王東想的簡單了。
放棄是一門高深的學問,有時放棄的確是正確的,可是在修行這條路上卻太難做到了,假如那天他真的放棄了岩精髓,交了出去,那對日月星宗的夫妻就真的會放過他?而不是直接殺人滅口,毀屍滅跡?防止帶來後患。
就算那夫妻二人沒有殺人滅口放了他,但兩人肯定會弄清楚他的身份,等知道了他是個散修沒有修行傳承後會怎麼做?說不得就會變得不在意,將這件事當做一個笑話傳揚出去。
那時,會引起一連串的反應,沒有人會瞧的起他,偶得寶物卻不敢抵抗,直接被其他人隨手搶走,還有何臉麵?所有傳承都會看不起!
而有著深深仇怨的白家也會認為他薛晨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麵對日月星宗就成了軟骨頭,那時說不得就會展現出更淩厲強硬的一麵來報複他。
到了那時,他還能放棄嗎?如果不放棄的話,那麼之前的放棄似乎變的沒有意義了,因為白家不比那對夫妻難應對,如果放棄了,白家會怎麼處置他?還會有命在嗎。
他很早就看的很清楚,修行就是一條沒有回頭的路,隻能遇強則強,頂著壓力前行,一旦有了放棄的心思,將會一退千裏失去過去努力所獲取的一切,想要保住性命都很難。
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笑著問了問孩子的事:“有沒有想好起什麼名字呢?”
“嘿嘿,你還別說,自從知道了是男孩後就開始琢磨名字的事了,哎呦喂,家裏都亂成一團了,誰想的名字都不能讓每個人同意,無法服眾,要不老薛你也幫我琢磨琢磨?”
薛晨連連擺手:“還是算了,給孩子起名還得自己的父母來,萬一我給起了一個名字孩子長大後不喜歡,那我可就是罪人嘍。”
閑聊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茶也喝了一壺,薛晨這才起身叩開天門回到蓮花池的家。
從臥室裏下了樓,正看到薑姐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呢,見到他從樓上下來,騰的一下站起身,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已經送二妞去學校了,沒遲到。”薛晨下了樓後說道。
“真是麻煩你了。”薑慧蘭嗓音低柔,嘴唇囁嚅著,見到薛晨要出去,這才鼓起一口氣張開口,“那個,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添麻煩?什麼麻煩?”薛晨撓了下頭。
“我看電視劇裏,有些女人會纏上男的,還有訛錢,怎麼怎麼樣,我絕對不會的。”薑慧蘭試圖努力的解釋著,說出心中的心思,“我不是那樣的人,就是想要讓你不用憋著,對身體不好,那個泄一泄。”
泄一泄……簡單的三個字直接把薛晨給說的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了,但心裏已經很明白薑姐這麼做的原因,就是抒發內心的感激,沒有其他的途徑,隻能用這看起來很原始的辦法。
“薑姐,如果你想要感激我的話,真的不用這樣的,不要為難自己。”他語氣認真說道。
薑慧蘭抬起雙手連連擺動:“不為難,不為難的……”剛說完,自己就窘迫的紅透了臉。
薛晨也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茬,隻好訥訥的念叨了一句:“那就好。”
隨著把話說開了,薑慧蘭肚子裏的心思也開始往外掏,低眉順眼的柔聲說道:“但發泄多了也不好的,你年輕,還沒結婚,可不能傷了身體,那可就罪過了,以後一個星期最多一……兩次到不礙事的。”
聽到一臉溫柔樸實的薑姐語氣關心的說一個星期兩次不礙事,薛晨就感覺有點氣血翻騰,竟然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後連忙說道:“薑姐,我先去倉庫裏弄點東西。”說完,忙不迭推門出去了。
來到倉庫裏後,薛晨深吸了幾口氣,將腦袋裏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心思給壓了下去,緩和了一下後開始著手第二次製造靈器雲金罩。
在昨天晚上,他已經通過大量的資料中找到了自己可能失敗的原因,那就是沒有賦予雲金罩一個靈,也就是沒有將自己的情緒融入到裏麵。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做起來是輕車熟路,順手的很,熔煉的時間縮短了有差不多一半,當雲金罩本體錘煉完成和昨日一樣,盤膝坐地,將其用雙手的掌心托在胸前。
“將情緒融入到裏麵,也就是最簡單的賦靈,讓雲金罩有‘人生目標’!”將某位馬氏一族的祖輩記錄在筆記上那段經驗之談在心裏又過了一遍後,他的心思也沉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