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
墨梓蕎感覺到兩人曖昧的姿勢,臉頰驀地一紅,低低的喚了一聲。
月無雙沒有理她,伸出一隻手,扣上了她帶著納戒的手,墨梓蕎隻覺手指一熱,立時,被她放進納戒的
鞋襪便出現在了她的腳邊。
墨梓蕎震驚不已,從來不知道,這樣也能拿走別人納戒裏的東西?!
這時,腳上傳來輕微的觸感,墨梓蕎回神,隻見月無雙已經伸手替她的右腳穿上了鞋襪,同時又托起了她的左腳,細心的替她穿上襪子,在套上鞋子。
墨梓蕎愣愣的看著月無雙即便近看也完美到人神共憤的臉,心底驀地閃過一絲柔軟,情不禁的,便勾唇笑了起來,隻是奈何帶著麵紗,所以並沒有人看到她那抹溫馨的笑容。
兩人自顧自的保持著曖昧的姿勢,卻不知,這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得鼓著雙眼,嘴巴都能塞雞蛋了。
尊貴無比的紫尊巔峰終極強者竟然給人穿鞋襪?!
這能不驚悚嗎?
墨梓顏早已嫉妒得整張臉都扭曲了,憑什麼,憑什麼那樣風華絕代尊貴的男子會這樣寵這這個賤丫頭?!
那個賤丫頭不配!不配!!!
蓮花也是一臉妒意的看著墨梓蕎,美眸滿是濃濃的恨意……
這個男子是她的,這個小賤人憑什麼敢跟她爭?
在看了看眾人癡迷的視線,想著剛才那驚世的一曲,蓮花的臉驟然扭曲至極。
憑什麼,這個小賤人憑什麼搶了她的風頭?!
蓮花憤恨的想著,濃濃的仇恨在心底醞釀……
穿好鞋襪,月無雙摟著墨梓蕎站了起來……
北上淺易看著場中意外和諧的兩人,心口悶痛,驟然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步朝著墨梓蕎走去。
“易兒!!”北上玥回神,低聲喚了一聲,可是北上淺易卻是步伐不停,直直的走了過去。
墨梓蕎看著大步而來的北上淺易,麵紗下的紅唇冷然勾起,眸子輕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二皇子這是做什麼?”她邪氣開口,雙手環胸的看著他。
月無雙沒有說話,隻是站在墨梓蕎身側,一臉冷漠。
北上淺易在墨梓蕎麵前兩步以外站定,目光掃了眼月無雙,在看了看墨梓蕎,躊躇片刻,他突然伸手將自己的黑色外袍解了下來,就要替墨梓蕎披上。
墨梓蕎眸光冷嘲,側著身子躲了過去,北上淺易沒有想到她會躲,雙手尷尬的維持著披衣服的姿勢,目光看著她,帶著一絲黯然。
“二皇子的衣服何等尊貴,小女子身份平庸,穿不得,更是不配穿。”
墨梓蕎冷淡的開口,手腕一翻,從納戒裏拿出了自己的外衫穿上。
“丫頭,這話你可說錯了。”北上玥適時插話,替北上淺易解開尷尬,“你與易兒現在已是有婚約的,他的衣服你穿那是在合適不過了。”
北上玥話一出口,立馬有不少大臣點頭附和,也讓北上淺易的尷尬褪去了一點。
“嗬嗬。”墨梓蕎淡淡一笑,眸光轉向北上玥,脆生生的說道:“既然陛下說道了婚約,那小女子鬥膽一問,陛下可曾記得墨家的廢物小姐墨梓蕎?聽聞她與二皇子可是從小就定有婚約的?”
墨梓蕎話一出口,原本好點的氣氛驀地又冷了下來,就連北上玥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
“我墨家的廢物墨梓蕎自己命薄,前年一場大病,死了,所以這婚約定然也就做罷了。”
就在北上玥不知如何作答時,墨霸天適卻開了口,言辭之間,竟是沒有一點為自己的女兒著想。
墨霸天話一出口,那些奉承拍馬的大臣們立馬又附和,說什麼,是這個丫自己沒那個命,怪不得別人。
有的甚至還說墨梓蕎那個廢物根本配不上北上淺易。
聽著這些話語,墨梓蕎心口驀地顫了顫,身體不覺間的就顫抖了起來,她知道,這也許是前主的情緒所致,可是難受的確是她。
月無雙第一時間發現了墨梓蕎的顫抖,伸手便將她摟進了懷裏,古潭般透著霧氣的眸子冷冷一掃,一股威壓無形放出,那些人便立馬如鯁在喉,冷汗直冒,不敢在說一個字。
北上淺易的臉色同樣很難看,透著一絲灰白,深邃的眸子盯著墨梓蕎,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我……”北上淺易張了張嘴,暗啞的說出一個字,卻頓時沒了言語,手指一顫,手中的衣服落在了腳邊,無力的伸手,卻觸碰不到她。
墨梓蕎靠在月無雙懷裏,聞著那讓她安心的冷香,她逐漸將心底那抹不屬於她的情緒壓製。
暗歎了口氣,墨梓蕎退開了月無雙的懷抱,冷眸在場中掃了一圈,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北上淺易蒼白的臉上。
他此時正看著她,滿眼慌亂,原本始終紅潤的薄唇,此時早已沒有一點血色,緊緊抿著,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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