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媽的阿莫西林!!”我死命拽著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不不不,絕對不是阿莫西林的問題。。誰知道你這麼準。。一射一個準。。”看著霖紅著眼睛的樣子,我使勁憋著笑。
“媽個蛋。。這下徹底完了。。你都沒見夏草爸媽那青得發黑的臉!我就差跪下磕頭喊饒命了!”霖嘟噥著,擺弄著手上的小酒杯。
是啦,之前的據點就算是霖的臉皮也不好意思再去了,我終會想起排擋老板清理霖吐的山水畫時傴僂的背影。然後霖就轉移陣地找到了這個7點半開門的小酒吧,踩了兩天點之後,成功混熟了
老板娘,也把我拉了過來。
“你到這兒夏草知道麼?”我點上一根煙,用吧台上的小蠟燭點了火。“她?喏,她和老板娘比我都熟~萍姐,是吧?”
“是什麼是啊,”吧台裏瘦的有些單薄,帶著黑框眼鏡的就是霖口中的萍姐了。“萍姐!我們坐這麼久了你也不過來敬一杯的啊?”扯著蛋,霖的表情也就自然多了。“萍姐我是9點之前不喝
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板娘向我們這裏舉手搖了搖手中的純牛奶。“待會叫晴晴陪你們喝呐,今天她過來幫忙的。”
“怎麼又是晴晴。。雅麗呢,這幾天怎麼都沒來?”
“你還說雅麗,這個小姑娘第一天晚上來上班就被人家帶走了,太亂的萍姐這裏不留的。”萍姐走過來,給我們兩倒上酒,又送上兩根煙。“你們就坐著也無聊的呐,先玩下色子吧。”
接下來就是沒有半點經驗的我被霖灌得頭昏腦脹。霖嘿嘿賤笑著乘勝追擊。我隻能認慫休息。“強子他不過來麼?”
“電話早打了,說忙著呢,那破案子還沒弄明白。”霖推開色盅。“就說他混個屁的刑偵,你看看我倆工資又差不了多少,他天天累成狗,我天天閑成狗~”“呦,倒是沒見過犬科動物也會每
天晚上跑這裏來抽煙喝酒的啊?”
說話的是一穿著涼爽的小姑娘,臉上畫著濃妝,正在吧台內對著我們。“晴晴,怎麼才來,我們都喝差不多了。。”霖指指我麵前的空瓶子,轉頭又朝開始吆喝,“萍姐,六瓶白千六瓶哈啤
,瓜子小黃瓜。”“我不是得上班的嘛,這不下班了就過來了,再說我這兼職吧女又沒工資拿。。”叫晴晴的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你們之前玩什麼,加我一個。”
霖還是賤笑著再拿了一個色盅。我也隻能瞪他一眼強打精神。
結果可想而知。我現在拿個打火機手都哆嗦。
“來,我給你點。”我也就湊上了伸過來的打火機。“謝謝。”
“我擦你飄啊,啥時候你也變得這麼矯情,點個火還謝。。操!夏草電話!我出去接下。”霖抓著手機慌慌張張跑外邊去了。我苦笑一下,給自己的酒滿上。
“你的癲癇好些了麼?”晴晴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問得我昏昏沉沉的腦子更加迷糊了。“啥玩意?”
“說你的癲癇啊就。還有之前來店裏那小姑娘你怎麼不帶這兒來坐坐?”
我眼神聚焦她的劉海,想起了麵前這個被我起了清脆六百妹代號的娘們。
“原來是你啊。。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我心裏操一聲,世界真小。
“剛不是說了我在這裏做兼職嘛,萍姐這有時候沒人的時候我會過來幫忙。倒是你,怎麼不來喝咖啡了?”
我嘴角一抽,“。。喝不起。”
“哈,那就跑這來喝酒啊?真是。。”後麵的點點我沒聽著,估計也不是什麼誇我的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