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喜歡春馨這丫頭,喜歡讓她在我身邊侍候,這沒有什麼不妥吧?”
春馨想要阻攔,卻沒有來的及,蔣宜蘭已經脫口而出了。
“妹妹明白了,姐姐這是喜新厭舊,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呢!”
“你不要胡說,我哪裏喜新厭舊,妹妹身邊丫頭成群結隊的便使得,我身邊有兩個丫頭就是喜新厭舊,這是什麼道理?欺負我是個寄人籬下的嗎?”
上官凝嘴角笑意加深,爛泥扶不上牆,說的就是如今的蔣宜蘭。
看著蔣宜蘭氣的有些微紅的臉,上官凝再一次懷疑自己前一世是不是瞎了眼睛,這麼膚淺的一個人手段心計都是上不得台麵的,而自己竟然就被這樣一個人牽著鼻子走,被耍得團團轉還滿心感激的將其當做自己的至親。
“姐姐這樣說真是讓人傷心,妹妹我對姐姐如何闔府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姐姐不思感恩也就罷了,現在竟然說妹妹欺負你,真是讓妹妹心寒。”
“你不要繞來繞去的,你無非就是想推脫責任,不過我手裏可是鐵證如山,花語就是被妹妹你逼迫而死的。”
春馨簡直想要一頭撞死在對麵的柱子上了,這個小姐是真傻還是假傻,看來出院子之前自己的囑咐是全白費了。
“逼迫而死的?不對吧?姐姐不是說花語是中毒而亡的嗎?”
蔣宜蘭頓覺失言,不過事已至此她怎麼還會退卻呢!
“你給花語下的毒,這不是逼迫是什麼?”
嗬,蔣宜蘭開始強詞奪理了!
“郡主,我家小姐是傷心過度才會口不擇言的,郡主不要怪罪!”
春馨在蔣宜蘭預備再次開口之前,自己截下了話茬,要是再說下去,恐怕全盤計劃就要化作散沙了。
“娘親,這信拿來我瞧瞧吧!”
蔣氏伸手將信遞了出去,上官凝捏著信的一角,邊讀臉上諷刺的笑容越深。
這主仆兩個還真是有想法,竟然連這樣的信都能捏造出來,這是什麼,遺書是嗎?
的確,書信上寫的內容與遺書無異,無外乎就是花語受自己脅迫,心中忐忑,由於不肯按照自己的吩咐對蔣宜蘭不利而遭到自己的嫉恨,自己威脅花語如果不從就會殺了她,花語擔心自己慘遭毒手而死的不明不白就提前寫了此信以防萬一。
“你笑什麼?”
蔣宜蘭看見上官凝讀完信後不僅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唇邊帶笑,似乎這封信十分可笑一樣。
“我在笑,花語原來不是個普通的丫頭,而是個擁有未卜先知能力的仙女啊。”
“你一定是會花語這丫頭使了什麼手段,這丫頭平時就老實木納不善言辭的,如果不是心中恐慌到了極點這丫頭也不會寫下這封信的,好在老天有眼,這封信被我及時發現了。”
“這封信是花語親筆寫的?”
“妹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是我作假不成,妹妹若是不信,大可以差人去請人來鑒別,看看這封信到底是不是花語的字跡?”
蔣宜蘭這話說的十分有底氣,她可不怕上官凝找人來驗,因為這信紙上的每一個字都是花語親筆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