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輕笑說:“這麼兩全其美的辦法有什麼不可以的?”
白玲支支吾吾地說:“可是我怕……怕張處長會報警。”
聽罷她的顧慮,趙得三嗬嗬笑道:“他怎麼可能報警呢,這種醜事他巴不得越早解決越好呢,一來可以殺殺他的銳氣,讓他以後不敢再對你有非分之想,二來給白姐你家裏弄上點零花錢,你暫時也就不用因為突然需要錢而去求別人了。”
白玲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思來想去的,半天拿不定主意,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趙得三不想耽誤自己的時間,便說:“白姐,你先好好想想,想好了給我發個信息,我這剛從西京辦完事回來就直接來找你了,單位還沒去,我得回單位去給領導們報個道,這就先走了。”
白玲抬起頭愣了一下,說:“噢,那你趕緊去單位報個道,別讓領導責備了。”說著替他拉開屋門,跟在他後麵一直將他送出到了家門口。
從白玲家裏出來,趙得三在街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徑直奔往了榆陽市煤資局。時值上午十一點左右,從車上下來,走進大門,單位院子裏靜悄悄的,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才離開了幾天,但一踏進大門就有了陌生的感覺。
他站在綜合辦公樓前仰頭朝三樓看了一眼張淑芬的辦公室,隻見窗簾合在一起。
但借著陽光卻隱約可見裏麵有人影,便知張總應該在辦公室裏,懷著一顆隨時準備和她魚死網破的決心走進了辦公樓。
“哎呦!”剛一走進樓梯口,誰知迎麵撞上個冒失鬼,一個熟悉的女聲疼的叫了一聲,破口就罵:“誰呀!”
趙得三眼冒金星地也準備針鋒相對,捂著腦門定神一看,原來和他來了個火星撞地球的人,是已經被王總提拔為綜合辦公室副主任的張曉燕,此時她正捂著額頭一臉怒火地瞪著趙得三。
“我當時哪個冒失鬼呢,原來是劉科長啊,這麼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去啊?”張曉燕輕蔑地笑著說,一臉心高氣傲的樣子。
趙得三雖說生性不羈,也通過下流的手段迫使眼前這個身材曼妙容貌出眾的佳人委身於自己懷抱了。
但他素來恩怨分明,一向和她無冤無仇,便也一點不為她這樣的神色所感到生氣,而是如往常一樣,輕笑說:“我剛回來,正準備上樓去找領導報個道呢,張副主任這是要去哪裏啊?”
“嗬。”張曉燕輕蔑一笑,朝樓上走去。
趙得三的嘴一張,不明所以,一臉尷尬的看著她的背影,心想這姑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牛逼哄哄的了?
想想她剛來單位工作那會多好,文靜又靦腆,這才三年不到這麼牛氣了,這會用青春的身體換來王純清特別愛戴,當上了辦公室副主任,竟然連我堂堂安質科科長都不放在眼裏啦?
趙得三站在原地愣了一會,準備上樓時餘光無意滑過一樓走廊的企務公開攔,便來了興趣想看看最近這幾天單位有什麼事情沒,就轉身走上前去,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嚇一跳。
就說剛才張曉燕那麼牛氣衝天呢,原來他不在這幾天裏,不知什麼時候她提正了,成了煤資局綜合辦公室的主任。
驚訝歸驚訝,但驚訝之餘也不是那麼驚訝,在煤資局呆了三年多時間,雖然一天到晚的主要工作就是喝茶看報上網,看似一天到晚平靜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了單位,其實每一天都有暗潮湧動,這幾天他不在,張曉燕被扶正也就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了。
隻是上樓的時候回頭仔細一想,趙得三就察覺出了其中關於自己不利一麵的端倪,因為從煤資局用人製度來講,一般是辦公室部門領導,包括副職任用,都需要通過局部室及以上領導開會投票決定,隻要有人反對的話一般來說任命就會推遲。
但自己這幾天沒在,張曉燕能夠被提拔上去,也沒有任何人打電話給他說過這件事,從中可以察覺出張淑芬和王純清已經聯手了,而他便是他們共同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這和他猜測的結果沒錯,自從為了幫任蘭的煤炭企業發展而與單位的一二把手反目成仇後自己的仕途就已前途艱險,可以說再想要在煤資局發展幾乎沒有可能了。
這倒也好,自己提前準備了退路,鋪設好了將來的道路,就算張淑芬和王純清一時半會無法整倒他,他也不想一輩子呆在榆陽這小地方,他的理想更大,要去更有前途的地方翱翔。
趙德三不緊不慢的上到三樓,來到張淑芬辦公室門前,正準備伸手敲門時,突然聽見裏麵隱約傳來奇怪的聲音,他大感好奇的同時緊繃起了神經,將伸在半空的手緩緩放下來,豎起耳朵在門上偷聽了起來,裏麵的聲音很小,有男人的呼吸聲,有女人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