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漠狂眯起黑眸,一臉不屑冷瞪著納蘭海晴“看來,女王是承認了,女王真是有心了,不過本王的事不勞女王費心。”他急切地想知道上官纖雪和冷傾心的下落。這個女人究竟把她們帶到哪裏去了?

納蘭海晴挑起眉頭,優雅地站起身來,拿起女王的權杖。她舉起權杖指向東方漠狂,嘴角的笑容變冷,全身散發著不允反抗地威嚴“我納蘭和你漠北現在是盟國相交,我們有著共同的目的-征霸天下,漠北的事當然就是我納蘭的事,要是因為狂王的這些男女之事威脅到的可不隻是狂王你一個的身威,那會威脅到我們的共統大事,那本王就不能袖手旁觀,任狂王這樣恣意妄為下去,為一個女人而毀了我們的一切,狂王不能下決定的話,就由本王替你斬斷男女糾纏,一個天下的王是不應該為兒女情長所困的。玉弟,你也是一樣。”她再度抬頭看向窗外,喃喃說著“她們已經走了很長的時間了,算算快到了。”

納蘭海晴的話讓冷傾影隻覺得有一陣冰冷的寒意竄過背脊,雙眼冰冷,瞪著她。自從冷傾心被劫,他心中就被不祥的預感纏繞,他的忍耐已經超過極限。

“你到底把她們帶到哪裏去了?”納蘭海晴的話意東方漠狂聽得明白。納蘭海晴徑直走到窗前,回眸一笑“既然納蘭和漠北現在是盟邦,本王就必須把我們兩國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她沒想到東方漠狂和冷傾影竟都會這麼強的反應,看著他們那兩雙黑眸裏升燃著的殺意,她這樣做隻是為了讓他們斷了兒女情長,要不然他們永遠不可能一統天下。

“你的想法與我無關,上官纖雪我可以不管,你隻要說出心兒的下落,她在哪裏?”冷傾影粗暴地大啊著。

“你們請耐心點,本王接下來說的話,你們一定會很感興趣的。”納蘭海晴仍在笑,笑意還是那麼的深“你們應該知道依我們兩國的勢力對付強大的天月隻會是兩敗俱傷,那樣無疑是讓司徒烈漁翁得利,所以我們必須要和他聯盟,雖然你們有些誤會,可是司徒烈那個人,隻要給他他想要的,那麼他還是會好好和我們合作的。”

冷傾影心頭不祥的預感愈來愈強烈,納蘭海晴和話很清楚了“你竟然?你到底做了什麼?”他雖然知道了,可卻不願意承認。

“本王已經代你們將她們送給了司徒烈,他很高興,已經同意助我們發兵到天月,和我們一起對付司徒晉。”納蘭海晴微笑說著,毫不膽怯地往前走了一步,雙手輕捧起冷傾影那僵硬的絕美臉龐,等待他的反應。

她心裏卻在嘲笑,嘲笑著這些所謂的天下真王,有情一定不會得到天下,也不可能坐擁天下,哼,看來天下注定是她這個沒有愛,沒有情的女人來統治。

冷傾影的心強烈刺痛,在知道心兒竟被送給那個司徒烈後,他的心像同時中了一萬支箭那麼難受,他真的難以置信,納蘭海晴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我要殺了你!”東方漠狂目露凶光怒吼著。

納蘭海晴那虛偽地笑臉佯裝出一臉詫異“怎麼?原來狂王這麼在意這個女人啊?狂王是想反悔嗎?那可要快啊!你們當然可以殺本王泄憤,不過,這樣一來納蘭一定立即和漠北開戰,二來,你們要是晚了,說不定那個司徒烈早就迫不及待地了,三來嘛,狂王要一統天下恐怕成為泡影了。”

“你這個賤人!去你的一統天下!”冷傾影怒罵著,猛烈地撇開頭,焦急地轉身離去,在他心中冷傾心的安危遠遠超過了什麼天下,什麼至高無上的權利,怎及她半分。

東方漠狂也不在與納蘭海晴在糾纏,立即和冷傾影一起騎著快馬在夜色中往司徒烈的營地奔去。要是那個男人敢動冷傾心一根頭發,他一定將他碎屍萬斷。

司徒烈的帳營裏。

冷傾心的眼眸慢慢睜開,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晰,她緩慢地坐起身來,困惑地看向四周,她在哪裏?這裏不像是漠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