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蔑你?我知道你有家室了,可是你騙著我妹妹上了床,還生下了孩子,你就該擔起一個男人、一個父親的責任來,現在我妹妹也死了,我也不想跟你鬧什麼,隻希望你以後對孩子好一點,他沒了媽,可憐的很。”說著,陸琪都抹起淚來了,旁人看來都知是說道傷心處了。
“你……你……簡直就是無中生有!我何時騙你妹妹上床了?”陳醫生激動的手指著陸琪的鼻子,很想罵陸琪幾句,可惜良好的修養和教育把罵人的字眼都從他的腦子裏摒除掉了。
見陸琪玩的這樣開心,我一旁看著既是想笑,又是想替那陳醫生難過積分,可最後還是沒忍住在如此悲憤的時刻裏大笑了出來。本來注意著陸琪和陳醫生的目光即刻就往我這裏瞟來,疑惑的看著我,想著我可能也是一個瘋子?
聽到我的笑聲,陳醫生也將目光瞟向我,陸琪被他折磨的住院那段時間,我沒少去醫院,那陳醫生自然是認識我的,一見到是我,立即就像我發出求救的目光,想來我這人人緣還算是不賴,至少,陳醫生已經將我認為是良善之人。
本想著是不是要上去幫他解圍一番,立刻就接受到了陸琪那淩厲的眼神,在告誡著我:你敢來亂說試試!
我衝著陳醫生微微一笑,快速的走了過去,“陳醫生,你跟陸琪有什麼過節嗎?她這個人太嫉惡如仇了,總是說要把滿大街的人渣都清理幹淨才舒服,現今社會人渣橫行,她要是想清理趕幹淨還不得累死她啊。”上前就是將陸琪說的多麼有正義感,我們倆的姐妹情誼必須是杠杠的。
拉著陸琪的手,像是在勸她,“你有時候別太較真了,你妹妹都已經死了,還是想著把孩子養大吧,要是孩子的爸爸真不願意,還是不要強求的好,即使硬把孩子塞給他爸爸,孩子肯定也過的不好。”然後,抱歉的衝陳醫生說,“陳醫生,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們沒有考慮到您家庭的因素,那個孩子您倘若不想撫養,我們不會強求於您的。”
我都說得如此有氣量識大體了,而陳醫生卻完全不領情,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陸琪,憤怒的說著,“我要告你們誹謗!我要告你們誹謗!”
看陳醫生氣成了這樣,我覺得應該適可而止了,陸琪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好戲還在後頭呢,我調查過了,這個陳醫生是個出了名的怕老婆。”
我哂然,陸琪手指悄悄的指向門外,我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正走進來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瞬間明白了陸琪的意思。
隻見陸琪貼近陳醫生,將氣息似有似無的噴在他的臉上,不管從何處看,他們此時的姿勢何其的曖昧。陳醫生對陸琪的貼近有些不適,警告的眼神看著陸琪,“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你讓我吃了那麼久的藥,我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陸琪咬牙切齒的在陳醫生的耳邊說著,而眼神卻又極其深情的看著他。臉頰與他相隔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不細看便真會以為兩人鶼鰈情深,此時有如耳鬢廝磨。
陳醫生的太太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我偷偷的拉了下陸琪的衣服,陸琪才將臉蛋遠離了陳醫生,一臉甜蜜的笑,像一隻入世勾人魂魄的妖精。拉著我往我們的座位上走去,臨走時還不忘給陳醫生拋個媚眼,這陳醫生竟然被陸琪那個突如其來的媚眼給定在那兒,幾秒沒有回過神來。
那陳太太一上來二話不說就往陳醫生臉上甩了個大耳光,衝著陸琪嫉恨的罵了一句“不要臉的狐狸精!”
小三兒說被客戶纏住了實在走不了,而我跟陸琪實在是不好再繼續在這餐廳裏待下去了,陸琪趕緊的拉著我的手去跑出餐廳,正好碰上夏若,陸琪厭惡的看了眼夏若,罵了句,“小賤人!”而夏若隻是眼神淡漠的看了陸琪一眼,連反駁一句都沒有就徑直走了。陸琪看著便就不高興了,“這小賤人學聰明了?”
我語氣酸酸的衝陸琪說了句,“她都落成這副模樣了,還不學聰明能行嗎?”
陸琪看著夏若離開的背影,有些頹然的說,“隻是她曾經那樣對你的仇我還沒有一點一點的還給她,她學聰明了,變安分了,我想給你出口惡氣卻覺沒機會了,心裏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