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特踩在座椅上,雙手扒住京舍的肩膀,把嘴湊近男友的耳朵,迫使個頭超過兩米的京舍歪斜著腦袋,聽她安慰?——確切地說是說姐姐的壞話:“親愛的別在意,我這個姐姐呀,由於姐夫常年不在家,缺少男人的澆灌,所以整天神經兮兮的。”
已經走出去老遠的愛娃快步返回來,氣急敗壞地對著妹妹翹起的屁股上抬腿一腳,把她從椅子上踢了下來。京舍逃也似地跑了,格利特喊叫著像跳蚤一般原地跳躍了幾蹦子後逃進了房間,愛娃餘怒未消地罵了幾句,自顧自往前走,無意間走進了第三號車廂。列車正進入岔道,車廂劇烈搖晃,把浴室門晃蕩開了,愛娃看到一個男人在洗澡,一見到她,原本疲軟的東西馬上直直地挺舉起來了,像一具擲彈筒對準她。
殷紅的朝霞浸染了東方的天空,茫茫大地依舊沉浸在沉沉的夜色之中。紅雲縱橫,橫跨天際,在黑色森林的遮擋空隙中,盡情綻放。
專列在白俄羅斯土地上馳騁,元首望了眼還在熟睡的愛娃,走出小房間,來到空無一人的車廂。旁邊是第五號車廂,他習慣地往那裏望了望,又扭頭看了下自己的房間。他的兩個情人就在旁邊,每次出來他總是左擁右抱,偶爾還可以玩個雙飛,可這次不行了,經過昨晚與冉妮亞暗渡陳倉後,愛娃對他寸步不離,他隻能專門對她“交糧”,把寶貴的情液全部奉送給既沒明媒也沒正娶的第一夫人身體裏。
李德心裏空蕩蕩的,一股股熱流湧遍全身。從性生活來說,他的三個女人都各有千秋:愛娃是“廳堂的貴婦,臥房的蕩.婦”,因為是第一夫人,受過良好的教育,顯得中規中矩,亦因為是他的人生伴侶,正宮皇後,她得有所顧惜;冉妮亞屬於外向女人,風騷香豔,眼光露骨,言語大膽,媚態盡現。麗達是內在的女人,舉手投足間,一顰一笑,氣定神閑,優雅得體,可謂優雅和性感的最佳混合體,非優秀精英男人很難入眼。當然,不足便是高不可攀,拒人於千裏之外。盡管如此,仍是男人心馳神往的精品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這就是德國元首的三個女人,冉妮亞是外在的淫,麗達是內在的蕩,而愛娃是內外眷顧,三人各有千秋,各領風雅。但李德又覺得忘掉了什麼?對,愛得萊德,那個其貌不揚的專機服務員,他也是女中珍品:高潮時全身顫抖,不停地戰栗,像爬在電動振動鐵篩子上,同時下麵像章魚吸盤一般緊緊吸住,讓人一下子墜入仙境,體驗到從未有過的舒坦,好似變成仙風道骨一般。
“餘昔於江陵見天台司馬子微,謂餘有仙風道骨,可與神遊八極之表……”前線戰火紛飛、生靈塗炭,李德卻在回味李白的詩境。不過,充滿詩情畫意的旅途即將結束,前方的炮聲已經隱約可聞。
為了保密,專列在羅斯托夫虛晃一槍,把翹首以待的眾將領撇在那裏後,連夜向東北疾馳,淩晨停靠在巴拉紹夫車站,三輛車載袖珍裝甲車徐徐駛下專列。
“怎麼?我們非得要像沙丁魚罐頭一樣擠在一起?”鮑曼滿臉不高興,衝陸軍副官施蒙特嚷嚷,眼角偷偷瞅著元首。
李德知道他不高興,很不高興。平心而論,讓他這個大塊頭擠進裝甲車裏委實難受,在列車上他婆婆媽媽地嘮叨著讓曼施坦因派車來接,被元首斷然否決。除了安全方麵的原因外,還有微服私訪的心理作怪。
“年初在芬蘭時就不聽我的話,像作賊一樣,結果麗達讓那些肮髒的芬蘭鐵路工人欺負了。”鮑曼還在咕嘟,忍無可忍的元首一聲斷喝:“閉上你的臭嘴!”主子一生氣,後果後嚴重,鮑曼不敢放肆了。
裝甲車沿著河濱公路向市區疾駛,一路上車輛很少,剛沉悶了幾分鍾的鮑曼呲牙咧嘴起來——由於空間太小,薇拉隻得坐在他的大腿上,隨著車輛顛簸,她渾圓的屁股蛋子揉得他興奮起來,褲衩裏麵的中腿膨.脹得難受,頂得生疼。
巴拉紹夫是俄羅斯西南部薩拉托夫州城市,在頓河支流霍皮奧爾河左岸,鐵路樞紐,這座剛占領的城市成為德俄兩國爭奪的對象——德國服裝商搶先接管了這裏的服裝廠,弗拉索夫的俄羅斯解放委員會把最大的製鞋廠收為已有。